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笛跟姥姥出来买菜,除了手机什么都没拿,没钥匙回不了自己家。两人都没带身份证,去不了酒店,于是她便跟着张乐逾到了这里。
在小区门口的便利店前,张乐逾脚步有一丝犹豫,谢笛顺势回头望了他一眼。当下毫不犹豫地拉着他进了便利店。
老情人之间就是这么默契,不需要言语交流,一个眼神就知道对方想干啥。
谢笛偶尔别扭,但她对待想睡张乐逾这件事,是所有心思都摊在明面上,一向这样。
张乐逾带她进店里拿了两盒便当,两瓶水。
在柜台前谢笛说还想吃关东煮,他给拿了两串。谢笛顺着杆子往上爬,说还想吃冰淇淋,张乐逾选择性耳背没听见,用旁边货架上的两盒冈本代替了冰淇淋。
谢笛不是第一次进到张乐逾的卧室了。
我嗯算起来,两人正式确认关系的第二天,谢笛就参观了张乐逾的卧室。别想歪了,是单纯的那种参观啦。
谢笛进到房间,扫了一眼,摆设跟他以前住的地方大差不离的,整洁干净,连被子也同样铺得一丝不苟。
张乐逾这不算洁癖,顶多是强迫症,不过家里有当兵的军人,多多少少内务这一块做得还不错。可惜张乐逾遇到了谢笛,他床上平整的被子经常被她以不可告人的方式弄得乱七八糟。
她觉得没什么意思,打算往后退,却直接撞到了站在身后的房间主人。
“看出什么了?”张乐逾从后面抱着她的腰。
谢笛撇撇嘴,“没什么,跟你人一样,没什么意思。”
张乐逾凑近到她耳边:“现在该告诉我那男的是谁了吧?”
谢笛被他的气息哈得耳根子直痒,一边躲着他,一边故意惹他:“就不说。”
身后没了动静,连哈气也没了。谢笛有些忐忑,害怕有一次破坏两人之间好不容易重新建立起来的氛围。
刚想回头,就被张乐逾直接撂到了他平整的床铺上。谢笛吓了小小的尖叫声,然后张乐逾直接压到了她身上。
他挑开遮挡她视线的发丝,看着她的眼睛认真问题:“你喊他什么?老公吗?”
谢笛被他控制得没法动弹,抿着嘴还是打算不说。
张乐逾就安静地盯着她。也不说话,也没有别的动作。
谢笛被他直白地目光盯得不自在,咬着下嘴唇,闪躲着他的眼光,轻轻说:“那只是朋友,而且他喜欢的是男生啦。”
“让他改掉,什么乱七八糟的。”
谢笛:“干嘛?一个称呼,反正你又不用,谁用都一样。”张乐逾从来不搞那些花里胡哨的rou麻。
“你看我手机备注就知道我用不用。”
谢笛立马笑得像花一样。
张乐逾问她高兴什么?谢笛就是咬着不肯说。张乐逾也忍不住笑。
他慢慢地亲她,那种耳鬓相磨、厮守的感觉,谢笛真的好喜欢,仿佛时间都放缓了,。
他隔着衣服摸她的胸,轻轻一捏面团子,谢笛酸胀得皱起眉头。
“月经要来了?”
谢笛轻轻嗯了一声。她月经来临前的反应很大,腰酸背疼,嗜睡,脾气不好,胸会像刚发育的时候一样胀痛。张乐逾完全熟悉谢笛的身体,所以以前她月经来的一两天前,是不敢招惹她的,只能好生伺候着。
张乐逾放轻了力度,给她揉揉。奇奇怪怪的手法,搞得谢笛不清楚他到底是自己想摸还是想帮她按摩,反而弄得她更难受了。
她今天穿了简单的短袖和牛仔裤。张乐逾把她上衣掀起,衣服下沿正好卡在她的ru房上面。他沿着内衣的弧线,双手托起她的一对ru房。
十几岁刚发育的时候,谢笛有些胖,虽然胖得没什么好处,但一双胸经过那时候的营养吸取,养得特别好,圆润挺翘的水蜜桃。
她皮肤生得很白,黑色的胸罩托衬下,中间露出的rurou特别亮眼。张乐逾把她的一双胸向内挤弄,本身有的ru线变得更深。她听到张乐逾的呼吸变重了,然后只见他手保持挤弄的姿势,就着她半露的ru房先是轻舔又是轻啃。
谢笛被他的牙齿弄得又痒又难受,微微推开他,手向下深去,找到牛仔裤的纽扣,像把裤子脱掉。
张乐逾终于把埋在她胸前的头抬起来,笑着故意问她:“怎么了?想要了。”嗯,他还特别了解,月经来临前谢笛的性欲。
他帮着谢笛把她的牛仔裤脱下,然后翻个身,两人交换位置,谢笛直直地坐在他的关键部位上,她只穿着内衣和内裤。
谢笛脱得差不多了,没了外衣也就没了负担。她坐在张乐逾的性器上,腰肢微微扭动,和下面轻轻摩擦。然后稍微挪开一点自己的tun部,拉开张乐逾裤子的拉链,就用拉链的那道缝往里探视。
明明什么都没看到,她却抬起头对着张乐逾一笑,趁他不注意直接捏了捏,只瞧他的闭上眼睛表情又是舒服又是难受,下一秒就伸手过来,想让谢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