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gu难以言喻的恶心,还飘来一阵浓烈的焦臭味。对方或许是个惨si的亡灵吧,那灵魂的模样依然保持si前最後一刻的模样,穿着肮脏的白se丧衣,一张血r0u模糊的脸,焦黑变形的下半身,双手、颈部都有匡当作响的粗大铁链拴着。
「那是车祸si後的鬼魂。五年前,这里每天曾经都会制造出很多这样的地缚灵。」符尊解释道。
「但现在应该只有一位吧?」我又仔细地看了这条凶险的道路,确定只能傍着告示牌周遭半径三尺游走的亡魂,只有那麽一位。
「这就是重点了,悠等着看吧。」符尊有些神秘兮兮地继续朝着那条大路观望。
不过十分钟,在我开始没有耐心的时候,我们身侧骑过一台摩托车,没有打方向灯,也没有停等,直接白目地骑向危险的车道,而主道路唰地也冲出一台白se轿车。
眼见两人即将相撞,那位被栓在告示牌的si灵勇猛地以不具r0u身的能量t,挡在两台即将相撞的交通工具之间。不管是机车和轿车在加速度的重击力道下都不会太仁慈,成了夹心饼乾的si灵发出痛苦的嘶哑声。
「g恁娘,无敌三宝妹喔,骑出来都不会看一下喔!」轿车驾驶是名中年肥胖的男子,双颊泛红,似乎还带着一些酒气,见到对方机车骑士是名年轻的上班族nv孩,仗着酒劲和年纪忍不住破口大骂。
对方双眼泛泪,年纪轻轻也没有历练,一掉头,便骑着粉红se小棉羊赶紧头离现场。白车驾驶见对方逃走,淬了一口槟榔渣,甩上车门也扬长而去。
「其实,祂不必阻止这些鸟事的。甚至,为了能升天,祂还能制造车祸,抓下一个替si鬼。」神明的苍眼有一抹亮澈的宇宙光泽,继续详细跟我解释道:「和祂一样si在这里的人都已经透过其他各种方式离开了,只有祂五年了还在这里,想要阻止这里的车祸再度发生」
在我咀嚼这些话的同时,周遭的时间在符尊的控制下,再度陷入有如深海般的缓速与平静,周遭的车流不再有杂沓与喧嚣,连夏天的炎热都被隔绝。只剩我们,还有对於周遭莫名的变化,表现出手足无措的地缚灵。
「嗨,」符尊走上前,友善地和亡灵打了一声招呼。
对方似乎无法说话,只是嗯嗯啊啊地挥着一双长短不一的断臂,或许是意识到符尊身後那一圈洁净的身光所富含的神韵,慌张地赶紧双膝跪下频频磕头。
「别害怕,起来吧,我不是来惩罚你的。」神明趋前,温柔地扶起亡灵。与此同时,亡灵身上的伤口急速地癒合,最後竟然是一名和我差不多年纪的男大生,一脸害怕与戒慎地看着符尊。「以前我就注意到你了,为什麽要这样做呢?明明不需要在这里受那麽多的苦楚的」
「车祸的那一瞬间,我只觉得好痛、好痛」少年一脸扭曲,彷佛si时的痛楚再度回归到祂的身上。「我nv朋友、我爸妈、我妹上下班课都会经过这条路,一开始我只是想要保护他们他们後来或许是搬走了吧,我再也没见过他们经过这里当我试图离开这里时,却发现已经被这铁链铐住了,走不开。
曾经,我也想要抓个替si鬼,但还是做不到这样的循环,总该有个谁来了结吧?」亡魂最後露出一抹无奈地苦笑。
「记得自己yan世叫什麽名字吗?」符尊点点头後表示理解,接着又问道。
亡魂叹了口气,摇摇头。
符尊从包包掏出一枚梅香木牌,不知从哪里变出来一根毛笔,在其上写了一个名字。「这样吧,你以後就叫澈因!从今以後,你也不需要守在这里了。像你这样的灵魂,值得有更好的归宿,例如神都。」
「神都?是神明住的都市吗?」亡灵诧异中带着惊喜,但随後又y郁地朝路口看了一眼。
「这条路你不必担心,土地公还有当地的王级神明,很快便会托梦给村长、议员和立法委员,他们如果不好好整修规划,我铁定会让他们落选。」符尊很快便意会到男大生的担忧。
澈因有一双茶se的眼瞳,定定地看着符尊数秒,清秀的微笑中似乎带着些哽咽,身後的锁链已经让我透过符尊加持过的矿泉水给锈化,一扯便碎成铁砂,转个身便消失在车cha0声逐渐变大的路口。
「巴结你没看过啊?」从刚刚一直被冷落的符尊似乎不是太在乎自己的际遇,只是笑着反问歌瑾。
「巴结?那只笑面虎神阶应该b我男友高吧?怎麽反倒是他来巴结祈安?没有弄反?」歌瑾的疑问同时也是我的疑问。
「护省城的威灵公城隍本来和我们一样都是正二品神衔,只因开台湾四百年来一直没有受封的正一品护国城隍福明灵王,所以那家伙在上个甲子被东岳大帝直接拉拔为从一品,既成了众城隍之首,也能算是半个护台城隍,为此这家伙很是臭p。」符尊压低音量开始跟我们说起来龙去脉,他解释到後来也露出了一点不屑。
整个台湾酆都城隍的配置如下:除了上述提到的高位城隍,正三品掌管六都的是灵佑侯,正四品的显佑伯则是掌管其余各县市。城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