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许梵前列腺的位置。
“别!别碰那!”许梵喉咙很痛,却还是忍不住低吼,一开口,声音跟公鸭子似的。
“你······你说什么?”宴云生完全听不懂他说什么,重复问道。
许梵快被快感折磨疯了,扭动着屁股后退,躲开了宴云生的手,瘫在床上直喘粗气。他放弃了,专业的事情,还是明天起来交给专业的医生吧。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宴云生一脸紧张得道歉,眼泪汪汪地抓着自己的衣袖,愧疚地看着他:“我是不是弄疼你了。我真是笨手笨脚,什么也做不好。”
许梵抓着宴云生的手,用安慰的眼神看着他。
宴云生似乎还沉浸在自责里,他低着头默默去卫生间洗干净手,又匆匆离开房间,不一会儿,他端了一杯热牛奶上来。
宴云生轻抚着许梵的后背,露出关切的眼神,将牛奶递给他:“牛奶助眠,喝吧,喝了好好睡一觉,明天醒来,什么事情都过去了,又是崭新的一天。”
许梵喝着热乎乎的牛奶,感觉心口也暖暖的。他喝完牛奶,将杯子递给宴云生。宴云生将杯子放在床头柜,伸手用大拇指指腹擦干净许梵嘴角的奶渍。
许梵这才看见床头柜上还有纸笔,他忍不住拿过来在纸上写出心中的困惑:“我们之前才见过两次面,你为什么救我,还对我这么好。”
宴云生有些腼腆地挠了挠头,酝酿了一下语言,玩弄着自己的指甲才开口解释:“对于你来讲,我们才见过两次面。但对于我来讲,可远远不止。
我们同岁,小升初时,你考了300满分,是省状元。说来惭愧,我三门课加起来,才考了97分。我父亲指着你的名字骂我,说我连你的零头都比不上。从此,许梵这个名字落进了我心里。
自从开始关注你,我发现我经常能听到你的名字,你总是伴随着各种省市大奖,各种国家大奖出现。
只可惜你从来不接受电视采访,所以那么多年,我都不知道你长什么样。
高一刚开学那会儿,我们戒指,手中端着一个金属托盘。
他看见许梵醒了,嗓音里隐有笑意,问道:“骚母狗,怎么醒了。”
他的声音异常的低沉。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许梵听到他的语调似乎带上了一丝宠溺。
他将手中的金属托盘放在小推车上,托盘里的各种金属物件因碰撞发出‘晃荡’一声。
许梵盯着他大拇指上眼熟的戒指,猛然想起,他在宴观南手上见过这枚戒指。
“宴观南!你放开我!你个畜生!你不得好死!”许梵不顾自己的喉咙已经受伤,咆哮着咒骂,声音嘶哑如同如同被砂纸磨伤了喉咙。
面具男顺着许梵的视线,看到自己大拇指上的戒指。也许是身份被拆穿,他显得面有不悦,沉声道:“你该喊我主人。”
“主你个头,你个疯子!你个变态!你生儿子没屁眼!”许梵不断地咒骂。
许梵的声音实在太难听,面具男也怕他把嗓子喊坏了。就从托盘拿出一个人造大龟头硅胶阴茎。
“这是根据主人的鸡巴脱模做的,骚母狗喜不喜欢?”他低低短促地笑着,将人造阴茎塞进许梵的嘴巴里,阴茎抵着舌头,一下子捅到了喉管。
许梵一阵条件反射想要干呕,但喉管却被硕大的阴茎堵住,连呕吐都成为一种奢望。
“骚母狗的嘴巴,还是第一次被鸡巴操吧。好好开发,以后才能给主人口交。”面具男说着,将人造阴茎自带的锁扣,固定在许梵的头上。
人工鸡巴导致许梵无法吞咽,涎液不一会儿就从嘴角一点点淌落,滑过脸颊,流到妇科检查床自带的枕头上。
面具男从托盘中拿出其中的窥阴器,缓慢又坚定得插入许梵翕张的小穴里。
金属又冷又硬。
许梵瞳孔骤然紧缩,整个人因为紧张与恐惧颤抖不止。
他甚至能感觉到窥阴器拉扯着他的肠肉,缓慢得将肠道的每一道褶皱撑开。肚里瞬间又酸又涨想排泄。
许梵看见他从托盘里拿出了一个镊子,对着许梵下面不知道做了什么。
“骚母狗的小穴真漂亮······”面具男赞扬了一声,将窥阴器缩小,取了出来,丢在托盘里又发出‘晃荡’一声。
面具男解开皮带,拉下拉链,掏出紫红滚烫的阴茎,它贴在许梵的股缝处磨蹭,将马眼上的黏液蹭在穴口上,便抓着许梵纤细的腰肢,后腰一停,狰狞的阴茎长驱直入,狠狠捅进小穴。
许梵摇着脑袋,嘴里因为被人造阴茎堵着,根本发不出什么声音来。只能呜咽着悲鸣不止:“呜······呜呜·······”
对方似乎对许梵的身体了如指掌。每一次将阴茎微微抽出甬道,待到狠狠捅入时,硕大的龟头总能准确找到许梵甬道里敏感的凸点。
潮烫的热意从下腹一路传遍许梵的四肢百骸。无情的快感将许梵拖入情欲的深渊。他胯间粉嫩的玉柱,不知不觉间昂首翘立,不断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