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处休息一会儿吧”
“娇娇如此心急,这般还在街上就泄了身,怕是连楼子里卖的最贱的窑姐都没你这般淫荡呀”
秦琼琚笑着解开郑月皓脚踝上的红绸,郑月皓撑着精神抬脚的去踢,可他的力气早被一路的颠簸消耗殆尽,此刻小穴里还含着个温烫硬邦巨大玉势,那一踹却更是像将脚踝送到了秦琼琚手里,被秦琼琚抬着一腿的狠狠往椅面上的巨大玉势上按去
“这药可是千金难得的好药,姣姣在路上可要忍住啊,别到时流了一凳子的水,叫我迎你下轿时还得唤人给你包上尿布啊”
秦琼琚捂着嘴猛的后撤,他是真没想这郑月皓真敢咬,气狠的将座椅上的玉势取下,狠狠的往郑月皓的小穴里深捣
郑月皓抱着被捆缚的双手,闷哼着瞪踹两腿的往椅背躲蹭,可狭小的轿子那有他藏身的地方,没一会又被秦琼琚按着大腿扯回椅坐
“好大的胆子!”
被堵着嘴,还呜呜的狠瞪自己,又坏心眼的从怀里掏出一瓶丹药,捏着郑月皓的下巴扯出他嘴里的红绸往他嘴里倒去,等那一瓶子药都尽数灌一下,再将红绸重新塞回他的嘴里,笑着开口
一路吹打好不热闹,骑着马压轿的秦琼琚看着不远处的贡院,忽的又起了歹毒心思,这轿子里的郑月皓不是抵死不从吗?那便好好羞辱一番,折了他的傲骨,看他还怎么硬气
郑月皓被吓的也放软了手脚,不敢再挣扎乱动,却依旧眼神狠厉。秦琼琚见他死活不愿服软的样子就来气,干脆抱着他的两腿拉身下,一边解着自己腰带一边怒骂到
郑月皓咬着唇两眼通红的盯着秦琼琚,也是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有多不堪,如果这般露在人前,那还不如杀了他来的痛快,便也是一句都不敢骂出。秦琼琚笑着捏上郑月皓的下巴,瞧他闷声不语却狠瞪的似只炸毛的猫儿,便又俯身凑进他那双半粉的唇,又亲又舔,故意逗弄着看他敢不敢龇牙
说着还掀起轿帘一角,让郑月皓看清角巷街道。被堵着嘴的郑月皓在高潮都不得大口呼吸,此刻潮后正是缺氧的时候,眼前发黑看不清街角模样,就真以为秦琼琚将他抬到街中闹市,仿佛耳边都传来虚幻的嘈杂人声,顿时一个哆嗦的被吓的不敢动弹,便是那急促的呼吸都被压到喉咙
“我的娇娇,这一路是辛苦很了吧”
“你都入了我秦府为奴,怎么还不懂怎么讨得主子欢心,如此反骨,看来我不给你个教训是不行了”
一路被淫药煨着,又被轿子颠簸脔干,那累积的快感潮欲,在被按着吃下整根玉势时彻底点爆。郑月皓咬着嘴里的红绸白眼上翻,呜的一声颤抖起来,几乎也就是瞬间,那粉红的喜裙就被喷出的淫水浊精湿了老大一块,秦琼琚嬉笑着连忙掀起郑月皓的衣裙,只见衣裙下的肉根跳喷,两腿颤颤,连那含着玉势的丹红肉穴,都在抽动花口,水流不歇
“嗯!”
“怎么?怕人看不着你?要将动静闹得再大些?好叫这人来人往的都来瞧一眼?”
“娇娇还要骂吗?或者你想引几个浪荡泼皮来掀了这轿帘,想在众目睽睽之下再泄一次?”
秦琼琚吩咐下去,却又让小厮叫轿夫将轿子放在巷子角落,撒了银钱让仪仗队的去吃喝,没他吩咐不要靠近轿子,那些恶仆都是和秦琼琚胡闹惯的,那会不明白主子的意思,连忙接着银钱哄笑散去,秦琼琚看人都打发走了,便又掀了轿帘,钻进轿中
秦琼琚赶着相亲的队伍一路走到城门,今日是贡院大试,这城门口也围了一堆着急去考试的书生举子。秦琼琚眯着眼睛瞧了一圈,就觉得这群书生捆在一起也比不过他轿子里娇娇的一根毫毛,便也兴致缺缺的拿钱开路,早早的进了城中。
秦琼琚骑着马,却一直没离了那轿边,唢呐铜锣吹打,也没碍着秦琼琚偷在轿边去听里面的动静,他自是知道那药的威力,他不信郑月皓能忍着住,只怕是时间长短。郑月皓被堵着嘴,自然喊也喊不出声,只重重的喘息声隔着轿帘散出,又是一个坑道,那轿子被高高的颠起,秦琼琚沉着耳朵去听,果然一声如小莺啼明的呻吟从轿子里传出,再掀着轿帘去瞧,郑月皓已然软了身子,倒在那轿椅靠背上徐徐的喘息。瞧着郑月皓咬着嘴上的红绸,面色潮红,额间香汗粘发,怕以被那根卡在轿椅上的玉势脔发了潮欲,不知他衣裙之下又是怎样的一副精水狼藉
“嘶!”
秦琼琚笑着扯下郑月皓嘴里的塞布,又半吓的威胁
郑月皓见秦琼琚掀了衣摆露出昨夜让自己吃尽苦头
郑月皓咬着嘴里的红绸恶狠狠的瞪着秦琼琚,只可惜他被喂了足劲的春药,又被那根卡在轿椅上的玉势一路颠簸脔弄,此刻抱着被捆缚的双手歪倒在轿椅里,也只能身子软热,无力的喘息,可那般湿发媚俏的模样,便是瞪眼也少了三分凶狠
说着秦琼琚不管郑月皓杀人般的眼神,只转身出去,放下轿帘仔细掩好,吩咐轿夫不用稳着轿子,一路上只管多颠一些,让新娘子多吃些苦头,又撒下大把银钱,只一路吹吹打打的将郑月皓抬回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