,现在多说几个字都觉得嗓子疼,下面更是肿得厉害,走路都觉得双腿打颤。
不过安禾现在更害怕让徐扬发现自己被秦鹤鸣肏过的痕迹,虽然自己与徐扬只是肉体关系,可徐扬的脸却让他格外觉得心软,即使他知道徐扬不喜欢他,能感受到徐扬有事在欺骗他,可一对上徐扬的视线,他便想起了自己无疾而终的初恋。
昨天晚上他同意徐扬的触碰,或许并不是酒精带来的默认,而是希望徐扬能代替陆离好好的亲吻他,靠近他,触碰他,直到水乳交合,最亲密的接触,最深入的贴近。
可今天晚上徐扬在自己家楼下堵自己,明摆着是昨天晚上还没睡够,今天还想要再续前缘,可自己刚被秦鹤鸣一顿猛肏,明天早上还有项目汇报,今天晚上怎么可能跟徐扬再来一次?
不过现在安禾有些心虚,跟徐扬是意外,跟秦鹤鸣也是意外,两个意外居然能撞在同一天,换谁都得不信。不过自己既不愿意失去工作上的机会,也不愿意失去与陆离长相相似的徐扬,现在只能思考如何能够在两个男人之间蒙混过关。
做过之后的身体总是格外容易疲惫,经过连轴转的安禾只想着夜会周公。
不一会,安禾就被敲门声惊醒,他一脸茫然地从卧室出来,就看见徐扬在拆外卖盒。
“你不是说要给我弄点吃的吗?”
安禾怀疑自己是不是听岔了。
“是啊,所以我点了外卖。”徐扬的语气非常理直气壮。“你不会以为是我要做饭吧,我哪会啊。”
安禾现在累得懒得跟他言语,直接在十分钟内把外卖一顿风卷残云,之后顺势把餐盒扔进垃圾桶。旁边的徐扬本想说些什么,可安禾的表现怎么像能听得进话的样子?
“你平时吃饭也这样?不伤胃吗?”
徐扬一脸震惊地问道。他吃饭着什么急?又不是要去打仗。
“等你上班你就懂了。”
安禾只撂下这一句话,就去与自己的床继续相亲相爱。
徐扬一脸的纠结与无奈。他原本是觉得昨天什么工具也没有,做得过于草率了,想要今天好好地做一回。可安禾白天一直在加班,回家之后累得倒头就睡,他要是现在就把人家叫起来一顿肏也太不是人了吧。
看着陷在被子中,睡得十分安静的安禾,徐扬觉得自己原本就不多的良心受到冲击。但自己也觉得奇怪,自己平时哪管床伴的死活?能睡就睡,睡不了就走,都是成年人还矫情什么?
可望向眼下有些发青的安禾,徐扬只觉得进退两难,自己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自己几乎没有的良知好像突然被触动。一想到得到了安禾的第一次,徐扬心中的大男子主义油然而生,觉得自己就算陪他一晚上,也不是不可以。于是从袋子里拿出一盒消炎膏剂,打算先用这个“占占便宜”。
刚把被子掀开一角,睡梦中的安禾好像感受到了冷气的侵入,下意识将身体向后缩。徐扬却带着满脸的我是为你好的表情,把安禾的裤子褪了下来。
他的手指刚碰到阴阜,便觉得有些不对,怎么肿得这么厉害?徐扬脸色阴沉下来,他分明觉得有些不对,可安禾看上去既古板又内敛,不像是喜欢乱搞的人。但肿胀得过分的雌穴和缩不回去的花核又怎么解释?
徐扬手比脑子更快,不由分说便把手指挤进雌穴,要检查里面到底有没有其他男人的精液。他的手指在雌穴内细细摸索,却突然摸到内壁上一块微微凸起的肉,便知道那里是他的敏感点,不由分说,用力一按。
“额啊”
安禾在睡得并不踏实,在对方上了床的时候就能感觉到,自己实在是又困又累,谁知道对方直接把手指插进来,还按到自己的敏感点。安禾直接潮喷了出来。
“你干什么?”
安禾的语气并不好,原本觉得徐扬今天晚上会有所收敛,可他却还是在睡梦中指奸自己,如此强烈的反应,自己怎么会不醒?
“今天出去那么长时间,你是跟别人偷情去了吗?”
徐扬的声音不复之前的轻快,语气里带着质问。安禾的雌穴现在又软又多汁,不过用手指插了两下就潮喷了出来,明显是被肏熟了的表现。
听到这话,安禾猛然清醒过来。徐扬看上去可不像是什么青涩处男,或许真的看出什么了?
“你什么意思?我今天加班一整天,真的很累。”
安禾看似理直气壮的质问,实际内心也是有些心虚,只说自己工作的事,不提其他。
“你的屄怎么这么肿?是不是让别人肏过了?”
徐扬的语气毫不客气。安禾潮喷得那么快,雌穴也像被肏服了一般,温顺地吸着他的手指。
“昨天晚上做完之后,我我下面好疼,穿上裤子走路也很磨以后以后能不能轻一点。”
安禾的大脑飞速旋转,把这些都归结于徐扬昨天晚上的粗暴,言语间也带着示弱,原本还皱着眉的徐扬听着安禾磕磕绊绊的回应表情也放松了下来。
“而且而且我一个小职员,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