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怜惜此刻心中暗叫不妙,没想到杜寒嫣回答:「还是下次吧。」
她重重地x1了几口气,脑中不知怎地出现了夏儿的身影,忽然她灵光一闪。
月儿雪儿离开之後,季怜惜陷入沉睡,她做了一个梦,梦里她不是nv子而是男子、梦里她与杜寒嫣组成了快乐的家庭、梦里杜寒嫣肚子里怀着她们的孩子、梦里她们深深相ai……
季怜惜当然知道,可是她实在不敢多看她一眼,深怕一看见,那她好不容易勉强维持的思念堤防便会溃堤。
雪儿的声音似乎刻意压低,又有些激动:「到底为什麽娘娘要为杜承徽做到这个地步?日也思夜也想,这下又一次ga0坏身t了!」
一出房门,雪儿挣脱月儿的禁锢,pa0火转向她:「为什麽娘娘要帮杜承徽到这个地步,你是不是知道一些什麽?」
朦胧之中,季怜惜觉得自己好像听到了月儿与雪儿在说话。
「雪儿你冷静点……」
季怜惜出声安抚,但现在的她脑子不仅胀得疼也难以思考,脸上也感觉re1a辣的。
做好自己的本分?当然。她要尽责地替娘娘解决问题,既然问题的源头是杜寒嫣,那她就去把杜娘娘带来,让她们好好解决问题!
她甚至因为太子要远征而感到轻松不是吗?
见娘娘还执迷不悟,雪儿急得要哭了,方才发现娘娘倒在书房,她们差点吓得心脏都要从喉咙嗓子跳出来了。
「……我又病了吗?」她从被褥里伸出手,雪儿赶紧上前握住:「娘娘,大夫说您太c劳了。求您了!让自己休息吧。」
但有什麽办法呢?
「……我先离开了。」最後看了季怜惜一眼,杜寒嫣才离开。
月儿皱了皱眉头:「雪儿,这g0ng中知道得越少越好,你只要做好自己本分的事就好了。」丢下这句话,月儿便离开了,留下一个人气呼呼的雪儿。
这长途旅行大概一时半会儿回不来,她终於得以歇息,不用天天为自己的感情抱着罪恶感。
下个瞬间,她已不省人事。
见季怜惜一句话都没对自己说,好似当自己不存在一样,想到她说不定还在为上次自己对她发脾气的事生气,她便不敢多搭话。
那时两人还是单纯的互有好感,然而才过了多久,如今已经物是人非。
直至最後一刻季怜惜都没抬头,现在总算松了一口气。
书房的摆设一直都没变过。忍不住让她想起了教杜寒嫣认字的场景。
成圆圆当然发现了她们之间的不对劲,但她可没那麽傻引火,於是她只在心中默默埋下疑问的种子,等待哪天能知道答案。
现实中无法得到的,梦里能为你一一实现。
美梦的氛围太过美好,许多人不想离开,季怜惜当然也不例外。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季怜惜忽然觉得一阵头晕。
「你们在下棋?」杜寒嫣问。
想到这里,季怜惜不禁哼笑了一声,为自己那像少nv一般充满妄想的心。
「不必在意,先将她带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娘娘好好休息。」语毕,月儿将雪儿跩着出了房门。
在g0ng中除了斗心机以外什麽都不能做,但偶尔还是会有高兴的事情。
觉得雪儿在胡言乱语,季怜惜只是笑笑,「没事的,雪儿,我只是最近身子羸弱点而已。」
只是她太过紧张,丝毫没发现那背後的视线在成圆圆向自己说悄悄话之後变得异常。
月儿见她开始口不择言,急忙将她拉开,「好了好了!娘娘现在正病着,是说这些话的时候吗?」她对季怜惜说:「我先带雪儿出去冷静一下,她情绪激动了些,娘娘务必大人不计小人过。」
这下她竟然还不肯妥协,於是雪儿不禁加强了语气:「娘娘当我们瞎子看不见吗?近几日为了杜承徽茶不思饭不想,现下又ga0坏身子,总开心了吧?」
若是太子就这样战si沙场就好了。季怜惜宁静的想着。
「是的。」成圆圆回答。她又道:「若杜承徽有兴趣的话,欢迎观棋。」
就算太子已经被她讨厌得不行,她身为人妇当然还是知道自己的jg神出轨是不道德的。
她也不是奢望太子战si她们就能有情人终成眷属。若太子真的si了,她们这群妃子大概也剩下陪葬的命运,她只是想若能与杜寒嫣同年同月同日si,那她就能当作殉情,为自己留下虚伪的佳话。
就像今日雪儿跟她说太子殿下要跟着军队出征,她心头的重担竟然瞬间感觉减了大半。
梦境之所以美好,是因为它反映了你所渴望的一切。
耳提醒季怜惜:「季良缘,杜承徽在您背後。」
怜惜姐姐生她的气也罢,她更不想要怜惜姐姐为了她牺牲自己与李研争斗。
c劳?她并不觉得c劳啊?
她在梦里与杜寒嫣一次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