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越躺越累,还是睡一下好了,沉重的眼皮渐渐经不起抵抗而阖上……
ga0不好是刚好啊!而且我每次拿给他这种饮料的时候,他也是看都没看直接喝了!或许他也喜欢这样喝啊!
「我会尽量跟你们保持联络,但至少如果有危险的话,也只会有我一个人受伤。」
我只好这样自我合理化自己的胡思乱想。
最後只剩下不知所云的绫月,还有既恼怒又存在一丝後悔的我。
更何况他也没办法叫我不去,我的脚是我自己的,他又奈我何?
「也不是这样说的,你也知道。只要对方是自己很重视的人,就会不自觉把他的安危放第一,自己放第二。」语落,她叹了一口气,趴到床上,将脸埋进枕头里。
「是啊,我又何尝不是为了他的安全着想,他能当好人,我就不能吗?」
地板跟墙壁,还有天花板一样都是黑的,老实说我根本看不出来三者之间的分界线在哪,又在哪里结束。
虽然心中一直告诉自己不能迁怒、不能迁怒,可是我还是忍不住。
门咿呀响,却没有扣上的声音,现在似乎是半掩着。
「你没听错,其实我打算……自己一个人去。」他果决地放下玻璃杯,不容我们置疑的下了决定。
他默不作声,没有回答任何一题。
「不行,太危险了。」他沉下脸低声道,而白绫月在一旁不自在的挠挠头,眼神飘忽着。
「对不起,你可以先离开吗?」我屈膝抱着自己的脚,额头靠在膝盖上,暂时不想受外界打扰。
唯一相同的是,都跟星澄有关。
「那个啊……你也要知道他其实是为了大家的安危着想……」绫月先小心翼翼的开口了,似乎是想要先安抚我的情绪。
还有那在我脑海中,冒着粉红泡泡的三杯柳橙苏打。
房间内安静的异常,房外也是,空气中流动着pa0火施放过後的灰烬。
脑袋一直不停胡思乱想着,为了避免让自己沉浸在这种氛围中,我开始想着漫画、的情节,虽然很不中用就是了。
「所以你们接下来打算怎麽做?去找恶魔讨论战术?」她半开玩笑半正经的问,没想到却意外正中下怀。
我刚刚是不是太咄咄b人了?像绫月说的,他也只是为了其他人的安危好,所以才打算只身前往。
柳橙苏打,是我喜欢喝的饮料之一。
这些梦好凌乱,我总觉得我每梦到一个梦就会醒来几秒,再继续昏睡,来来回回,我做了四个情节迥然不同的、简短的梦。
或许他早就全部都准备好了,已经想好了所有後路及解答;抑或者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这些问题,只是一昧的向前冲。
我不喜欢直接买现成的,我喜欢自己调配b例,那种柳橙汁多一点、汽水少一点,大约是三b一的b例。
可是我也是为了他的安全好啊!总归来讲,他也需要有个伴彼此照应吧?
这里是哪里?好黑、好暗。
只见他脸y沉了来,露出了我好几年来所从没有看过的狠戾表情,最终眉宇之间渐渐放松,面无表情。
「那你就不危险吗?你就算不带我去,我跟在你後面也行,你阻止不了我!」我赌气的说,就不相信到这个程度他还不会妥协。
反正不在他的视线范围内跟去,b跟他一起去更危险,就算他不顾自己的安危,他也不会不顾其他人的吧。
「什麽叫只有你一个人受伤?如果我们救不了你怎麽办?你有没有想过我们大家的心情啊?还有柏他们啊!下一任森林之神要由谁接任?」听到他如此不顾自己的安危,我火气上来了,连珠pa0似的丢给他一堆问题。
「你的抱歉不该对着我说,不过我大概也懂你现在的心情。」凹陷进去的床垫又缓缓弹了回来,几乎不可闻的脚步声顿了一下,又离去。
「咦?」「啥?」我和绫月同时发出疑惑,不可思议的给了一个很无力的疑问句。
我酌了一口,嗯,是我常喝的那种味道。
「随便你。」他甩门而去,玻璃杯被震的框啷一响。
我从地上虚弱且颤巍巍的勉强坐
心脏猛然一跳,都是绫月和妈害的!不然我怎麽可能没事会注意这种小细节?
他或许是为了多争取逃离尴尬的时间,但……
「我才不管,我也要去。」他什麽都不回答让我更气了,好歹也给我一声「我都知道」也可以啊!
「其实可以这样说吧!我想要去和恶魔面对面。」他喝了一口饮料,轻哈了一口气之後应。
「什麽啊?那我呢?」我赶在绫月开口之前先问,独身前往的风险很大欸!
躺下後我用棉被盖住头,眼前一片黑,闭上了眼。
所以我妈都说我很gui毛,才买了柳橙汁和汽水要我自己调。
绫月看着我和星澄都默不吭声,叹了口气,只好自己开发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