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前后摩擦着敏感滑嫩的逼缝,那处rou厚,几乎能将整个手指都包进去。
灵雀儿猛然瞪大了眼睛,抖着腿呻yin出声,连赤裸的脚趾也蜷缩起来,显然是体会到了妙处。
下身被摸得酥酥麻麻,一股快感从尾椎骨往脑子里冲撞,他大敞着双腿被人摸xue,分明是这么yIn荡的事,他却觉得好舒服。
手指越动越快,在摩擦rou缝的同时还会时不时摸到Yin蒂,灵雀儿叫声越来越大,水ye顺着手指和rou缝往下滴落,果真滴答滴答的掉进了茶杯里。
这具身体实在稚嫩,都没摩几下就抖着腿到达了高chao,食髓知味的rou缝敞开了往外喷水,一部分进了杯子里,剩下的都喷在了Yin从缬的手上。
不应期间歇里,Yin从缬没为难他,反倒是居高临下欣赏着他高chao中的表情,见他粉唇张开了叫出绵密的声音,睫毛也一颤一颤的挂着泪珠。
等到高chao过去,Yin从缬问:“怎么样,还要我帮吗?”
靠自己是不可能完成了,灵雀儿心知肚明,只得小声道:“要”
Yin从缬却不满意,凑近了又问:“要什么,说清楚。”
灵雀儿难受极了,下意识缩了缩大腿,说出的话已然带了哭音:
“要仙君帮帮我流出水来。”
Yin从缬满意了。
这屋子似乎是Yin从缬一处平日不太用的书房,他从一旁桌子上拿起一根毛笔来,随手拨了拨上面柔软的毛。
迎着灵雀儿有些紧张的目光,他先是用笔尖缓缓扫过女xue旁边的软rou,平日用来写符篆的笔毛有些粗硬,灵雀儿很是受不住,身下的小嘴被毛笔扫的不断张合,可那笔尖就是不肯挪到对的地方去。
隔靴搔痒的快感将他钓得不上不下,几乎是用最后一丝理智才忍住了不要哀求出声,可即使如此也忍得艰难,不光眼眶红了,鼻子也哭得红了。
这可怜样子Yin从缬看在眼里,故意用笔杆敲了敲挺起的小Yin蒂:
“不舒服吗?怎么又哭了。”
常人看美人落泪多半是怜惜居多,他却觉得这远远不够,笔尖终于扫到小Yin蒂,那红豆子敏感又脆弱,被粗硬的笔毛一扎立马蜷缩起来。
“缩回去了,自己用手扒开。”
灵雀儿瞪大了眼睛,在得知Yin从缬是认真的后只能皱着眉心把手往下挪,生疏的想要扒开自己的缝。
可他才喷过一次,下面正滑溜溜的shi着,加上没有经验,好几次都让那颗小豆子从指缝里偷跑了。
Yin从缬教他:“两根手指扒着Yin唇往外拉,放松,不然又缩回去了。”
灵雀儿又试了几次,终于让Yin蒂完整露了出来,他红着脸小声道:
“扒好了。”
简直是又乖又sao。Yin从缬如此想着,将毛笔尖对准了Yin蒂便扎了下去,无数根又硬又细的毛扎向最敏感的地方,灵雀儿瞬间哭yin一声,从xue里冒出一口yIn水来。
水淅淅沥沥的滴进茶杯里,Yin从缬手上没停,继续yIn虐那小小的红豆子,毛笔先是直上直下的扎,后来变成用了些力扫上去,从痛变成痒,灵雀儿呻yin声更大,身下像是条小溪一样滴答滴答的流水。
其实合欢宗入内门根本考的不是这个,什么装满茶杯只是故意逗他玩的,可Yin从缬也没想到灵雀儿果真是个水多的宝贝,不光长了女xue,在性事上更是如鱼得水。
眼中的愚弄与戏谑逐渐淡去,Yin从缬控制着毛笔从窄小的xue口一路刷到Yin蒂,在任低声呻yin喘息时问道:
“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
灵雀儿胸膛剧烈起伏,接连不断地刺激与高chao已经让他神思恍惚,Yin从缬又问了几遍他才答道:
“叫灵雀儿,今年十九。”
没名没姓的,怎么叫这么个供人赏玩的名字。
在又一次到达高chao前,灵雀儿伸手抓住了Yin从缬的衣袖,这一次的高chao来的剧烈而绵长,他眼前一片模糊,yIn水淅淅沥沥的掉进茶杯里。
“仙君我不行了,再来,真的要死了”
Yin从缬由着他拽,手上有一下没一下把玩着高chao中抽搐不断的花xue,手指还恶劣地掐着Yin蒂拉长,任由灵雀儿如何哭叫躲闪都不松手。
等到高chao结束,灵雀儿已经浑身瘫软,即使装满了茶盏这会儿也没办法起身了,只能看着Yin从缬将椅子下的茶盏拿起来,那里盛满一汪清澈的yIn水。
灵雀儿羞得扭过头不去看,Yin从缬自知将人玩得太狼狈,也没强迫他,而是将那盏“茶”放在了桌案上,对他道:
“今后就留在我身边做个笔洗吧,看你也挺得趣的。”
灵雀儿瞪大了眼睛:“你方才不是这样说的!”
他说的是入内门这件事,Yin从缬靠在桌案前笑了笑:“进了内门也不妨碍你做笔洗,不过是要多做那么点功课罢了。”
他意外好脾气的将人从椅子上扶下来,看着他哆哆嗦嗦穿好了衣服,道:“走吧,带你去见见人。”
灵雀儿此时被玩得一脸chao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