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智,把那人带来见我。」
「对了,不是说教我武功吗?为什麽要我混进去当小和尚啊?该不会想反悔?还是怕我青出於蓝报仇太早啊?」
「若是你的至亲、至友便是十恶不赦的大恶人呢?」
阎良驷向後一摔,吐了一口血後,便晕了过去。
汉刀法再次重整旗鼓,运了开来。
「你的右掌虚弱无力,我的赤邪毒手走的是y毒一脉」
阿财想都没想,站在乾草堆上吆喝着:「那当然是练成绝世武功劫富济贫、锄强扶弱,把世上为非作歹的恶人给除掉,伸张正义!」
「斋yan绝技燃灯指从不外传,你是从何学来?」乘智怒目盯着练青衣:「你小子要是敢有一点虚假的眼神,休怪贫僧无情。」
玄净道:「你废话可多的,进斋yan寺白天让那些师兄弟帮你把基础打稳,你也好有几个对手能相互切磋成长。虽然你资质奇差,但脑子倒也算是灵光,或许能弥补你根基上的缺憾。其他的日後我便会一一告诉你。傻小子,你为什麽想当大侠?」
「y邪武功就不是功夫吗?」玄净怒喝道打断阿财。
一旁的阿财见了这一指觉得熟悉,心想:好像是那老贼秃上次对付红衣人所用的,叫什麽……兰花指?
「吃饭了,老秃驴。」
阿财和其他人方离开後院,乘智忽然抡起拳头,箭步往正要离去的练青衣脸上砸去。
阿财在旁边看着,暗自觉得这阎良驷跩得很,真是看了就讨厌。镇魂刀法固然冰冷俐落,但这厮改用了罗汉刀法,便不是那位练兄弟的对手。
「嘴y?那我就用罗汉刀法会会你!」
阎良驷不甘示弱,抓了一把沙子往练青衣身上洒去,便再度运起镇魂刀法快刀砍向练青衣,练青衣连忙挥袖挡下喷来的飞沙,便快速持刀抵挡阎良驷攻来的快刀,但防御不及,手臂上仍被划开一道深深的刀伤,洒血後院。
「把这小子抬出去!」乘智吆喝着通过试验的一帮人:「下去养伤休息,明日继续。」
阿财自伙房取了两份斋饭回来。回到柴房後,立刻将今日所有事情一一诉予玄净。
阿财斥道:「早晚都得杀你,晚一点学光你武功,等你老到没力了再杀也不迟。不过我资质差你还收我为徒,该不会有什麽y谋吧?还是你想培训我当你的私人杀手?我告诉你啊!我可是要当大侠的人,那伤天害理的事情,没门!不过话说回来你教的罗汉刀法好像b他们学的罗汉刀法还厉害啊?」
「这是……?」阿财疑惑道,看着写着「赤邪毒手」四字的纸。
阿财搔搔头,有点不好意思地
练青衣答:「前日在柴房,遇见一名师叔亲传给我的。」
「……」拳头方碰到鼻尖即停下了,但拳速之快,在练青衣鼻头上擦出了一点血。
「玄德被弄成了残废?」玄净闭目,沉沉地念了一句「阿弥陀佛」。
「胡说!柴房哪来什麽师叔?」乘智运起拳劲正要击落,此时从前院传来一阵苍老的声音。
阎良驷也使出了罗汉刀法,攻势骤然锐减,练青衣见机横挡架开阎良驷的劈头一刀,便对他连环展开二十来刀,虽被阎良驷一一挡下,但看得出阎良驷并非轻松应对。
阿财答道:「我会想办法拉他回头。」
「那倘若执迷不悟,或是深陷其中,已经无法自拔了呢?」
阿财露出苦恼的表情,收起轻浮的态度沉稳道:「即便是到最後一刻都不能放弃他们,倘若真的没办法,我有能力的话便会亲手送他们上路,虽然我没有兄弟父母、也没什麽好朋友,但是我相信我会这麽做的。」
玄净从衣衫中拿出了一叠摺得整齐的纸张,塞入阿财手中。
玄净对阿财的讥讽不以为意,冷笑道:「就凭你资质奇差的臭小子,没个三十年要杀我可难了。」
玄净话未完,阿财便抢声:「赤邪毒手?这麽y毒的武功我才不学呢!我可是要当大侠的人,怎麽能……」
玄净哈哈大笑:「哈哈哈哈--你这小子倒是挺有趣。」
玄净双目微开,双手合十一边在心中默念超渡经文,一边拨着佛珠道:「那人所使的是崑仑派冷锋剑法,当时情况我已是灯枯油竭,x命保住、手脚健在已是大幸。」
「是啊,我听药师院的和尚师兄们是这麽说的。」阿财躺在乾草堆上翘着脚啃着馒头。「喂,老秃驴啊!你说那红衣nv鬼究竟什麽人呀?我瞧她武功挺高的,竟能伤你如此。」
「我以前在茶楼曾听人家说,崑仑派每个门徒都跟世外仙人一样,怎麽那人像个厉鬼般,追魂索命可怕极了。」阿财将斋饭吃完,见玄净未动,便拿起他的馒头张口便塞。
练青衣染红了整条衣袖,刀伤且深,痛将起来。阎良驷见机一个箭步回身一刀,yu向练青衣拦腰一砍。此时练青衣不缩不退,挥刀一挡,左手食指下意识地使出「萤烛秋光」往阎良驷x口一点,燃灯指指劲穿透阎良驷x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