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朝节后,温玉娇的日子开始忙碌起来,宋母大寿宴要摆宴席大迎宾客,还要去宋府新修的别院“倾华小筑”。寿星自然不用干活,所以活全落在了温玉娇身上。
可怜她一边干活,还要一边被人挑三拣四,其中宋母说的最多的无外乎是:“到底是小门小户的女儿,连这点事都做不好,要不是我家章儿出事,娶的本应是乔家女,哪里还需要我这个寿星来Cao劳这些事。”
温玉娇能说什么,当然是规规矩矩地答是,折腾了半个月可算是完成了。
宋母寿宴那天,好不热闹,宋家的亲戚全来庆贺。
宋母坐着静候众人贺寿,温玉娇则忙得全场打转,好在宋珏还算有点良心,暗地里帮衬着她。
眼看着迎进一个又一个宾客,温玉娇人都快麻木时,一个好听细软的女声响起:“乔家女,乔盈萱特来为宋老夫人贺寿。”
便看着这位小姐盈盈下拜,一举一动皆是大家闺秀的模样。
温玉娇立刻反应过来,乔盈萱,是他那位便宜夫君以前定下的妻子。
宋乔两家交好,两家的孩子也是自幼相识,原本宋行章的妻子该是和他门哥哥昏迷许久不醒,还娶了商户女为妻,我只能另择他人。”
温玉娇记得这声音,是乔盈萱。
“那小姐有把握吗?”
“自然,他自小心仪于我,这点把握我还是有的。”
温玉娇听得心头一缩,暗暗垂下眸子,等到周围走开了,这才回了大厅。
一回去便见着一个中年男人端着杯酒向她走来,温玉娇知道这人,是宋家老爷的上级。
“少夫人辛苦了,老夫敬你一杯。”
“莫大人严重,分内之事,不足挂齿,妾身不胜酒力,还请大人勿怪。”
温玉娇看着他色眯眯的样子,就知来者不怀好意,顺势推脱,不想来者态度强硬得很,还搬出宋家人压她。
温玉娇被烦得没法,想着这人到底是个朝廷命官,应该不会在大庭广众下做什么,就准备结没接过酒杯。
那老人看着温玉娇伸手,两眼立刻放出猥琐的光,可惜,就在温玉娇要碰到酒杯时,另一只手抢先夺走。
“我嫂嫂不善饮酒,我替她谢过大人的美意。”
是宋珏来了,他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半挡到温玉娇的面前,明明只是个少年人,眼中不善的气息却令人心颤。
那人瞧着没了机会,随口敷衍了几句,扫兴离开。
温玉娇担忧地望着宋珏,才听见他说没事,下一秒突然又抓起她的手就往外面拉。
“宋珏,你怎么了?”
温玉娇被拉着一路走到无人的后花园才被松开手,宋珏背对着她看不清神色,只听见他越来越重的呼吸。
“宋、宋珏?”温玉娇隐隐猜到了,是刚才那杯酒有问题。
黑夜中只听着人一边急促地扯着衣领,一边低声骂道:“老王八,迟早宰了你。”
温玉娇凑近想瞧清楚宋珏现在怎样,手又一次被握住,宋珏眼神中涌动着安耐不住地情欲,微喘着气诱惑着她:“嫂嫂,不会见死不救的吧。”
温玉娇瞬间明白过来:“那,那我们找个房间。”
“等不及了。”随即就将温玉娇抱起放到旁边横卧的巨石平面上。
“等等,宋珏,这可是外……”
一句话还没说完,一个吻就上去堵住了她的嘴。下面的手也不甘示弱,粗暴地扯开温玉娇身上的衣服,温玉娇急忙阻拦,反倒使得对方动作更加强烈。
眼看着她身上衣服褪去大半,一只手隔着布料粗暴地揉搓着她的nai子,力道之大怕是要把她那团rou搓变形。
温玉娇被捏得生疼,发出小兽般的哀鸣:“宋珏,你清醒点,我们换个地方好不好?”
回答她的是宋珏粗重的喘息,身下的石板又硬又冷,而身上压着她的人热得发烫,尤其是那根粗大的东西,粗鲁地抵着她柔软的花xue。
下一刻直接穿透进来。
“嘶——”
没有任何前戏,还处于干涸阶段的花xue就被迫容下一根巨物,接着又被迫承受着它的欺凌。
rou棒在狭窄的甬道里面横冲直撞,粗大的gui头不断碾压内xue的rou壁,疼得温玉娇一次又一次地抓挠着宋珏的后背。尤其是在他顶到软rou,激得温玉娇浑身发颤时,更是兴奋不已。
“宋珏,你,你不要动得这么厉害。”她被疼得声音发颤。
身上的人不仅没有任何怜惜之心,而且把她的屁股抬得更高,来方便他实施侵犯。
野性的侵略带来的撞得她眼冒金星,温玉娇像个仍人玩弄的娃娃,无助地躺在冰冷的石板上,眼前是圆满的皓月,还有她那被高高抬起的比月亮还白的脚丫。
晚风拂过裸露在外的肌肤,那挂满汁水的小xue尤其清凉,温玉娇都不敢想,这时候有人路过会发生什么,嫂嫂被小叔扒光衣服,夹着腿按外面cao。
可真是荡妇啊,自己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