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的一切,心中的伤心再也止不住,晶莹的泪珠滚滚地落了下去。
她知道,她再也见不到外婆了,以后就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贝丝可正难过着,忽然就听到屋外有人正叫她的名字。
“是小可吗?小可是你回来了吗?”
嗯?
贝丝可仔细听了听,是邻居的大哥哥。
那是她小时候的玩伴,也是唯一一个玩了三天的朋友,虽然第四天也是忘了她,她仍然很珍惜这段友谊。
而且每次只要两人一见面,那人就会凑上来,说‘交个朋友吧’。
这让贝丝可每次听到既感动又伤心,最后只能无奈地拒绝。
其实她有时候感觉有点儿奇怪,既然是只有是她的朋友那人才会失忆,可是明明她都拒绝了,为什么那人每次都还会凑上来呢?
有此贝丝可怀着好奇问过这人,这人说的话让贝丝可知道这人又失忆了,而且是每次都在被她拒绝后就会失去遇到她的这段记忆。
虽然贝丝可很奇怪为什么会这样,但能力不足的贝丝可也无法弄清楚这是为什么,只能尽量避免接触这个人。
可是这次,听着这人清楚地喊出了自己的名字,而且是儿时两人一起玩耍时的名字。贝丝可一时之间感觉有些新奇,毕竟按照往常,这时候他应该不记得她了才对。
贝丝可用袖口擦了擦眼泪,稍微收拾了下心情,便起身去看看怎么回事。
“你······”
贝丝可轻蹙眉头,看着眼前距离上次见面已经两星期没见的人。
“小可,我是安伦,经常问你‘交不交朋友’的那个,你不记得我了?”
安伦看见贝丝可疑惑的模样,着急地问道。
贝丝可摇摇头,“不,我记得你,你是安伦哥哥,安易耶婶婶的儿子。”
“太好了,感谢上帝,你还记得我。”安伦松了一口气,紧接着急促地开口,“你听我说,你的外婆是只狼!他现在只不过是变成了人形。”
贝丝可听闻当即瞳孔圆睁,里面满是诧异,“你怎么知道?”
“我是猎人世家的孙子,我曾经见过他,就是他给我删除的记忆。每过一段时间我就恢复一次记忆,他也总是来删除我的记忆。后来我借着家里的传家宝验证了我心中的猜测,原来那是一只狼!”
安伦看着眼前一脸懵懂的少女,心中焦急地不行。怕她不信,伸手拽住她的手腕,正要拉着她去家里把传家宝拿出来给她看。
忽然眼前被一个人挡住了去路,安伦心中登时一紧,赶紧把少女牢牢地护在身后,口中也不忘安慰着,“小可,别怕!”
怀着满心欢喜来找自家宝贝儿的艾德勒见此心中不由一堵。
不久前他刚灭了体内的燥热,就感觉到族里有人在闹事,抱怨他为什么压着众狼不让吃人,明明他自己就一直在吃。还企图掀翻他这个首领,趁机篡位。虽然他不理解这首领有什么好坐的,不过他的威严是不可挑衅的。
至于为什么不让吃人,艾德勒能感应到,如果他们再吃人,天神可会降下惩罚。而他吃人也是天神的处罚,因为这些罪孽,他死后是见不了上帝的。
也只有当他见到命定之人,这一切才能结束,而贝丝可,正是他的命定之人。
初始他对那个命定之人很无所谓,可是在相处的过程,他渐渐地对她愈来愈上心。
却不想,现在两人之间竟出现了个拦路虎,那拦路虎还嚣张地将手搭在自己宝贝儿的手腕上!
叔不可忍婶婶更不可忍!
怒不可遏的艾德勒一挥袖将那拦路虎扫落在地上,一把搂紧贝丝可的小腰,翻身走了。
至于那拦路虎,他一点儿也没控制力道,之后那人是死是活可与他没有丝毫的关系!
艾德勒带着贝丝可回到了小木屋,‘砰’地一声,门瞬间化为了碎片。
此时从没见过艾德勒这样的贝丝可感到非常得害怕,她只能选择一声不吭。
只是当她被扔到床上,虽然没有感觉到疼。但当身上的衣服被撕碎,那人愤怒地俯下身,将她的嘴唇搅动吮吸到最后只剩下麻木的时候,贝丝可忍不住流下了一颗颗盈满伤心与恐惧的泪珠。
微凉淡咸的泪珠顺着地势,滑进了两人纠缠不清的唇舌,浇醒了失去理智的人。
品尝到口中泛着咸味儿的液体,艾德勒渐渐恢复了理智,虽然心中仍然醋意满满,气愤难耐,但他还是停了下来。
艾德勒抬起头,心中原本十分的怒意瞬间化为三分,之后更是一分都没有了,有的只是对贝丝可的愧疚和对自己的愤怒。
“对不起,可可,我错了。”
艾德勒赶紧倾身将贝丝可搂住,习惯性地轻轻拍打着贝丝可的后背,嘴里也不停地道着歉。
当贝丝可再次处于这熟悉而令人眷恋的怀抱时,心中的恐惧害怕很快散去,最后只剩下了浓浓的委屈。
贝丝可娇气哼哼地对着面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