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里不招人。”他笑着,一脸温柔。
怎么了?”
带着满身药酒味,尘妄再次走下去。直到晚上九点游客
“不行吗?我不喜欢和别人共处一室。”
他侧头,看着店铺门口手足无措的安梵,转头将挡板放下。
“今天怎么这么晚来?”
因为我有病,尘妄睡着了,他在梦里又陷入一个又一个的梦里,浑浑噩噩,却始终醒不过来。
“不着急,慢慢来。”南琛往下走去,根本没看到尘妄眼中的打量。
“你不想我?不然你怎么会看到我。”
二楼的空间格外狭小,一张桌子一张沙发就挤的满满当当,角落里还堆积着好几个箱子。
他回过神,安静的拿出她指的那张明信片。
“好,一个月,我包你伙食和住宿,两千块钱,可以吗?”
南琛将多出的包子豆浆推到他面前,“吃点。”
安梵有些无措的接下,闷声走开了。
是南符,穿着a中校服的南符。
“你长的很高。”
“嗯,这几年长了几厘米,现在192。”
“早午餐。”
“我来这旅游,手机钱财都丢了,我想……能不能在你这里打一个月的工,攒够回家的钱。”
他是南符吗?可是他一点都不像。那为什么他的声音那么像,可是他不是。
“这是早餐还是午餐?”尘妄从中拿出一个包子,侧头看着身旁的人。
“南琛。”
“你来了?”
南琛沉默了一下,弯腰在柜台下翻找着什么。
“你住这里。”他指着身后小小的商铺,这狭窄的空间令尘妄生出几分错愕。
南符歪着脑袋,脸上露出几分错愕,“你终于和我说话了?”
一瓶药水放到妄面前,“擦一下。”
“你怎么又不说话了?”
尘妄闭上眼睛,躺进了沙发,湿透的头发将被褥染湿。他毫不在意的躺在上面。
过了许久,南琛才察觉到尘妄怎么这么久没下来。
南琛抬头看着他,眼中的笑意被细长的睫毛挡去的大部分。
尘妄抬头看去,从南琛出现开始,他视线就一直落到远处。看着那个走一步,还要停下来和旁边的人聊会天的人。
“我招到人了,就不麻烦你每天过来了。”南琛拿出一盒糕点,推到了他的面前。
他爬上楼梯,入目的便是只穿着内裤的尘妄,线条分明的肌肉上,布满了青一块紫一块的淤青,只是看一眼便觉得身上开始疼痛不已。
冷水冲过身上青紫的伤痕,尘符赤裸上身,穿着一条工装裤裤子,坐到了床上。
“嗯。”
“好。”尘妄将钥匙收下,看着南琛的背影远处。
南琛从他手中接下一袋早餐,笑了笑,“招了一个人,多睡了一会。”
下午送货的车来了,尘妄走出去将货一箱箱搬进来。
“还没好?”
他伏身撑到玻璃上,没忍住笑了起来,“干什么!对人家那么大的恶意。”
我只是看看他到时候是不是南符。
“早上好。”
“可以,谢谢你,老板我该喊你什么?”
闻着满书室纸片的味道,他拿起手中的手机,一遍遍告诉自己,我只是看看。
“你好,你好……我要这个。”
结账打包盖章一气呵成,尘妄抬起头,看着刚刚还在远处聊天,此时却靠到玻璃上吃包子的人,将一旁的挡板打开。
尘妄扬了扬下班,露出下巴蔓延到耳旁的乌青,“他打我。”
南琛点了点头,忙着面前的客人,也没太听清他在说什么。
“早上好阿伯。”
“二楼有房间,有吃的,早点睡吧,员工总不能比老板起的还晚。”南尘将钥匙放到桌子上,笑着指着上方的卷闸门。
尘妄将药酒倒到掌心上,摁着伤口揉了两下“我身上还有,我上去涂一下。”
工作是无聊的,有人的时候两人各忙各的,闲的时候,便会坐下来聊会天。
“南琛,你……”
男人长的高大,衣服的遮掩下只觉得他过分清瘦。只是他五官又带着攻击性,要不是因为那头乌黑顺滑的长发,估计很多人都会将他当成女子吧。
“关好门,还有明天早上十点前记得开门。”
南琛对上他的视线,目光扫过他的脸和长发。
“好,谢谢。”
“我可以干苦力,搬东西什么的都可以,做饭打扫卫生我也可以,留我一个月,给我一千块钱就好。”
狭窄的房子里,他抬眼看去,那张朱红色的桌子上,赫然坐着一个人。
老板皱起眉,借着路边的光打量着面前的人,过了许久,久到尘妄都要放弃的时候,他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