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将山药狠狠捅入,瞬间后穴鲜血淋漓。“痒,好痒啊,你做了什么”似是想起了什么,丘神纪加了一句“主人”,“山药碰触皮肤会令人发痒,将军不会不知道吧”,男人大发慈悲的回复了一句,手上动作却不停,“啊”丘神纪将头不断撞向自己的手臂想用疼痛缓解体内的瘙痒。最后男人终究还是将四分之三山药强行塞入丘神纪的后穴中并用手按着不让丘神纪排出,后穴泥泞不堪,已经不知究竟是肠液还是山药的粘液。
“将军想止痒吗”是那人在耳边低语,“求您了,求您赏赐”
男人把丘神纪手脚上的镣铐解开,丘神纪早已站不住,瘫坐在地上喘息着。“将军必然擅长骑马,不知这匹马将军能否驾驭呢”,男人走到暗处,牵出了一匹木马,咯噔咯噔,是木马下面木质滚轮滚动的声音,可怕的是木马里面还有一根棍子,棍子顶端镶嵌着巨大的宝石,棍子上全是一粒粒可怕的的凸起,棍子最长的时候也有成年男性手臂长短,直径将近十公分,随着木马底下木质滚轮滚动棍子也在上下移动,丘神纪已经能想象之后会发生的事不由得咽了口口水,身体浑身发寒,但还是想搏一下“还有其他选择吗”“将军觉得呢”“会死的”“将军一开始不是想求死吗,这样也不失为一种死法”就算丘神纪想死,也不想以这种不体面的方式去死。
男人似是觉得不够,在那可怕的棒子上绑上一根绳子,而绳子上串着数十根硬羽毛。
男人解开固定于丘神纪膝盖间的铁棍,一直保持大腿张开的丘神纪才终于能合起双腿。男人将丘将军抱起,以帮小儿把尿的姿势将他置于那棒子上,之前刚刚被山药扩张,后穴还在不断收缩却无法合拢,肠液混杂着山药的粘液滴落在巨大的木棒上,男人缓缓将他放下,感受着丘神纪在自己怀中的颤抖。丘神纪用自己的手握住男人的小臂,已分不清究竟是想祈求着男人的垂怜还是在反抗那男人,身体只能跟着男人的节奏一寸寸的吞入那可怕的巨物。
男人突然恶劣的松了原本抱住他大腿的手,身体没有任何倚靠的丘神纪因为重力下坠,后穴猛的吞入巨大的木棒“真乖,你看这不是吞进去了吗”,男人将丘神纪的眼睛蒙上,“听说蒙上眼睛别的感官会被放大,将军觉得这话是真是假”,“自然是假的”,“将军真是嘴硬,那就试试吧”。
男人将丘神纪的双手反绑起来,之后便牵起木马,随着轮子滚动,那根木棒上下移动,凸起的宝石总会精准的戳到高点再往深处去,仿佛想贯穿他整个身体,再从喉咙处穿出。丘神纪不由得想若是当初直接被关进推事院受刑说不定也比现在成为男人的玩物好,还真是应了来俊臣那句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原以为巨物开拓身体是痛苦的,万万没想到退出时才是最磨人的,进入时羽毛是顺羽,而巨物缓缓退出时是逆羽,坚硬的羽毛剐蹭着柔软娇弱的内壁。“停下快停下求你了别动住手呃啊”真的要疯了,可怕的快感将丘神纪淹没,耳边只余咯吱咯吱木轮滚动的声音,娇柔的内壁哪里受得了羽毛的侵入,没过一会儿便射了出来,而后内壁再次被刺激,还未从射精的余韵中逃离,阳具便因为木棍的抽动又开始勃起,“将军觉得这马能止痒吗”,“混账别动了啊啊啊”,“这么多次了将军怎么还不吸取教训,依旧嘴这么硬”
木轮滚动的声音,谩骂声还有甜腻的惨叫声。等过了半小时此时的丘神纪早已神志不清,嗯嗯啊啊了半天,腰部早已无力直起只能趴在木马的马背上借着力,身体不停歇的痉挛着,后穴吞吐着那巨物。恍惚间丘神纪似是听见男人说到这番春景应和大家共赏,以及嘈杂的说话声,想知道自己所处环境,眼睛却早已被黑布蒙上,而双手又被男人反绑无力反抗。“不要,不要看”,双腿不停的蹬着,却让巨物更加深入,后来经不住恐惧竟直接尿了出来,身体不停颤抖着。“好了好了,没事了,没事了”男人抚摸着丘神纪的脊背,摘下了他的眼罩,发现这个铁骨铮铮的男人居然哭了,丘神纪环视一圈原来还在地下室,而嘈杂的声音是由旁边一个不知名的黑色方盒中传出手机“原来你怕这个,下次再不乖,我就当众把你办了”
男人将瘫软的丘神纪从木马上抱下来,用清水清洗着丘神纪身上和木马上的污秽。吞入的巨物直径足足有十公分,丘神纪的后穴现在甚至无法合拢,水甚至不用引导便可轻而易举的从穴口中灌入,看着丘神纪努力收缩着那个小孔以阻碍水的灌入,男人将水流调小,小到让它足够可以穿过那无法闭合的孔中,用左手将丘神纪的大腿按住,右手抬高听着那水进入后穴所产生的声音,仿佛茶壶中的水倒入茶杯,而丘神纪的身体此刻便是盛水的器皿。内壁的收缩让水时不时的从孔内溢出,满是淫靡之感。男人欣赏了好一会儿才用二指插入清理着山药的粘液,而后抱着丘神纪离开地下室。
男人为了保持丘神纪身体的敏感度,总是会给丘神纪身体恢复的时间。丘神纪的双手一直被男人用黑色手铐铐住,手铐中间是根四十公分长四指宽的铁链,铁链穿过紫光檀的床架,丘神纪之前也想过挣脱,但是再怎么用力铁链也丝毫未在紫光檀上留下痕迹。
“这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