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的同时,一队特殊的存在从青石板街的转角处走来。
虽然没有统一的服饰,但每个都穿着看起来年代相当久远的服饰,幽灵们手中c持着诸多礼器,敲敲打打的从街道一头走到另一头。
这队没有组织的幽灵虽然看起来毫无战力,但只要是稍微有些了解的修行者必然能看出,这群幽灵手上提着的都是古代用於祭祀的神器,但凡冲撞了这队人马必然要遭受神罚。
躲在白布後面的羽齐静静地贴在墙上,运转起南海仙派的gui息之法,将全身的气息压低至极限。
究竟那个山神ga0出这麽大的阵仗是要g什麽,羽齐心中已经猜到七八分,然而却还是不明白这一切究竟和璃月有什麽关联。
师父一副一切了然於x的样子,显然是早已猜透了发生的一切。但问题就在於,师父办事情从来不按常理出牌,天知道她这次又准备添什麽乱。
静静地等待那一队手持礼器的幽灵的队位拐进另一条小巷,羽齐轻轻呼出一口浊气从墙上跳了下来。
从踏入这座城镇开始,羽齐已经看见这队幽灵不下三次,甚至还有一次看到一位修士被这队幽灵捆了个五花大绑——那个修士倒也是有些本事,趁着幽灵不备,踩上飞剑果断逃跑。
就先让师父踩着飞剑在天上晃悠吧,总好过下来被这群幽灵捆起来。
羽齐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蹑手蹑脚的沿着幽灵队伍前进的方向走了过去。
看样子它们应该知道往哪里能走出迷阵……应该不至於会在自家阵法里迷路吧?
当时的羽齐,并没有想到自己为何能反复在同一个地点三次遇到这支队伍。
「月尽之时鬼路断,但叹愚者不自知
披神衣赴祭典,怎见茫茫旧景皆为幻
生siyyan皆为定数,违逆者岂看穿
憾之深,临朔月,仿徨之魂渐浮现……」
哼着不知名的曲子,独自走在古老的城镇中。
金se的夕yan洒落而下,斜斜的照在矮矮的院墙之上,背上贴着奇怪符篆的师父摇摇晃晃的想要在布满瓦片的院墙顶保持平衡。
「啊啊,真的是什麽也找不到呢,还以为这城镇里能留下什麽以前的东西呢……」师父猛然弯腰接住了即将从院墙上滑落的瓦片,单手撑住院墙边缘,在空中翻转跃动,无声无息的越过了宽逾五米的街道。
「一个人在这里进行探索倒是蛮自由的,但还是有些无聊啊。」将用头顶住的瓦片随意堆放在身旁,师父坐在临街的店铺屋顶,两条细长的腿在半空中晃来晃去。
自从和羽齐走散之後,师父就一直在各个建筑物的屋顶移动,既是为了获得更开阔的视野,也是为了能尽快找到自己的徒弟。
话说回来,这个情况能叫做走散吗?
师父双手撑着下巴,回想着自己和羽齐失散的过程,脸上露出了一丝有些尴尬的笑容。
只是稍微模仿了一下羽齐所使用的风符,没想到自己会被直接吹飞,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站在这片城市不知道哪里的房顶之上——总之,是非常有师父风格的走散方式。
「这个古镇还真的是大啊,明明当初被阵法修改过的土地只有公墓山那里,居然能够逐渐蔓延到这麽远的地方来吗?」师父从口袋中掏出小小的金丝单边眼镜,仔细的观察着周围的一切。
原本空无一物的城镇,透过师父手中那材质不明的眼镜看去,完全就变成了另一个世界。
慢慢行走着的状若老者的灵t,急匆匆赶路的壮汉的灵t,yan妆出游的贵妇的灵t……不知多少的灵t在街上游荡,b起师父和羽齐当时在yyan路上所见的灵t还要多得多,简直就像是在十里八乡的墓地驻留的灵t都在这里一般。
「这还真是,大手笔啊……虽然之前在公墓山地下看到那个的时候就知道事情会闹大了,但这麽一看,」师父收起手中握着的单片眼镜,伸了个懒腰,「果然很有趣,来这个城市果然非常……」
师父喃喃自语着,话却在说到一半的时候戛然而止。望着眼前暮se悠然,暮鼓阵阵的古城镇,她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了一个自认为绝佳的主意。
只不过这个主意在平常肯定会被羽齐阻止就是了。
「如果能尝试着踩着飞剑在天上飞行,探索效率应该会更快一点吧,也有助於观察灵力的流向……对,绝不是我自己想用飞剑飞着玩的!」
师父猛地跃起,脚尖轻轻地点在屋脊的木梁上,往返踱步思考着如何从之前看到的那群修士手中顺来几把飞剑。
自从莫名其妙的进入到这座古镇之中,别说是人,师父就连满城的鬼影都没碰到一个。明明镇中密密麻麻的全都是难以用r0u眼观察到的淡薄灵t,每当师父走过去却发现那里已然空无一物,就像是师父她变成了灯泡把那里照亮了一样。
「唉,虽然不会碰到那群修士是b较方便啦,但是被所有人避开的话,总觉得我作为nvx的魅力被否定了一样呢……所以说徒儿还是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