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穴不一会儿就喷雾吐水,甚是有趣,便用那淫水在性器上撸动两下肏入穴口,再一撞,进去了一半,也十分顺溜。
刘骥辗转反侧不成,一只腿被死死压住,下身只觉有虫子啮咬。起初还在剧烈挣扎,往刘宝肩头蹬了好多下,刘宝索性掰开其双腿,把另一只腿扛在肩头,衔枚急走,直捣黄龙。
“啊啊啊哈啊嗯”刘骥顿时屈紧脚趾,似醒非醒隔着黑黑的面纱看不清眼前的人,他哪顾得上辨认事实,手脱力得在空中攀了空,也只能退而求其次攥紧刘宝的手臂。身体不禁摇晃,迎合着对方的操干,口中呻吟腰播臀耸。
见身下人得了趣,他更加卖力操弄,狂肆数余下,正在刘骥后穴翕翕之间,突然拽兵而出,慢条斯理戳弄门庭。下身空虚难受,刘骥一点点蹭上面前人的巨物,上下耸动两剑齐发,正等他又要射精,对方又鱼贯而入,将他翻过身去。
掌风落了下来,打得结结实实,又是“啪”得一声降下,刘骥激得喘不上气,他拼命躲避密集落下的掌掴和肆虐般的操干,贴在身后的人动作越来越快,嘴里不干不净骂些粗俗的玩意,也不知道是委屈还是窒息一样的恐惧,眼泪簌簌而下随之被口水呛到,似能要把肋骨咳断。
“你松了有这么爽吗,夹紧点。”
见刘骥还有力气爬下床榻去够挂在墙壁上的佩剑,刘宝自知不妙连拖代拽钳制住身下人,慌忙之间竟泄其体内。
在精液涌溢而出的片刻,只感全身痉挛,刘骥抱着肚子蜷缩在一隅。天色微亮,虽一场交媾下来疲惫不堪,刘宝仍觉心神荡漾,他也不把性器拔出来,就紧抱着那人昏昏欲睡。
正是迷糊间,轩窗下拂过清风吹动那人面纱,只嘴角一颗红痣就让刘宝瞬间清醒过来,他侧着耳朵听呼吸抚上面颊想确认还未醒,愈发心惊胆战,手鬼使神差揭开面纱。
骤然被一只手握住,刘宝吓得差点惊呼出声,几欲夺门而出。
“别看我。”声音沙哑却又无比清晰。
是了,他认出来了。
话说上元之夜牛头在百鬼宴陪酒几个阎王爷,攸得一团鸳鸯线就砸在脑袋上,他趁着百鬼乱舞向几个老爷表献了一出“乱点鸳鸯”。
他手里一根红绳飘飘然飞向空中,不一会儿两端就牵上了两个年轻男子,牛头牵引红绳嘴里唱戏,有腔有调,赢得台下人连连叫好。
这出牛郎织女固然好,在最后解红绳时却出了岔子,牛头怎么也解不开两人尾指的红绳,那红绳似是本就一体深深扎根在指腹里。
众人这才从醉意中清醒,纷纷上前去掰扯。
“快去快去,出事了,出大事了!”几个红衣吏趁乱溜入黄泉口,见着天上来的信差连忙上前招呼。
那天上来的脚还未落定就又折回天庭去,“去禀告司命,那位大人的红线被牵走了!”
不过几日,天人突然莅临指导,“乱点鸳鸯”的事终是没有包住,牛头被抓去了天牢审问。
彼时牛头已是疲惫不堪,正在他想理由认罪时,多日不见的小翠却出现在了天牢门口。
她一下就跪在了门口,承认因为记恨牛头无情抛弃自己偷换了红线。因此被判决关入了天牢永生永世不入轮回。
牛头表情拧到了一起,问她为什么。他下意识攥住小翠的手腕不让她走,握得很紧,一下子就被挣开了。
“我做了很多错事,今儿来赎罪不求原谅,望祸不及子女。”
她没再多看牛头一眼,直至小翠的身影消失在黝黑的天牢,牛头才反应过来,那张皱巴巴的牛脸上落下两道泪,很是荒谬滑稽。
牛头也会哭吗?他不是神仙吗?刘宝问。
“都没停过!”
老黄牛望着这场下不完的雨嘴里嘟囔,“真讨厌。”
刘宝睁着一双朦胧的眼睛,他聪明又愚笨的样子惹得村上的姑娘婶子同情。已经十六岁了,总是一副天真无邪对老牛问这问那,久而久之一头牛也操起了人的心。
他打着伞冲进雨里把水坑踩得噼啪响,泥水溅到裤腿上,飞到老牛嘴边,他还在踩个不停。
“都没歇停过!”老牛骂道,“真讨人嫌。”他一边说着一边扫着尾巴把刘宝赶到屋檐下,“你等着,她快要回来了,你等着!”
说的是刘宝的祖母,刘乔氏是村里出了名的角色,三个儿子个个都不搭理她,直到刘宝母亲去世那日她才住进来操持家中琐事,拦着刘父续弦万事亲力亲为。
“等我老太婆死了你爱娶谁娶谁,以后用不着你们几个守孝,就当我白养了一群畜牲!几个儿子一个个都活到狗身上,是我当娘的错了!我给你们磕头!”自从祖父去世她歇斯底里的日子愈发多。
刘宝是这个家中最安静的人,祖母给他糖吃,他念大母的好,叔叔父亲赠他刻本,他记叔父的情。
他也记仇,老牛踩坏了他养在河边的花儿,眼看着春天来了,都已经暴出花骨朵。
“春日有什么好的,一年又一年,年年一个样。”老牛见刘宝仍旧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