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那城双手盖住脸,默默做了一个欲哭无泪的表情:啊……今晚,本想和瑠姫试试后入的。
他停顿,成员们能听到他牙齿的响动。
又一阵冷风吹过。
“好了,当务之急,我们要团结,不是吗?”川尻制止他们的争吵。
与那城飞速复盘他的猜测:首先,崔信化清醒时,白岩未发现异样,于是离开去购买可乐;然后药效发作,崔信化昏睡过去,犯人将其杀害;接着,白岩到一楼,发现了倒在血泊中的尸体。
疑,而不是在队友中找出犯人。
警方在第七次勘查案发现场的时候,终于发现了一楼窗台上有极难发觉的鞋印,可惜鞋印已被人为抹除,只留下非专业设备无法发现的痕迹,无法推断凶手的身高甚至鞋码。这也就出现了另一种可能:楼道内摄像头之所以只留下了白岩的影像,是因为凶手没有从楼道经过,而是翻窗而入。
-窗户
两人面面相觑。
河野继续安慰他,拿出手机:“离开公寓时我拍下了那些饭团,你看,都是一样的三角形。不可能哪一个很特殊,标注了‘给社长’之类的信息。”
被谁下了药?难道是食用了大平制作的饭团?
与那城点点头。
这便可以解释为何在被杀的时候,没有任何响动。
崔信化体内有过量的褪黑素成分,由此可以推断,在割破动脉之前,就已经处于了昏睡状态。
这时,法医继续向警长报告,并没有在残留的鲑鱼饭团中化验出褪黑素的成分,而崔信化有每天早晨食用浓缩咖啡因的习惯,而褪黑素是常见的助眠用品,褪黑素和浓缩咖啡因外观相似,推断崔信化是自己混淆两者误食了。
所有人都陷入了令人心慌的沉默
待续
同时,经过调查,案发当天,金城购买了往返大阪和东京两地的新干线车票,并且在17:20进入公寓附近的监控区域,17:48离开,这段时间有足够的作案条件。
待续
与那城与河野刚收到“证据不足,不予逮捕”的赦令,正准备离开,就听到了法医向警长的报告。
又是惹人心慌的一阵沉默。
-弯钩
正午的日光大抵就是这样,被酒店窗户的金属骨架切成豆腐一样的整齐方格,在地板转上制造出无数梯形。经纪人naoto坐在两个梯形交接的地带,扫视了一遍在场的十个人,手指交叉端在胸前,提了一口气,说:“一个好消息,警方解除了对大家的保护,可以自由行动了,但是目前,案发现场仍在隔离中,各位可以选择回老家或者住在事务所的临时休息区域。还有一个坏消息……”
“碧海くん,以故意杀人的嫌疑,被大阪警方抓捕了,目前在向东京移动中,预计傍晚之前会移交东京警方。”
并且,他存在杀人动机——早在金城发现自己有应激障碍的时候,就申请休假了,而崔信化并没有批准,等到病情严重时才予以休假,导致治疗费用急速增加,事务所只付30%,使金城花光了本就不多的积蓄,还借了不少外债。
“比起这些,活动终止的日子才让人不高兴。”白岩摊手,“都发ail了吗?”
与那城瞬间松了一口气。
“发什么?两位成员疑似杀人真凶这种日常趣事吗?”
“没有人觉得,犯人就在我们之间吗?如果奨くん与河野くん不是真凶的话……”
领头的是警长,他拿出警员证,对着房间里的两人说:“与那城さん、河野さん。在我们搜集到的凶器上,有二位的指纹。请二位和我们走一趟吧。”
就在河野想要赞同他时,门被身着警服的人员推开。
与那城得出这个结论之后,双腿一软,顺着墙体滑下,瘫坐在冰冷的地板上。
“喂,这很有趣吗?”大平怒斥鹤房。
半晌,川西打破了沉默:
与那城盯着照片,感觉好像少了什么,他晃晃头,心道,一定是错觉。最近太累了,心情就像开了过山车一样。他又说服自己,自从金城病情加重,不得不休养之后,经纪人naoto担心其他成员滥用精神干预类药物,重蹈覆辙,于是没收了所有人的这类药物及所谓的保健品,包括安非他定、盐酸曲舍林等,当然也有褪黑素,全部放在了地下室的储物间里。由于储物间年代久远,门褪了漆皮,挂东西的弯钩也悬挂至空中、没人有时间重新安装好,所以很容易划伤人,久而久之就很少有人去储物间了;放置那些药物的罐子口非常小,成年人也拿不出来,由上肯定,下药的不应该是哪位成员,大抵上就如法医所言,崔信化喂了自己吃药。
河野看出了与那城适才的担忧,安慰道:“不会是祥生下药的,他把所有饭团放在了一楼,在标签上写了口味的情况下,拿到哪个就像抽谷子一样,全靠自己选择,祥生并不能操控选择结果。”
鱼烧party……”
这么蠢的人,也能成为社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