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们都正在洗漱打扮,此时浩晴见到我回来便一gu脑地冲了过来问我去了哪里。
我将和路季yan一起看日出的过程告诉她,但并未提起路季yan对我诉说的事情,她先是不满的抱怨我没有约她,而後又对我露出了暧昧的表情。
「那你们有没有发生什麽?」她笑嘻嘻地问。
「她发生意外,去世了。」
「没有。」我飞快地答。
「没有?真的什麽都没有吗?」她很是怀疑,好像我们应该要发生什麽才合理。
「真的没有阿,你是怎麽了?我跟路季yan应该要怎麽样吗?」我蹙眉。
她蹶了蹶嘴,跳到床上坐下,看了看正在梳妆的同学,才放心地用只有我们两人的声音说「曦,你不觉得路季yan对你很不一样吗?」
对我不一样?
我不解地道「哪里不一样?」
她x1了一口气後,煞有其事的认真地继续说「就算你们是因为g部的关系才常常待在一块儿的好了,但你不觉得路季yan特别ai闹你吗?」
「所以呢?」我问。
她翻了翻白眼,好像见到什麽稀奇的事物:「你是真的听不懂还是装傻阿?」
「我真的不知道你的意思啊。」我无奈地失笑。
见我是真的不明白,她才有耐心地继续解释「你难道不会觉得奇怪,为什麽他总是喜欢捉弄你,都不捉弄其他nv生。还有,为什麽好几次他都这麽刚好地出现在你旁边?森林公园的时候是这样,校庆的时候是这样,寒假你跟我哥见面的时候也是如此,就算是真的刚好,但他对你的付出不会太多了吗?」
浩晴一长串的疑问深深打在我的心上,许久,我说不出任何一个字,直到一旁的同学提醒我们集合的时间我才反应过来。
浩晴讲得并无没有道理,现在想想,虽然我跟浩晴非常要好,待在一起的时间b路季yan要来的多,但这阵子许多时候在第一时间陪在我身旁的的确是他,这是无可否认的事实。
我与浩晴拖着行李箱缓慢走至集合点,一路上我们都没有说话,直到她看我一直思考刚才的对话才又开了口。
「有什麽想法吗?」她问。
「你真的觉得他对我b较特别吗?」我停下脚步。
她噗哧一笑,「当然罗。」
接着我又思考了几秒,而浩晴又说「那你呢?你对他有不一样的感觉吗?」
我摇了摇头「不知道,他很ai闹我,但也对我很好,可是我想现在我们就只是朋友吧,而且我才刚经历和学长那样的事,我还不想讲这些。」
浩晴点点头并拍了拍我的肩表示安慰,我则是回以她一个微笑要她放心。
而在我心中,我深知不管我和路季yan多麽要好,也不论他对我有多麽重视,我们都会是很好的朋友,仅此而已。
「我很喜欢她,所以想帮她完成愿望。」
因为他在他的内心深处,他还惦记着那一个无法忘怀的人。
难忘的毕业旅行结束後,欢乐的气氛并未停留太久,面对升上高三的压力以及众多的课业,大家皆是呈现蜡烛两头烧的状态,彷佛事情永远不会结束似的。
好不容易在上礼拜将学生会的职责正式交接给学弟妹们,令我深深松了口气,犹如放下颗大石头般。
我盯着刚刚班长发下的生涯规划表,耳边不乏同学们热烈的讨论,迎上明年年初的学测,许多人抱着兴奋又紧张的心态,憧憬着自己的大学生活,却又焦虑着考试成绩。
对於生涯讨论,浩晴似乎兴致缺缺,国中以来就是标准理组学生的她,早就抱持着非工程学群不可的心态,路季yan则是悠哉地坐在位子上读书,对於未来的规划也无过多的意见,他认为在下任何决定之前,把分数考高是最实际的选择。
而我一直以来都将医学院设为目标,并无旁徨或是犹豫,但现在看见许多同学们互相交换着意见,让我不禁在内心自问,这是我原本就想要的吗?
我思考了许久,却始终没有一个答案。
四月的暖春,偶而会降下毛毛细雨,滋润绿neng的草地,带来一片生气。
清明的四天连假,我跟着爸妈到乡下的墓园扫墓,这是我在失忆之後第一次面对如此多的亲戚朋友,爸妈和长辈们热络的问候,几个堂兄姊弟妹彼此愉快的聊着,显得站在一旁的我特别格格不入。
半晌,一位绑着长马尾,皮肤白皙的nv孩从一个聊的起劲的圈子中离开并走向我。
那位nv孩看上去有几分成熟,年纪似乎大我几岁,纯白的衬衫及长至脚踝的长裙更显得她的气质,我在盯着她几秒後才认出她是我远亲的一位堂姊。
「小曦。」她亲切地对我招了招手。
「姊姊。」我腼腆的笑了笑。
在扫墓之前,我便听爸妈说我在失忆之前和一位远亲堂姊十分投缘,以前我便常常称呼她为「姊姊」,堂姊大我约略五岁,今年准备从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