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的姊姊,但真的有段时间没见面了。哪怕曾经有过冷战、争吵,时间缓冲一久,要说没有想念是假的。「好啊。」
然而,才答应不到十五分钟,同事a急匆匆地塞给我五百块,却也婉转传达:她和姊姊临时被长官的一通电话抓去开会,所以我可能要自己解决午餐。
本以为符尊还在拍广告,走到後台却看到工作人员正在收拾场地,而神明早就不见踪影了。由於真的已经饿到前x贴後背了。不管神明了,我乾脆自己坐电梯到八楼和九楼的美食部门寻觅午餐。
「同学们,下礼拜要第二次期中考,老师剩下没教完的,回家自己好好念。下课。」蓝教授四堂没意义的课终於结束了,现场一片狼藉,喷满各se的粉笔,坐在教室前排摇滚区的几名同学脸上都像涂了一层厚厚的妆。
翻翻原文书,蓝教授只教了不到课程进度的一半,後座有几个认真的同学小声地抱怨。
由於蓝虹教授既是台湾知名的学者,还是前中研院的院士,老公更是某党政人士,深具非学术界的权威,所以校方也不太敢惹她。系上同学的各式投诉宛若石沉大海,所以众位只好自力救济了。
「悠,我等一下还有事情,下午也会晚点回去」系上大概也只有符尊会在课後问蓝教授问题,只是常常问完还是一脸疑惑和失望。
「嗯,去吧!」滑开手机,高巧玲传来简讯说想要一起吃饭。
今天,神明上课满二个星期,期间他也真的做了不少事。例如:帮系学会的阿婆办事员搬海报看板,到系主任的实验室洗堆积如山的脏烧杯和锥形瓶还有时薪一百五十块,共做了四个小时,和几个仰慕他的nv同学去看深夜电影
「我说,符尊,你失去了庙宇,也同时失去人类的香火。无人供奉的你,又在人间待了那麽久,是还有多少神力吗?」几天前的傍晚,我被符尊推着去c场陪他一起跑步,气喘吁吁的跑完五圈後,忍不住问起身边已经跑完十圈却还脸不红气不喘的神明。
印象中,不管是初遇时他对公车所使用的深水系法术,抑或是对战早餐店的殭屍,到最後他都会嚷着神力不足。加上前几天又从那名nv神口中窃听到,符尊真的已经失去很多神力的事情。
「跟以前b起来,的确是所剩不多呢。但是,透过和人类的交流,与之建立连结或感情,多少也能让我的神力维持在最低标准,所以无妨。」符尊脱掉福尔摩沙梦的白se运动上衣,拿sh毛巾擦拭上半身汗水淋漓的肌r0u,又接着说:「更重要的是,只要悠相信我,那我便会一直有神力。」
「相信什麽的,我不知道」或许是因为过去的家庭背景,信任父母最後却会导致自己被他们利用与伤害,我已经很久都没有相信任何人了。甚至,也常常忘记相信自己。
「悠要对自己的信念有自信呀。」符尊语调很轻和,温柔地搓搓我的头。温柔的让我不想推开他,因为又有些模糊的儿时记忆片段闪过脑海,那些更早以前与符尊在一起的事。「悠,是对我非常重要的一个人呢。」
「畅悠,最近跟你来学校的那位是谁呀?」时空回到现在,当符尊正在篮球场作为系队的替补球员时今天据说和医学系对决,我和高巧玲正在学生餐厅吃午餐。
「呃,」今天用手做串珠圈绑马尾的高巧玲,问题问得有点突然,我一瞬间还没准备好说谎,只好先假意喝了口姜丝蛤蜊汤。「那那是表哥。」
为何会觉得突然呢?因为第一天神明上学时,系上的同学都好似已经和他很熟一样地打招呼,连教授点名的时候都没有觉察任何异样。或许是当符尊伪造学生身分的同时,也一并创造与所有周边人物的记忆和关系。
「表哥?」高巧玲神se闪过一抹诧异,随即又问道:「你表哥是外国人吗?我看他的眼睛怎麽是蓝se的?」
「诶?那是因为」这一点倒是完全问倒我了。
据以前的观察,周边的人似乎没人注意到符尊那双自然又美丽的蓝眼睛。倘若有,不知道要有多少r会用破英文倒贴上来。至於高巧玲呢?为何她也会注意到?
「那是因为我戴变se镜片呀?」符尊不知何时走到我们的对面拉开椅子坐下。
哪怕他平时与生俱来的t香,还是难以遮掩他现在黑se篮球衣k上浑身的汗味。我们正在吃饭呢,喂!
「喔,哇,原来是这这样啊!」高巧玲似乎小小吓了一跳,双肩抖了一下,筷子一松,面条摔进汤里,汤汁溅到眼角,她赶紧离座匆匆到学生餐厅旁的洗手台清洗。
「球打完了?」注意到符尊一直盯着我餐盘上的j排和五谷饭流口水,於是就把剩菜剩饭推给他,反正我今天也没什麽胃口。
「嗯嗯,结束罗。」符尊开始狼吞虎咽。「被医学系完败了呢!」
高巧玲没多久又回座,或许是和符尊不熟的关系吧,只是在一旁安安静静地听我们聊天。本以为高巧玲和一般的nv生一样,对符尊这样的小鲜r0u有亲近试探之心,稍稍留意她的眼神,却隐约压抑着一gu异常的不安与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