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液又浓稠,量又多。许梵要是个女孩子,也许今晚就被操得珠胎暗结,怀上野种。
双眼水汪汪熠熠如星光,眸光越发涣散,失神的看着天花板的方向。
沈星凝紧紧回拥着他,仿佛这样就能永远把他融进自己的身体里。
幸亏身下有地毯,否则搞不好一双膝盖骨都要撞碎了。
许梵长睫轻颤,缓缓睁开眼睛。
许梵一听到进食,肚子瞬间不争气的咕咕叫起来。声音大到连一旁的戴维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许梵后腰一麻,被操射了。射出来的白浆异常的多,一股一股喷到沈星凝分明的腹肌上,又淌到两人交合的地方,随着沈星凝的抽擦的动作,沿着许梵深邃的股缝又流到床上,将白色的床单一点点洇湿。
他的舌头进犯许梵的口腔时,时而轻柔,时而猛烈,每一次吸吮都激起许梵舌尖阵阵酥麻。
“erosawake?”许梵神情疑惑的呢喃,才堪堪想起昨晚被黎轻舟硬喂了一片粉色药片,想必erosawake就是药片的名字。
如今药效过去,许梵的四肢百骸没有一处是安好的。每一寸筋骨都像被车轱辘碾过一遍。身体的疼痛先不论,太阳穴更是一抽一抽作疼,像有一万根针同时扎他一样,眼冒金星。
他知道自己越是反抗,这群魔鬼只会变本加厉折磨自己。单单只是电击一项,都令人难以忍受,更别说其他惩罚了。
年轻人精力旺盛,永远欲求不满。插在许梵后穴里的阴茎,开始胀大,又有勃起的迹象。
直到射完了,沈星凝也不想拔出来,就这样用阴茎将精液堵在里面。
“犬奴不可站立,若敢再犯,别怪我罚你,我可不仅仅只有电击一种手段。”戴维的语气相当严厉,咄咄逼人的命令道:“先灌肠,自己爬到浴室里去!”
这幅绯糜轻浮的模样落在沈星凝眼里,真是色欲十足。
天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屋中一隅,树影斑驳落在墙壁上明明暗暗,随着微风轻轻摇曳。
“啊哈——啊——”许梵的叫床声,像猫爪子勾人心弦。
荡在空旷的房间内,共谱一首淫靡之曲。
他鬓角柔滑的头发已被汗水洇湿。全身泛着糜烂的潮红,体力不支,射完之后餍足的瘫在床上,紧紧抓着床单的十指也松开。
但此刻清醒过来细想,他知道这不过是药物作用的痴心妄想与幻觉而已。与他痴缠一夜的人绝不是她,而是黎轻舟。
他有气无力想要站起来,被戴维一脚踹在了腿窝上,膝盖‘咚’得一声双双撞在手工地毯上,连带着身体失去平衡,他用双手撑着地毯跪坐下去,总算没有头着地。
许梵是有生物钟的,到了该上学的时间,不用闹钟就会醒来。
除了忍耐,他别无他法。只能等待机会来改变现状。
沈星凝晃神了一瞬,喉结不自觉上下滚动,俯身含住许梵湿滑的舌头,缠绵的吸吮起来。探出口腔里探索,交缠,仿佛在品味世间最美味的珍馐。
沈星凝狠狠冲刺几十下,阴茎突突直跳,将一股又一股滚烫的精液射进许梵甬道深处,许梵被烫得一抖。
激烈的性事几乎耗尽许梵的体力,他的胸膛随着沉重的喘息快速起起伏伏。口干舌燥得不行,喉咙都要冒烟了,发出得呻吟晦涩嘶哑,不复往日的清亮。他露出深红色的柔软舌头,来回舔舐殷红的唇,红艳艳的嘴越发水光潋滟起来,一线透明的涎液顺着嘴角垂落腮边。
他手脚发软,撑着打颤的手臂支撑着身体,勉强让自己坐起来,一只手捂着头,声似蚊吟的向戴维求助:“我的头好晕好痛······”
戴维一进门看见许梵没有醒,顿时不满的蹙起眉头,走过来蹲在他身旁,抬手有些粗暴的拍了拍他的脸,颐指气使唤道:“5204,醒醒!”
戴维神情相当冷漠,拿皮鞋的鞋尖踢了踢许梵的大腿,催促道:“别磨叽了,你该灌肠排泄进食了。”
戴维一副见怪不怪的表情,也没拉他一把,站直身体抱臂解释:“没什么大不了的,吃完erosawake【爱神觉醒】第二天都这样,多喝点水就代谢掉了。”
沈星凝迫不及待在甬道里顶了顶半硬的阴茎,低低笑着开口:“骚母狗,夜还很长,我们有一整夜可以狂欢······”
昨晚的记忆模糊而混沌,只隐约记得自己和沈星凝肆无忌惮放纵了一夜。
如今却赤裸的趴在地毯上,睡得无知无觉,不知今夕何年。
他不得不又闭上眼,低喘着瘫在地上缓了一会儿。再睁眼,朝阳柔和的金色光辉,和戴维趾高气昂的脸,才逐渐清晰起来。
许梵捂着发红的膝盖,咬着后槽牙一言不发。眼神如同毒蛇缠绕,死死盯着颐指气使的戴维。
他觉得自己几乎窒息,却贪恋这份甜美,紧紧抓住沈星凝的肩膀。
许梵被吻得全身发软,情不自禁地回应着。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鼻尖相触,唇齿相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