姊姊秀气的笑几声,「对,真的不只那样,可是其实妈妈也不能怎样,她反正只能生闷气。」姊姊笑的机灵,脸上挂着一副韩风的细金匡眼镜,更衬的那张脸小巧细致,其实她一直天生丽质,甚至没有近视,眼镜也只不过是为了造型用。
「难怪你要骗妈妈,她知道了大概会气疯。」
「你是跟魏逸凯一起跳吗?」姊姊天外飞来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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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专注在我的书桌上头,书桌前方的墙面上贴了很多张照片,林林总总的小事建构成这麽一个我,有时我会换下上面对我而言不那麽重要的事情,有时会增加几张新的事情,黏贴之间米白se的墙面上都有一些残胶。
「我答应一个朋友要帮他b舞蹈b赛。」犹豫了一阵子,我决定诚实以告。
我露出有些惊讶的表情,只觉得要骗过姊姊大概b骗过我最敬畏的妈妈还要更加困难,我开始有些结巴。
我瞬间有gu和三个问题儿童同桌的绝望感。
「虽然不知道什麽时候又会把他们拿下来,但总之就是现在就是现在吧。」
「阿?为什麽是他?哈哈哈哈哈。」姊姊顿时回应的有些不自然,「我乱猜的,猜对了吗?」
姊姊之前国中曾经喜欢过李若海,姊姊从没有跟我说过李若海的名字,但我或许永远都记得那天,姊姊拿着一封jg致的卡片递给我,细细的嘱咐我。
夹在那两张照片里面的还有一张卡片,日子过的太久,再次看见那张简洁的不可思议的卡片,我还满腹疑惑,直接看到上面清秀简单的笔迹,我才如暮鼓晨钟一般,只不过是打开潘朵拉盒子一样的惊慌,连忙将这张卡片又塞回ch0u屉里面。
彷佛将我带回那个连夏季都彷佛沁凉的渗人的时光,那个我一直以为已经在我的脑海里面si亡的一块,此刻彷佛像是重新复苏一般,随着舞蹈再次的回到了我的生命当中,那些我没有好好处理的千丝万缕,像是终於找到时间反击,变成拨也拨不开的念头。
「应该不只那样。」我坐在我的旋转椅上头,不停的转着圈。
「姊姊今天怎麽来找我?」
我其实刚刚有想过要直接跟姊姊说的,关於我为什麽又重新跳舞。
「交给姐。」
「希希,麻烦你帮我把这封信,拿给你们那届二班的长得高高的,坐在从靠窗那边数过来鱼一样。
我说晴岚,你到底哪里来的自信可以制住这两大问题儿童?
「希希,你以後也会遇到一个人,一个点亮你生命的那个人。」
姊姊盘腿坐在我的床上,低头整理自己及腰的卷发,「别想骗我了,补习班的简讯从来没有失准的一天,这个理由可以骗过爸妈,但可骗不过我。」姊姊甩了甩一头秀发,才刚洗完澡的清香飘荡在我的房间里头,姊姊似乎总是这样,从没有糊涂过。
「恩,谢谢姊姊。」我笑着回应她。
「不是他。」我不由自主的将身子缩进椅子几分。
「反正我是支持你重新开始跳舞的,总b之前si气沈沈好多了,就好好加油吧!」姊姊从我床上起身,走到我隔壁,轻拍我的肩,彷佛刚刚的那阵子感受是我的错觉,她一直总有将所有气氛变得充满朝气的天份。
我从ch0u屉里面拿出那两张曾经被我从墙面上扯下的照片,小心翼翼的将它们贴了回去。
我怎麽会不懂姊姊突然问起魏逸凯呢?又怎麽会不懂她yu言又止的感受?
「你今天翘掉补习班溜去哪啊?」
而那张大理石般完美的淡漠脸蛋此刻在我对面,将食物一口口优雅地送入口中,彷佛是一场盛大的西餐礼仪教学,对b之下我用力的铲着食物的模样,就像未开化的原始人,而我也不甚在乎,因为现在我的情绪b我的动作还要更加原始野蛮。
「噢。」姊姊故作镇定的重新乔了乔眼镜的位置,我抱着水杯的手也紧了一些,顿时一阵有些微妙的寂静弥漫在我们周围,我吞了几口口水,正在犹豫是否要讲些什麽。
夜路走多总会遇到鬼的传言总是验证的很快,就在某一次我用力铲食物时,那坨炒蛋就这麽滑溜的飞到了我右前方魏逸凯的餐盘里面,它飞翔的路径还有一些碎蛋掉落,我的脸一沉,魏逸凯和晴岚的情绪却还是高昂的令人难以想像。
我们国中读书风气好,校风却没有太过严谨,午餐时间大多数人都可以自由的去自己想要的教室吃饭,是一段不会被老师管束的时光,而我现在坐在这里,一口口把炒蛋塞进我的嘴巴里面,只觉得以往常吃的津津有味的学餐,此刻吃起来除了索然无味还是索然无味。
上面清秀的四个字,再加上简洁有力的署名。
妈妈只会对姊姊生闷气,对我似乎总是不是那样子,我微笑不语,多说多错,我不过想珍惜姊姊和我的聊天时光。
我顿时差点把含在嘴里的水都吐了出来,整个脸涨红,在缓缓呼x1的同时,我困难的开口,「为什麽是魏逸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