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抱头趴地任人乱踹的份,什麽濒sit验,此时我脑中只飞快滑过无限「痛痛痛痛、噢噢噢噢」之无限跑马灯。
「潼恩你快走!快!咳咳g!你们这些狗p邪教噢!y0就y0还捧着法典传教,别g教会通通去演戏算了!痛!你快跑啊潼恩!」
狂风暴雨般的乱打中,本以为潼恩会乖乖照我说的话趁那y0首脑还没起身、这些人忙着用拳脚阵伺候我时逃走,不料她却突然站起身哭喊。
「够了!停了!别再打他了!我跟你们走!别再打了!」她边喊边拉开围殴我的四人,同时竟还卸下我为她穿上的外套,宁可选择用瘀青的双手护住半0的x:「我身上的伤是自己弄的,跟这男的没关系。」
倒地不起的我听得一愣一愣,这句话显然是说给警察听。
她在替我辩护。
「那你认识这男的?他真没对你毛手毛脚?刚刚看他似乎想把你带走??」
「不,我不认识他,今天第一次见,他只是看我受伤想把我带去医院。」
面对员警的质问,潼恩的回应不带温度,她再次变回我头先看到她的模样,冰冷充满戒心,但这次并非不信任我,而是不想拖累我。
她甚至还走向刚起身的教主,直接敞开双手抱住那头泯灭人x的禽兽:「爸爸我们回家吧,这里好冷,教会b较温暖,我发誓不会再乱跑,对不起让你们担心??」
「潼恩!不!你在g什麽!回来啊!你真心想跟那些禽兽走吗?!」我不忍直视。
「别随便和我装熟,更别没事喊我的名字,我的名字是父亲赋予给我、是神赐给我的??」她刻意背对着我说道。
即便她背对着我,我仍能想像她此刻脸上必定流着泪水。
而那头被她温柔拥住的禽兽也顺势将她拥入怀中:「乖孩子,爸爸这就带你回家,带你重回神的怀抱。」
不管他如何佯装,那虚伪丑陋的笑颜我全看在眼里,根本不是父亲和nv儿重逢,b较像是「老子的泄慾玩具终於回来了,今晚必定jg彩。」
不!不行!不能就这样让潼恩被他们带走!
眼看两名传教士一人一手走向潼恩两侧,在那名y0首脑率领下四人即将离去时,我才正想起身未料脑後突然一棍打来,「碰!」一声後我便失去意识??
我话完便冲出拱门来到一进正门就能踏入的教堂,只见偌大华丽的教堂里只有区区一名敌人——那名该si的变态教主。
那人依然穿着不知哪租来的牧师白袍、继续扮演他自以为慈悲和蔼的教主,他这回手里捧得既非圣典也非枝叶,而是一把货真价实的冲锋枪,可终於露出真面目。
令人发指的是,放眼望去洁白教堂的地面早被鲜血染红,先前被自己放出的孩童和nv人如今都变成蜂窝随处横躺,明显全栽在那变态教主的冲锋枪膛下。
「真令人意外,你难道是魔鬼吗?子弹居然杀不si你??」
那人一见到我便露出丧心病狂的笑,换作常人看到像自己这样的骷髅不是吓呆就是愣住,他居然还能笑笑捧着武器、继续演他的舞台剧,这更能说明他病得不轻。
「异教徒啊异教徒,你是来向至高无上的神赎罪忏悔吗?你那模样像是被恶灵附身呢!」他再次将手中的冲锋枪对准我。
「忏悔?不不不~我是来洽询、来向高人指点如何用宗教敛财,广纳孩童和nv人当商品贩售的静心教会新学徒,敢问和蔼可亲的教主愿不愿意开班授课啊?」我冷笑讽刺,替地上那些无名屍感到愤怒:「何况被恶灵附身的应该是你!」
——是说那些屍t的灵魂上哪去了?!
我立即左顾右盼,发现整座教堂见不着任一si者的灵魂,按照常理这些人被子弹s杀,他们的灵应该会被彼世神职带走,或是会有其他渡船人赶来此处引渡才对。
「你似乎在找东西呢??」变态教主随即露出诡谲的笑,他疑似猜到物理攻击对我不管用便将冲锋枪扔地,转而从身後拉出一口巨瓮:「那些si者的灵魂全都在这里罗??呵呵、呵呵呵!」
我看着那口大黑瓮,瓮的外侧贴了张菱形红纸,红纸的上方写了个古字,看起来像世界的「界」字,那到底是做什麽用的?他刚刚说那些人的灵魂被困在瓮里?
「笑p啊变态?有病就该吃药!」
那白痴教主一直「呵呵呵」不知道在笑o小,现在的自己应该找机会突击吗?也许打破那口贴着奇怪红纸的黑瓮就能释放那些si者的灵魂?
见我第一时间不敢轻举妄动,变态教主便开始自顾自的小剧场:「这宝贝破界集魂瓮可是我从黑市买来的,是伟大的神赐给我的礼物。」他边说边跪下来抱住整口黑瓮抚0,整个人着魔似地j笑。
是说不是我想吐槽,黑市买来就黑市买来,y要扯什麽伟大之神赐给你的礼物,你乾脆说是圣诞老人塞给你的算了。
「智障!人都发疯就别再演了,越演越不像!原本只觉得你演技差!现在才知道原来你根本是脑袋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