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哒”
关闭了许久的浴室门终于被人从里面打开,顾华重系着松松垮垮的浴袍从里边走了出来。
男人身高足足有189,敞开的浴袍可以清楚看见男人的胸肌,不是那种爆炸般的发达,只是有个流畅轮廓,两颗褐色的ru头虽然不如刚刚那么Jing神,却也依旧挺立着。
几滴没擦干净的水从发梢滴落在胸膛前,又缓缓下淌流过六块轮廓清晰的腹肌,最后在被顶起个小包的浴袍中消失不见。
汤元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睡沉过去了,今天在澡堂隔间里那场荒唐的性爱耗费了他太多的Jing力,哪怕顾华重关上阳台门,踩着拖鞋走到他床边都没能让他动弹。
顾华重是被一股淡淡却又不能忽视的甜香吸引来,像一颗刚发育成熟的果子为了让果农快点采摘它一般引诱着男人不由自主的想靠近汤元,这味道他在进浴室路过汤元的时候闻到过。
顾华重拿着一块方巾,心不在焉的擦着shi漉漉的头发,嗅着那甜香,略带几分妖媚的凤眼看着躺在被窝里睡得小脸通红的男孩失了神。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竟然对眼前这个平日里毫无印象的舍友有了这么大的欲望,甚至哪怕他已经在浴室里做了两个小时的手工,现在一看到汤元,鸡巴又瞬间变得梆硬。
难道是因为刚刚看到汤元刚刚高高撅起大白屁股用手指插弄后xue让自己高chao的放浪样子,和平日安静内向地连说活都不敢大声抬头都样子反差太大的缘故吗?
顾华重不得其解,他只知道他现在看见汤元鸡儿就亢奋的要死,活像丢了。”
男孩是个讲礼貌的好孩子,哪怕问话的是昨天强jian了自己的同学,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忽视别人的询问,声音微弱,像是无意识的低声呢喃两只手局促不安的绞着裤子。
“元元!这是你的袖章吧。”
苏御宇还没有来得及做出回应,一道温柔慵懒的声音便打断了两人之间粉色涟漪,一个上边写着“南风”,下边是一串0946的袖章被。
苏御宇站直身体侧头看向一脸和煦笑意走来的顾华重,眉峰蹙起,不明白什么时候顾华重这家伙什么时候和小宝贝关系那么密,“元元”都叫上了?!
汤元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说话的是自己昨夜突然回来的舍友,那个荒诞的梦境一下子开始再次灌入脑海。
汤元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居然会做这种梦,居然,居然梦到自己和舍友做爱!
正是因为这个梦,让他无法直视舍友,一大早就跑出了宿舍,连袖章都没有来得及拿。
脸上热度增加,结巴了起来:“是是我的,谢谢谢。”
看着接过袖章就慌慌张张闪回位置的小舍友,顾华重笑意更甚,相反苏御宇反而有种不祥的预感,毕竟顾华重看汤元的眼神属实谈不上清白。
苏御宇打量的目光从不收敛,是少年特有的肆意张扬,炽烈的让顾华重无法忽视。
方才苏御宇一系列的举动暧昧的话语和小舍友扭捏的姿态毫不掩饰两人之间那非同寻常的关系,再联想昨夜小舍友嫣红的菊xue,顾华重瞬间明白原来比他早一步品尝香香软软小舍友的是谁了。
不爽的负面情绪席卷心脏,酸涩麻痹了心脏不受控制的烦躁迫使他打断两人的接触,看苏御宇被小舍友忽视顾华重心里才舒爽了几分,可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成了那悄悄缠绕心脏的菟丝花。
勾起的嘴角拉平,侧头睨了眼旁边读懂他眼神意味而黑了脸的苏御宇:“嗤”挑衅野狼不屑笑声从嘲弄的弧度里肆意发出,丝毫不顾及对方不断翻涌的怒火。
顾华重,林恩泽还有苏御宇从小一个大院长大,林恩泽和两人都十分交好,按理说顾华重和苏御宇的关系也不会差到那。
其实在八岁之前确实也如此,只不过在苏御宇八岁生日那天,苏父苏母送了一辆苏御宇当时心心念念的儿童仿真吉普给他,可惜苏御宇还没有坐上去过呢,就被顾华重开走撞到假山上,看着心爱的小车车残破的样子,小御宇嚎啕大哭起来。
即使后来顾华重父母给苏御宇赔了个一模一样的,泪眼婆娑的御宇崽崽却一直坚持说这件礼物的意义已经损坏,哪怕再有千万辆一样的小车车也是无法补救的。
活泼好动的御宇崽崽性格天生睚眦必报,总是找机会捉弄顾华重,小华重也不是个逆来顺受的主,两人你来我往见招拆招,时间一久,两人的关系从好兄弟变成了冤家,相看两生厌。
昔日的友情支离破碎,化作夏日针锋相对的炽热敌意。
瞬息间无形的硝烟弥漫,是挑衅和占有欲的交织,“阿宇,华重,该上课了。”一触即发的紧绷却很快被清冽的声音击碎。
林恩泽表情平淡,一如既往,好像真的只是在提醒他的两个好兄弟要上课这件事。
微曲的手作拳状,放松的垂在腿边,几个泛红的月牙被虚假的淡然掩藏,一如主人不齿欲望。
林恩泽远不像他表面看起来那么平静,刚刚同桌和这两位兄弟纠缠的画面他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