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了两下,又开始围着它画圈。或重或轻,那张小口都有不同的反应,或急促地收紧或缓慢地放松。小狗换上了手指尖尖,每一下轻刮都伴随着轰乡隐忍的呼吸声,“别……不准进去……”
这么小的地方,也能放进去那么多根手指。想不出来,他的指尖缓慢地向里钻去,内壁被紧紧地收住了,仅仅半个指节就没办法硬闯了。
这个姿势又实在困难,手臂绕过轰乡的身体半周,从他的身前到两腿中间,这个动作让手指进入的角度都异常刁钻。有种近在眼前却只能望梅止渴的感觉,小狗心里不免急躁,唯一可以交流的人闷声不吭气,狭小空间明明有两个人都唯余寂寞。
“轰乡,能不能往前趴一点,我想看一看。”小狗又把身体贴上了轰乡的后背,慢慢在茓口处将手指拔出,三根手指又贴着茓肉向前慢慢地推。
不知是不是他的触碰,轰乡的腰越来越向下,直至忍无可忍,才开口说了一个“脏”。
小狗越过轰乡的肩头,看了一眼,确实不干净。他想了想,准备脱了卫衣外套铺在马桶盖子上。
变故发生在一瞬间,当卫衣的下摆高举过头顶,视线被遮住的时候,一道重重地肘击就直接击中了小狗的腹部。这一下直接让小狗撞向了背后的门板,发出了巨大的声响。小狗顺着紧锁的木板滑下去,他捂住了腹部,整张脸都皱在了一起,半天都没有动弹。
轰乡的小腿也顺势而上,膝盖抵住门板将小腿压在了低处人的咽喉处,微微用力强迫人抬起头与他对视。“我说没说过,再有下次就废了你。”轰乡用手腕处散开的绳子系住了小狗的双手握住了绳子拖长的部分,又抬脚踩在了小狗的大腿根处,语气带着威胁,“敢动我就废了你。”说罢,他的脚尖往内侧挪了挪又踩了两下以示恐吓。
小狗还是腹痛,勉强点了点头。又眼睁睁地看着轰乡脱掉了自己的内裤,挂着空档穿上了原来的裤子。他将内裤丢在了垃圾桶里,转身就从门里出去了。
没一会儿,他又重新进来,开始扒小狗的外套,拿着那件衣服又出了门,衣服上的金属装饰与地板传来了摩擦声,没一会儿又是水声,之后外面再没传出过什么动静。
当真是气恼才下手这么重,直到打了铃声那种难忍的疼痛勉强被接受,小狗的腿已经被压麻了,又在地上缓了好一会儿才慢慢起身,倚靠着墙壁坐在了马桶盖子上。冷汗将贴身的衣物都尽数打湿,黏腻感让小狗依旧能回忆起刚才摸到的每一秒的触感,他的脸上同时露出虚弱和欢喜,弯着腰他将绳结的位置送至嘴边,咬住了其中的一端。
轰乡的绳结很是巧妙,小狗手口并用花了一番功夫才解开了绳结。起身,弯腰从垃圾桶里捡回了内裤,万幸垃圾桶里很干净,连垃圾袋都没有。轰乡也是气昏了头,只记得处理外面了。狗把内裤塞进了自己的口袋里,出了隔间门,那件外套果真被扔在小便池旁边的地上,已经皱皱巴巴不像个样子。
小狗捡起了那件外套,脑海里不受控制地出现了轰乡面无表情地踩着自己的外套擦着他本人留下的东西,指不定心里怎么骂他的。他笑了一下,又心有余悸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唧唧。
快到放学时间了,天色也变得灰蒙蒙的,晚上回去风都很大。小狗又重新披上了自己的外套,把轰乡惹生气了,现在他也只能一个人回家去了。
这回该怎么哄才好呢?
小狗捏了捏口袋里的内裤,耳朵不经意地发烫。
比想象中的还要可爱。轰乡怎么样才能愿意呢?好想每天都能摸着睡觉,湿湿的软软的,又很温暖,好像还能进去地更深。
想和轰乡一起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