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恩答不出来,视线从少女白净的脸上游离到她的后颈,最后只能难堪地垂下头,“对不起沈小姐我发情期到了我需要您的信息素”
“抱歉给您添麻烦但是我”
他是残缺的oga,又因为常年注射高浓度抑制剂产生了极强的耐药性,被标记后再也无法用药压制住体内的发情期,只能通过性交缓解。
他庆幸她们之间还有标记这一层关系,可又为自己的欣喜感到羞愧。
沈珂无言以对,沉默了。
她还能说什么呢?
她是处于食物链顶端的eniga,她标记了这个oga。
她可以娶好几个老婆,可这个oga一辈子只能有她一个人
eniga僵硬地放下他的手腕。
“沈小姐我能吃一吃您的鸡巴吗?”红晕从耳尖弥漫到oga的脸颊,紫宝石似的眼睛里写满了不堪。
“嗯”
oga揉着手腕,坐在椅子上头低得几乎看不见脸,他抬起头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少女,见她按着眉心一动不动,踌躇片刻后,他掀开桌布,钻到了桌子底下。
大理石桌子四周被深蓝色台布围绕,桌下伸手不见五指,空气也很闷。凡恩跪在eniga的胯间,开始解家居服的扣子,他不知道今天能不能做爱,但自打进入发情期的那一刻起他的肉逼就湿透了,此时急需伴侣的抚慰,那怕只是嘬着鸡巴自慰,也能让他发情期的身体好过不少。
他脱掉家居服,赤身裸体地跪在少女脚下,白花香萦绕在鼻尖,他只是岔开腿,男逼就咕叽咕叽地湿了一片,晶亮的淫水滴在地毯上,还好没有人看见。
他摸黑抚上少女的小腿,因为太过心急导致一时没找准,在eniga紧实的大腿上摸了好几下才找到裤裆,他怕eniga变卦,急急忙忙地拉开她的拉链,开始舔尚未勃起的巨物。
“唔”
凡恩握着肉柱,红润舌尖一下下舔舐马眼,向下用柔软的唇伺候着布满褶皱的柱身,托起两枚沉甸甸的卵蛋温柔抚慰。尺寸可观的鸡巴在手里渐渐变硬,他张开嘴将粗壮的性器含了进去,
湿润的舌面贴着柱身,马眼溢出的腺液滴在嘴里,浓郁的白花味让oga头昏脑涨,液体划过喉管时变得有些滚烫,他吸鸡巴吸得浑身燥热不堪,双指夹住了腿间的银环,难耐地开始动作起来。
“唔嗯嗯”
银环把阴蒂扯得老长,oga小腹发紧,逼口开始下意识地翁张。他只在消毒的时候会摘下阴蒂环,其余时间一直戴着,这枚沈珂亲手穿上的银环时时刻刻坠着阴蒂,把原本一颗红豆大的骚豆子硬生生弄成了枣核大,不用扒开阴唇都能看见阴蒂尖。
包不住的阴蒂尖只要一穿内裤就会被蹭,即使是正常走路,他也会止不住地流水,每次脱下内裤,裆上都是湿漉漉的一片。
他想着沈珂用阴蒂环自慰过许多次,如今吃着大鸡巴,手下的动作更是轻车熟路。他忍不住打开喉咙把鸡巴吞得更深,喉口的软肉挤压着龟头,两人皆舒爽的喘息一声。
沈珂按着眉心还在进行头脑风暴,但人终究是下半身动物,oga的口腔又湿又软,捅他的嘴就跟在操热水袋子似的,更别说那箍着柱身的乖顺喉口,嫩滑的小舌头伺候鸡巴上的每一寸青筋和褶皱。
吗的,怎么这么会吸。
她猛地掀开台布,桌下正在痴迷着吸鸡巴的oga被突如其来的光线吓了一大跳,一张小脸俏生生红扑扑的,似乎因为桌子下的空气不太流畅而憋得两颊发红,头发微湿,狼狈地贴在脑门上,越发显得诱人起来。
oga正恍惚着,口中一直饱满的填充蓦地消失了,他下意识伸出舌头想挽留,却听见少女一声深呼吸,他瞬间回过神来,收回舌头,抿了抿被撑得红肿的嘴唇,脸上烧的滚烫。
oga大概不清楚自己的皮相有多漂亮,
他本就长了张娇艳无比的脸,染了情欲后更是玉面含春又俊又媚,一身好皮肉上遍布薄汗,只有一件松松垮垮的围裙还系在腰上,露出后背和前胸大片美好的白皙肌肤,秀气的眉下紫眸轻阖,叫人看上一眼就觉得口干舌燥。
沈珂闻到一缕似有若无的绿茶香,她也被oga勾的提前发情了。
这个男人无依无靠,烙着她的标记,渴望着她的信息素
吗的,来这个世界不就是为了操美男享福的吗!道德感干嘛那么强?搞不懂她自己一天天都在想什么。
不管了!开吃!
“站到岛台旁边去,把腿抬起来。”
她听见自己的嗓音中带着一丝沙哑,oga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咬着自己湿红的下唇,迈着别扭的步子走到岛台边,抬起了一条长腿。
凡恩身材清瘦,腿更是又长又细,只有大腿根才有些软肉,沈珂走到他身前,拎着他的膝盖挂在臂弯上,这个姿势让男人的下体尽数暴露在她眼前,鼓囊囊的肥厚外阴的形状一览无遗,蝴蝶逼依旧漂亮地绽放在他腿间,都不用掰开他的逼,沈珂就看到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