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姬南泽被少年肏得像块缩水的抹布一样狼狈。
求饶声刚发出两个音节就被撞得稀碎,姬南泽眼神无神而空洞地看着天花板,只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随着床面不断起伏蹦跳,像是随波逐流的海浪。
江越星握着紫红阴茎把白浊射到他的胸乳和侧脸,用龟头戳弄他肿大的奶头,姬南泽无动于衷,只有急促的喘息声能证明他还没被少年活生生玩死在床上。
之后的每次视频通话,都变成了三个人的游戏。
江越星最后成了姬南泽和李楼偷情的共犯,当李楼回家后,他很平静地上前摸了摸窝在江越星怀中的母亲那张艳丽的脸。
“妈妈,我回来了。”
也许江越星和李楼都只不过是姬南泽那朵花朵的养料,花朵需要的只是滋润,而不是他们本身,谁都可以,有个能硬的鸡巴就行。
两个少年一个冷淡通透,一个大智若愚,当然明白这个道理,只是姬南泽无论心里多凉薄,面上也还是会抱着他们笑着唤他们「乖孩子」,像壁画里的圣母玛利亚一样温柔动人,蒙着一层母性的光辉。
他们成了最扭曲又最和谐的关系。
“妈妈说他今天要做饭,你回不回?”江越星靠在实验室门板上,吊儿郎当向里面正在写报告的李楼发问。
实验室其他学生好奇地看向他们两个人,一个活泼的师妹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哇,你们居然是兄弟啊?长得不大像但是都好帅啊!”
李楼嫌恶地皱了皱眉,江越星咧嘴一笑骚包地k了一下开始胡说八道:“是啊,不过是同母异父。”
“那伯母一定是个超级大美人吧!”
“那当然啦!”
“行了,我当然会回去。”周围人开始发出惊叹,李楼冷言打断了江越星。
江越星从鼻腔里轻轻哼了一声,扶着后脖颈扭了扭脖子:“好吧,看来今天妈妈会很累。”
“为什么会很累?”一个男同学做实验做得头秃,抽空插了一句。
“因为他要做我和李楼两人份的饭嘛。”江越星意味深长地笑起来。
一对二的关系总会有人被冷落,不过好在他们两个人都不是会由着自己吃亏的类型,就像此时,姬南泽上半身被李楼抱在怀里,下半身双腿被江越星架在肩膀上。
李楼揪着他的唇舌不放,把他本来就熟红的舌尖吃得越发糜烂,他将樱桃梗缠绕在他舌头上,用灵活的舌尖打了一个结,像是一份小巧的礼物。
他的乳尖上挂着李楼向来偏爱的乳环,被少年双手食指勾在指尖轻轻扯动,配合着江越星吞吐姬南泽性器的频率。
他的双腿勾在江越星的脖颈上,少年揉捏着他腿根的嫩肉张口将他漂亮的阴茎卡入喉口夹紧又释放,前液从小孔里汩汩地往外吐,像是润滑,使江越星的吞吐之间水声淋漓,拔出时还会有黏稠的银丝在姬南泽那漂亮的柱身上攀爬环绕。
“我要去了……呜……”在喘息的间歇姬南泽偏头避开儿子的吻,大口大口喘着气,他眼尾红透。
李楼猛得揉弄起他的胸乳,同时两根手指顶着乳环往外扯,白皙细腻的软肉溢出他的指缝,被扯成长条的奶头又硬又弹,他咬住姬南泽的耳廓在他耳边用暧昧气音开口:“射吧妈妈,没关系的。”
热气打入姬南泽的耳道,他的性器被江越星一个深喉吃到底,柔嫩头部正好卡在那蠕动收缩的咽喉,江越星闷声笑了笑,那震颤牵连着他的嗓眼一阵颤抖,姬南泽呜咽一声在他口中泄了出来。
“哼……妈妈也太敏感了,不过一次肯定是喂不饱我们的呢。”江越星将白浊吐在掌心然后再次握住那根刚刚射过此时微微颤抖的性器上下撸动起来,姬南泽的耳道被李楼舔舐着,痴痴笑起来。
“随便你们……妈妈会喂饱你们的嗯~”
李楼捏着他的乳尖惩罚似地掐了掐:“江越星,他不能去太多次,用尿道棒堵上。”
江越星耸耸肩下床将两款尿道棒拿过来凑到姬南泽眼前:“要哪款啊妈妈?自动的还是手动的?想要自动的我就肏你屁股,手动的我就肏你鸡巴。”
李楼为他粗俗的言语不满地皱了皱眉头,更加过分地将舌尖侵犯着母亲的耳道,仿佛这样他就不会听到这些污言秽语,姬南泽抓着他的手臂呻吟一声,大脑一片混乱,自然给不出答案。
江越星舔了舔虎牙,瞪了一眼李楼:“有病?妈妈不是你一个人的。”
够入戏的。
脱离「李楼」的角色,严楼只觉得可笑,江越星这个脑子有问题的,在现实中就不正常,因为从小没妈,逮着哪个温柔的年长女人都多看两眼,自己虽然和他是室友,但是向来对他敬而远之。
直到有一天严楼因为老师临时请假回了宿舍,看见江越星正坐在桌边对着电脑屏幕撸管,嘴里还一直叫着「妈妈」,喘得像头牛,眼睛都是红的。
严楼勉强忍住恶心出声制止他:“这是在宿舍,你能去你床上干这种事吗?”
太恶心了这种人,仿佛脑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