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扬见安禾情绪不对,便哄道:“我没有嫌弃你的意思,你的身体很漂亮,我很喜欢。”徐扬轻轻的按着安禾的阴蒂,试图把食指塞进去。
“啊你你这个变态。”安禾骂道。岂止是撑开,简直撑得他犯恶心,安禾感觉那条孽根简直要“一步到胃”,撞得他头昏脑涨,他的力气又比不上徐扬,只能靠嘴上功夫来
“妈的,你他妈给我松开。”安禾还是在挣扎,他不愿意让别人发现自己的秘密。
徐扬忍不住撞着深处的小口,子宫像个水袋一般往外淌水,他在自己爽的同时也没有忘了安禾,用手心摩挲着安禾爽到流水的铃口。可正在不应期的安禾又如何受得了这种刺激?安禾陷入两难的境地,又想逃窜又不知道怎么跑得了。往前便会被重重摩擦铃口,往后便会被大力肏干宫口,前后一起刺激的双倍快感让安禾觉得自己快要沦为欲望的奴隶,既怕被快感支配,又禁不住它的诱惑。他不禁想起伊甸园里被称为欲望与诱惑的苹果,换作谁又能忍住不摘下它呢?
徐扬退出来一点,反而更用力的往里撞,他只觉得多肏一肏就能肏松一点,现在只想肏的更深一点。
“你是双性?”徐扬震惊的感受着手里湿润的触感,感觉好像自己在做梦一般。
“当然,我从未见过这么漂亮的身体,我迫不及待的想跟你一起”徐扬一边在安禾耳边轻声呢喃,一边把自己的性器慢慢插进去。
“没有润滑剂?那你得遭点罪了。”徐扬炙热的阴茎顶着安禾的后腰,把前列腺液蹭在面前微微颤抖的脊背上。
“额啊,不要那么深”安禾的声音带着哭腔,身体一下子瘫软下来,全身的感官仿佛都集中在自己的下半身,肏到子宫那一下爽的头皮发麻,强烈的刺激感让他忍不住想逃脱,可他被肏的全身无力,想离开却被徐扬轻松的拉回来。
徐扬觉得安禾这是默认了,便把手往安禾的腿缝里伸。可安禾这时像被踩了尾巴一样,拼命的想离开沙发,徐扬惊异的很,下意识的束缚住安禾。
“摸摸你的肚子,它被我撑起来了。”徐扬拉开被安禾捂住嘴的手,放在他的小腹上,让他感受着体内剧烈的撞击。安禾的手像碰到火一样的想躲开,却被徐扬不容拒绝的放在小腹上。
安禾流着泪,一口一口倒吸着气,他从不知道跟男人做爱居然疼到这种地步,下体像要撕裂一般的疼,可现在说后悔已经晚了,他闭上流泪的眼睛贴在男人的脖子上。
“不,不,我好疼”安禾觉得自己像个没拧紧的水龙头一样,眼睛看不清东西,只是一滴一滴的流眼泪。
“好涨啊好难受”安禾觉得下面胀的厉害,他现在既想躲避这种从未有过的奇异快感,又希望徐扬继续下去。
“放松,别那么紧。”徐扬拍了拍安禾的屁股,他也是第一次跟女人,不,是双性人上床,雌穴里面像一张张小嘴一样紧紧的吸着他,他爽的都快升天了,可吸的却紧的让他都有点发疼。
“我是男的”安禾用手紧紧的拽着沙发腿。
这是什么?徐扬有点傻眼,他摸到什么了?他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手,又在安禾的腿心仔仔细细的摸索着,他居然摸到了女人身上的雌穴?摩挲着两片阴唇,徐扬觉得自己像是做梦一般。
这时徐扬却感觉到深处有个小嘴在一下一下的吸他,差点给他吸的泄了出来,他试探着顶一顶,安禾却开始剧烈挣扎,他差点按不住安禾。他惊异道:“你还有子宫?”
“别摸了,求求你别摸了。”安禾一边哭一边挣扎着。“这下你满意了吧,给你恶心到了吧,赶紧走吧。”
徐扬觉得今晚真是幸运的的可以,碰见这么个合拍的床伴,安禾奇特的身体在他进入的一瞬间便让他上了瘾,这种奇妙的感觉让徐扬亢奋的很,不禁大力的抽插,恨不得把阴囊都塞到安禾的肚子里。
“你家有润滑剂吗?”徐扬轻轻的拍了拍安禾的脸,可安禾却还在呆滞的看着天花板,什么也没说。
这时安禾却狠狠抖动一下,还好徐扬揽了一把,险些摔到沙发底下。
“好疼啊,能不能轻一点”安禾不再挣扎,搂着男人的脖子示弱。
徐扬被激起了性致,觉得安禾爽的时候就撒娇,爽完了翻脸不认人,今天非得给他肏服了才行。徐扬在安禾的阴茎上抹了一把精液,决定用它来润滑,不顾安禾的反抗,便顺着安禾的腿心往后摸。
“撸的时候觉得爽得很,要真枪实弹了怎么还不愿意了?我管你平时是不是在下面,碰见我了就得在下面。”徐扬顿时有了几分火气,把安禾狠狠的压在沙发上。
“真的吗”安禾背对着徐扬,侧过头试图看徐扬的脸。徐扬没吭声,继续做着扩张,直到伸进三根手指。
安禾捂住自己的嘴,可呻吟声却一点都没被盖住,他第一次感受到,自己原来能发出这种声音。安禾不禁流了泪,不知道是爽的还是生理泪水。肉体碰撞的啪啪声不禁让他害羞地想把身体缩起来,可徐扬感受到身旁身体的活动之后更加剧烈的做起活塞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