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澄擦了一把脸,一抬头却猛然看到池砚舟站在他的身后。
余澄连忙回话,嗓音里还带着一丝颤抖,“没,没事。我马上下去。”
下午五点,余澄没去上晚自习,他去了初中部门口等到余年,带着他去了一处偏僻的小巷子。
余澄被冰得一哆嗦,池砚舟连忙拍着他的背,慢慢把人哄睡着。
余澄低垂着眼睫,在床边坐了很久。直到池砚舟上楼喊他吃饭。
池砚舟握住他的指尖亲了亲,轻声轻语,“嗯,我叫你,睡吧。”
余澄彻底不说话了,被池砚舟握着细腰,晃个不停。
池砚舟粗硕的性器在腿间进出,留下一道道湿痕,偶尔进的太激烈,还会蹭到余澄粉嫩的鸡巴,惹得余澄轻哼娇喘。
“小澄,不舒服吗?”
余澄来不及多想,洗漱完就下楼吃饭,池砚舟就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等着他们吃完。
许久,一股滚烫的液体喷射出来,池砚舟压在余澄身上喘息。
他妈的,倒霉死了。
他张了张口,声音疲惫不堪,“现在……结束了吗?”
“嗯……好爽……宝宝好乖……”
他轻车驾熟地给余澄洗好澡,把人抱到被窝里。
余澄微微睁开眼,池砚舟眼底的温柔歉意不假。但他不理解,一个刚对自己施暴完的男人,为什么又会心疼他,怕他磕到?
募地又亲亲他柔软的唇瓣,“晚安宝宝。”
“结束了……我们小澄很棒。”
余澄无力地闭上了眼,等待疼痛降临。下一秒,却被一双有力的臂膀稳稳抱起。
……
挺硬的性器插入余澄腿间,一前一后地缓缓摩擦着,湿滑的柱身很快把余澄的腿间蹭得一片狼藉。
第二天一早,余澄被闹钟惊醒。
太脏了,余澄。
“年年,今天周五,放学了早点回来。”
余澄被压在水池边,只得撑起手肘,挺腰给人蹭穴。他嗓音里溢出一声闷哼,明明害怕的不行,还要开口质问,“为什么?”
余澄疲惫得眼都睁不开,还想着明天的课,“明天……六点半起床。”
余澄腿心一热,一股浓郁的东西溅到了自己腿上,烫的他不停颤抖,他知道那是什么,他成了别人泄欲的性爱娃娃。
池砚舟点点头,替他关好了房门。
余澄指节捏得发白,他紧绷着身体,冷冷回了一句,“是。”
做完这些,已经凌晨两点了。池砚舟端详着余澄哭红的小脸,指尖蹭了蹭,轻声开口,“生日快乐,小澄。”
“池先生……”
因此,他从不吝啬于事后安抚,更何况,这个人还是余澄,这还是他第一次这么想要一个人。
“嗯……”
余澄听到熟悉的声音,浑身猛得一颤。他抬头朝门边看去,池砚舟手指搭在门把上,正皱着眉头看着他。
轻柔的话语和温柔的肢体接触是影响情感的重要因素,池砚舟深谙此道,且屡试不爽。
池砚舟抱着他去放洗澡水,把他轻轻放到水中,帮他清洗腿间的粘液。
池砚舟眉眼带笑,朝着余澄的背影缓缓吐字,“小澄也是,早点回来呀。”
他怎么来了……
余澄双腿发软,脱力般的滑下去。摔倒前一秒,他看到自己快要磕到水池边的一角。
余年转身,朝他眨眨眼,“我知道了,父亲。”
“什么为什么,我都没射出来……怎么算结束呢?宝宝。”
“嗯?”
“呼~吓死了。”
池砚舟松了一口气,把余澄抱在怀里轻轻晃了晃,又安抚般的亲亲他的额头,“抱歉,是我不好,没扶稳你。”
“嗯……呃,不要……”
他睁开眼就要下床,膝盖措不及防一疼,瞬间,他想起昨天发生的一切。
任打任骂算什么,他现在,还得任玩任操。
余澄一刻不想多待,他快速吃完,拉上余年就要出门。在他即将迈出去的那一刻,池砚舟从后面喊住了他们。
直到余澄脸上的巴掌印消退个七七八八,池砚舟才拿掉冰袋,用指腹轻轻给他涂抹上药膏。
池砚舟见他平复好心绪,上前分开他的双腿,把人按在洗漱台边。
性器深深嵌入余澄腿缝里,一刻不停地撞着,高速摩擦发出菇滋菇滋的水声,回响在空旷的浴室里,显得淫荡无比。
他以前还以为自己的人生只能这么糟糕了,没想到地狱之下,还有深渊。
余年乖乖地跟着,等停下来才开口问哥哥,“哥哥,我们来这干嘛?
哄完余澄睡着,池砚舟才翻出医药箱,帮余澄处理手心的抓伤和腿上撞出来的淤伤。最后又拿出一块冰袋,轻轻敷在余澄脸上。
粗流,他捧着水大把大把的扑向脸颊和口鼻,似乎这样才能洗刷掉他的肮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