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烤排骨,他走得很慢,步伐也有些奇怪,不过还是将最后一道菜稳稳地放在了桌子上。
“菜都好了,可以吃了。”他发自内心地笑了。
看着男人的笑脸,沈珂微微垂眸,或许是现在气氛太好,让她忍不住回忆起十年前父母还在的时候,那时她爸妈也会这样给她做饭,她爸爸最拿手的菜恰好是烤排骨。
oga摘下防烫手套,见她迟迟不动筷,有些紧张地攥紧了围裙,紧绷的围裙带子勒出oga细腰的轮廓和家居裤都藏不住丰满的屁股,
看着他头上闪闪的小熊发卡,沈珂唇角扬起一抹弧度。
“好,我尝尝。”
她斯文地叉起一块肉,食物入口的那一刹那,浓郁的酱汁裹着鲜嫩的肉质在舌尖缓缓绽放,她轻轻咀嚼,感受着每一丝纤维在口中化开。
“做的不错啊,厨艺进步了。”
oga轻轻嗯了一声,也坐下来。
一时间室内只有刀叉碰撞的声音。凡恩低垂着头,一小缕鬓发随着他的动作落在侧脸上,他咬着下唇,贝齿在红唇上留下一排细腻齿痕,反复犹豫下,他终是抬起了放在腿上的手,摸向少女的胯间。
“嗯?”
手指刚碰到eniga胯间沉睡的巨物,他的手腕立刻就被捉住了,
“你这是干什么?”少女蹙眉问道。
凡恩答不出来,视线从少女白净的脸上游离到她的后颈,最后只能难堪地垂下头,“对不起沈小姐我发情期到了我需要您的信息素”
“抱歉给您添麻烦但是我”
他是残缺的oga,又因为常年注射高浓度抑制剂产生了极强的耐药性,被标记后再也无法用药压制住体内的发情期,只能通过性交缓解。
他庆幸她们之间还有标记这一层关系,可又为自己的欣喜感到羞愧。
沈珂无言以对,沉默了。
她还能说什么呢?
她是处于食物链顶端的eniga,她标记了这个oga。
她可以娶好几个老婆,可这个oga一辈子只能有她一个人
eniga僵硬地放下他的手腕。
“沈小姐我能吃一吃您的鸡巴吗?”红晕从耳尖弥漫到oga的脸颊,紫宝石似的眼睛里写满了不堪。
“嗯”
oga揉着手腕,坐在椅子上头低得几乎看不见脸,他抬起头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少女,见她按着眉心一动不动,踌躇片刻后,他掀开桌布,钻到了桌子底下。
大理石桌子四周被深蓝色台布围绕,桌下伸手不见五指,空气也很闷。凡恩跪在eniga的胯间,开始解家居服的扣子,他不知道今天能不能做爱,但自打进入发情期的那一刻起他的肉逼就湿透了,此时急需伴侣的抚慰,那怕只是嘬着鸡巴自慰,也能让他发情期的身体好过不少。
他脱掉家居服,赤身裸体地跪在少女脚下,白花香萦绕在鼻尖,他只是岔开腿,男逼就咕叽咕叽地湿了一片,晶亮的淫水滴在地毯上,还好没有人看见。
他摸黑抚上少女的小腿,因为太过心急导致一时没找准,在eniga紧实的大腿上摸了好几下才找到裤裆,他怕eniga变卦,急急忙忙地拉开她的拉链,开始舔尚未勃起的巨物。
“唔”
凡恩握着肉柱,红润舌尖一下下舔舐马眼,向下用柔软的唇伺候着布满褶皱的柱身,托起两枚沉甸甸的卵蛋温柔抚慰。尺寸可观的鸡巴在手里渐渐变硬,他张开嘴将粗壮的性器含了进去,
湿润的舌面贴着柱身,马眼溢出的腺液滴在嘴里,浓郁的白花味让oga头昏脑涨,液体划过喉管时变得有些滚烫,他吸鸡巴吸得浑身燥热不堪,双指夹住了腿间的银环,难耐地开始动作起来。
“唔嗯嗯”
银环把阴蒂扯得老长,oga小腹发紧,逼口开始下意识地翁张。他只在消毒的时候会摘下阴蒂环,其余时间一直戴着,这枚沈珂亲手穿上的银环时时刻刻坠着阴蒂,把原本一颗红豆大的骚豆子硬生生弄成了枣核大,不用扒开阴唇都能看见阴蒂尖。
包不住的阴蒂尖只要一穿内裤就会被蹭,即使是正常走路,他也会止不住地流水,每次脱下内裤,裆上都是湿漉漉的一片。
他想着沈珂用阴蒂环自慰过许多次,如今吃着大鸡巴,手下的动作更是轻车熟路。他忍不住打开喉咙把鸡巴吞得更深,喉口的软肉挤压着龟头,两人皆舒爽的喘息一声。
沈珂按着眉心还在进行头脑风暴,但人终究是下半身动物,oga的口腔又湿又软,捅他的嘴就跟在操热水袋子似的,更别说那箍着柱身的乖顺喉口,嫩滑的小舌头伺候鸡巴上的每一寸青筋和褶皱。
吗的,怎么这么会吸。
她猛地掀开台布,桌下正在痴迷着吸鸡巴的oga被突如其来的光线吓了一大跳,一张小脸俏生生红扑扑的,似乎因为桌子下的空气不太流畅而憋得两颊发红,头发微湿,狼狈地贴在脑门上,越发显得诱人起来。
oga正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