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
“要你,要你。我怎么会不要你呢。”林嘉铭轻声哄慰这个醉鬼,虽然不知道他断断续续的到底在说什么人生悲惨故事,但是他还是记住了这些只言片语。
“呕咳咳咳”朱牧屿把晚上的酒吐了个干净,像一滩烂泥,靠着墙壁滑了下去,一屁股坐在了呕吐物上,大口喘气。
大不了明天被他揍一顿。
在梦里不知道是谁脱了谁的裤子,也看不清是谁掰开了谁的腿,林嘉
“你说什么?”
——
林嘉铭真的不说话了。热气氤氲,他安静地听朱牧屿在他耳边的碎碎念念:“哥哥不许去所气不要你。妈妈不要我。爸爸不要我。外公不要我。爷爷要我我害他。哥哥呢你要我吗?不丢小屿行吗?”
重要的人。”
而此时色胆包天的林嘉铭开始一点一点地小幅度顶着腰,往他嘴里送。因为异物入侵,朱牧屿的舌头用着力一下一下推着,口腔也开始一下一下的收缩。这样的刺激让林浑身毛孔都舒张了,阴茎也勃起地越发大了。他看着朱牧屿含咬自己性器的样子,陡然间燃起了一阵莫大的快感。他好像忽然之间就理解了口交的快感来源了,这样子实在是过于淫靡了。他要控制不住地沦陷在情欲里了,于是他加快了动作,急急地抽插,他快要到达快乐的顶峰了。
然后朱牧屿就不再回话了,而是慢慢扭着身子开始乱动,他先是拿出自己的手猛敲了几下脑袋,然后又360度给自己的脑袋转了个圈。“晕。”
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要破土而出了。是一颗不知道什么时候埋在心里的种子,以血肉为温床,快速生长着,正在用尖尖的小芽戳着心脏处最脆弱的地方,又痛又痒。林嘉铭紧紧拥住了他,“你说,我是谁,你说。”声音急切。
就抱着睡觉,稍微吃点豆腐,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也许是平日里禽兽惯了。今天也禽兽了两次了。
他关了所有的灯,然后钻进被窝,拥着朱牧屿,睡着了。
他知道趁人之危是十分不要脸的禽兽行为。
真的是。造孽了。
朱牧屿摇摇脑袋,醉意朦胧地说:“你不说话听我说”
林嘉铭引导着,把自己的软肉放进朱牧屿嘴里,他乖乖的含着,还用柔软的小舌头一下一下舔,刚好舔在还半充血发涨的龟头上,于是阴茎在他的嘴里快速的变大勃起。朱牧屿的嘴小,只能将将含住他勃起状态的龟头,牙齿轻咬在冠状沟上来回磨蹭。
“说!!!!话!!!!!”
“晕就回去睡觉了。”林嘉铭先站了起身,刚准备抱起朱牧屿回房间,朱牧屿的嘴就开始嗷呜嗷呜地张着,开始吃空气。林嘉铭觉得这样子真是可爱极了,于是就这么看着他吃,等朱牧屿把周围的空气吃完了,他开始吃林嘉铭的大腿,他轻轻的用嘴唇咬,然后一点一点往上吃,到他的脑袋够不着了,他就开始打横吃,他吃过腹股沟,吃过黑毛丛,最后吃到了林嘉铭软了的肉条,而此时的朱牧屿眼眸泛着水光,闪亮亮的,在林嘉铭看来是乞求,又是赤裸的引诱。
他怔了怔,回了自己房间。
“呕啊”
再踏进朱牧屿房间时,林嘉铭已经穿好睡衣裤了。
迷迷糊糊之间,他做了梦。
“有衣柜不放,什么毛病。”他在帆布袋里找着,然后在一个小角落里发现了一只小象公仔,看上去已经有些年头了。小象是水蓝色的,鼻子长长地垂着,看起还挺可爱,脑袋上缝了一个护士帽,他对这个公仔有些印象,估计是什么医护节发的纪念品。小象背上用不同颜色的线缝了很多个口子,看起来还颇有故事。他把小象放回角落,也懒得给他找衣服了,直接把人塞进了被窝里,转身准备离开。
林嘉铭看着他狼狈的模样,不知道是什么情愫攥着他心口,扯的他心烦意乱。他安静的收拾着一地狼藉,收拾完了,才把朱牧屿从地上捞起来,替他洗刷。然后把人擦干放到床上,打开衣柜,准备给他穿上衣裤,却意外的发现他的所有衣物都是整齐地叠好在那个帆布袋里的。
“呕”
当林嘉铭被朱牧屿那双湿漉漉的眸子望着的时候,他的灵魂都被欲望灼痛了。他又往醉鬼那里靠近了些,“宝贝这可是你先勾引我的,等你想起来的时候,可不要怪我”
朱牧屿背对着躺在他的身侧,他紧紧的拥着,隔着睡裤用坚挺下身轻轻的蹭他的腿,朱牧屿也动情难耐的回应着,扭着腰往下,用臀部贴着他,轻轻的顶着。
“哥哥,不走。”手指被抓住了,很轻,很无力。可只有那么一下,抓着他的手就松了,垂了下去。
“我说,你是我,很重要的人是吗?一定是的因为我这里疼。”朱牧屿指了指心口的位置,然后凑上去抱住了林嘉铭,挂在了他身上。
林嘉铭顶的又深又急,朱牧屿直接吐了出来,刺鼻呕吐物的味道瞬间充斥了整个浴室。
报应来的如此之快,林嘉铭的旗杆又一次直挺挺的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