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无法让你欣赏蒙葛特的全貌,你搂着他一滚,反身把他压倒在床里。
圆鼓鼓的大尾巴从微微敞开的双腿间翘出来,紧紧贴着你的腰盘住,像巨龙用尾巴死死盘踞珍宝一样。
他温顺地任你施为,又近乎饥渴地吻着你的嘴唇、脸颊、下颌,长长的胳膊紧紧搂住你,就像风雪中冻僵的旅者紧紧搂着暖炉,那是维护他生命的最后一点温度。
你艰难的与他分开一些,坐在他又软又弹的温暖尾巴上直起身,终于能尽兴欣赏这具你肖想已久的胴体。
让你大为震惊的是,蒙葛特双腿间竟然是坦然的平地,没有男性该有的枪剑,也没有女性的花朵,只有一个瑟缩着的排泄口。
啊,这也……太色了吧!
瞬间起立以表敬意呢!
你一下子想明白了他天天穿着那破布到处散步、半点不守男德的原因了,既然没有,那就没必要遮遮掩掩。
但还是好色呀,你心想,原始欲望更加涌动。
不过精于此道的你并非猴急的人,前菜还是要细细品味的。
被应许的手肆无忌惮地顺着肌肉的曲线往下摸索,你果不其然地发现,他的胸和屁股都同尾巴一样有肉。
硕大的长毛奶子像一对烤到膨胀的巧克力面包,被你的双手拢住揉搓,你的手只能覆盖一半不到,却可以把硬邦邦的肌肉揉到绵软,挤出深邃的沟壑。在他深色的皮肤上鼓出紫红色的奶头,如同点缀在面包上的紫葡萄,在你的指缝间被夹揉到勃起。
这时,那双金色的眼睛里充满了大大的疑惑,“陛下,您这是在做什么?”
“在爱你呀!亲爱。”你饱含了一腔的甜蜜,美滋滋地说。
“谢陛下隆恩,我以为,唔……”
你不禁好奇起来:“你以为什么?”
“我以为,相爱就是吻。”
“除了吻之外呢?”说着,你又啾了他一口。
他红了脸,但深色的皮肤让他的羞涩不露半点形迹,“请陛下恕我鄙陋无知,我实在不知道,还能有什么?”
他竟真的一无所知!
下水道中生养出的王啊,能征惯战,忧国忧民,却对爱欲的了解堪称懵懂。
这既让你生出一种诱拐无知男子的罪恶感,又如同给欲火上浇了油脂,使其愈演愈烈。
谁还记得蒙葛特曾是“灭火大队长”呢?如今却成了你欲望的导火索。
“那就让我来教你,其他形式的爱吧。”
他十分乖巧地点了点头。
眼前的他像是一尊沉默的圣女像,稀里糊涂,甚至饱含感激地承受着你施加的一切。
多么诱人啊,这全然顺从的王者。
你开始揉搓你肖想已久的尾巴根,这里的肉有一种丰满的触感,柔软又极富弹性,茸茸的毛发暗藏着一种温热的脉动,你还能隐约触摸到其中坚韧的椎骨,支撑起尾巴,又赋予它力量,你不禁想起了曾经被这条尾巴整个横扫到围栏上,血喝了又吐的时候。
用长着硬茧的指腹,你来回摩梭半指长的白色绒毛摸起来像猫,搔弄着杂乱的黑色鳞片与皮肤连接处敏感脆弱的嫩肉,揉捏他杂生的稚嫩弯角,欣喜地享受他生理性的战栗,与喉咙中低沉的呻吟。
尾巴根部连接着脊椎的神经末梢,也与后穴在生理上紧密相连。你细致的玩弄,极大地刺激了蒙葛特的感官神经系统,刺痛中夹带着瘙痒,电流般从尾巴贯穿至全身。
长满弯角的尾巴尖不由自主地摇晃起来,贴着你的身体挨挨蹭蹭,百般厮磨,好像在不自觉地撒娇一般。
尾根上方,淡褐色的菊穴闭得紧紧的,细腻的肉褶是形状十分稚嫩,随着你对尾巴的摸索微微翕动,就像花朵随风颤动一样柔美,完全不同于它外貌粗犷的主人。
你掏出早准备好的圣油脂,刮了一大块抹在他幽闭的穴口,手指打着圈让油脂浸润细腻的褶皱。
他十分惊讶,试图躲闪,却因为被你压着的尾巴完全不能动弹,“陛下,您怎么碰那里,那,那儿脏。”
“不脏啊,”半神非同常人,无所谓排泄,自然很干净,“你这里好可爱的。”
“你哪里都可爱。”你笑了笑,又说。
他抿了抿嘴讷讷无言,半晌,才憋出一句几不可闻的,“您也是。”
边说着,他腿间稚嫩的肛口不自在地瑟缩了一下。
你感觉差不多了,就将这一点小小的褶皱压到内陷,一根手指破开括约肌的封锁,探入他幽深火热的内里。
曾被你的长剑捅穿肺部也一声不吭的蒙葛特,此刻被陌生的感觉一激,喉咙里瞬间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就像被惊吓到的猫咪,但他又立刻羞耻地闭紧嘴巴,再不肯发出一点声音。
他腿间这未经人事的处子地,头一次受到外物的入侵,细腻温热的肉褶不安地绞紧,敏感至极的黏膜不过被带茧的指腹轻轻摩擦,就颤抖着瑟缩起来,紧紧地缠住你的手指,讨好般地亲吻吮吸着,含羞带臊地将你粗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