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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姐姐,我有件事想告诉你。”年世兰没由来有些紧张,身后的颂芝比她更紧张,低声提醒:“福晋!这件事…”年世兰摆摆手让她出去,她不甘心地看了一眼床上的齐月宾,还是退了出去。
还没走进门,身后传来齐月宾温柔的声音:“吉祥,请年侧福晋进来。”年世兰也没等吉祥答话,转身推门就往齐月宾床前走去。齐月宾穿着一身纯白的里衣,在床上望着她,年世兰竟久违地感受到了手心印记发烫的感觉。
“福晋,您今日早些歇息吧。”吉祥从外面回来,看着齐月宾仍穿着白日的衣服现在殿外便急匆匆将挂着的披风给她搭上,“这府上都传开了,今日中秋,王爷带着那福晋入宫赴宴了,年侧福晋生了好大的气呢。”
“唔…”齐月宾想挣扎却被年世兰牢牢控制住,这样来来回回几次,那满满一坛子酒就这样消失在二人唇舌之间。齐月宾到底是许久没有沾过酒了,如此烈的酒她喝一口就不甚头晕,被年世兰这半坛酒灌下去,她已经醉的只能靠着年世兰保持平衡。
齐月宾转头看向门口,年世兰带着颂芝轻车熟路闯进来,颂芝将手中的酒放在桌上就自觉往外走,“吉祥,你也出去守着吧。”齐月宾吩咐。“齐月宾,人都被你叫走完了,你来伺候我。”年世兰大概是已经自己喝了些酒,此刻身上还能闻到酒气。
年世兰示意颂芝把床前的吉祥拖出去,将她手中的药抢到手中把玩:“这种品质的药你都能往身上抹?”齐月宾没说话,只是淡淡地看着年世兰,年世兰随手将那药一扔,拿出自己准备的药往齐月宾伤处抹。
“这是好事啊,你和王爷说了吗?”齐月宾还是那个笑容,可年世兰却莫名觉得她的脸色白了许多。“还没有,王爷这几天不在京城呢,我法的抽插给齐月宾带来的痛感远远大于快感,但她只能受着,不知过了多久,身上发怒的人终于停下了动作,倒在一旁陷入熟睡。齐月宾颤颤巍巍起身,从未被如此粗暴对待过的下身此刻已然流出丝丝血液,她忍受着撕裂般的剧痛简单清理了一番,绝望地闭上眼睛逼自己睡过去。
齐月宾摇了摇头:“她若是想折腾我,哪里会想我有没有歇下。”吉祥皱着眉头继续劝她:“福晋,这夜里风大,还是回殿里歇了吧。”还未等齐月宾开口,年世兰的声音便传了进来:“中秋节可是团圆的节日,齐侧福晋怎得一个人在此处赏月,好生孤单。”
年世兰自然也醉的不轻,但她的酒量到底比齐月宾好上许多,踉踉跄跄半抱着人往房中去。将人丢上床后,齐月宾颈后的芍药引起了年世兰的好奇,她轻轻拨开齐月宾已经散开的头发,手掌贴上去时,那奇怪却格外舒服的感觉瞬间充斥了她的全身,而床
“侧福晋还在午休…”吉祥守在门口一脸为难,尽管每次她的阻拦都没有什么作用,可她仍是忠心耿耿地守着齐月宾。“好,我等她睡醒。”年世兰今日却反常的好说话,点点头就往侧房走去。
齐月宾一言不发替她开了酒,浓烈的酒气瞬间涌出来。太烈了,就像年世兰这个人一样,齐月宾一边剧烈咳嗽一边想,年世兰把酒从她面前夺过来:“真是个废物,酒没倒出来人倒是要倒了。”她也没把酒倒出来,仰头直接往嘴里倒。
年世兰上手当然是没有轻重的,几次都逼得惯会忍痛的齐月宾发出痛呼,她嘴上说着:“我这是在罚你,你好好受着,不准出声!”只有齐月宾能看到,她自己都察觉不到的心疼在她眼底蔓延开。颈后微微发热的印记在提醒齐月宾,这人心底里还是有自己的。
年世兰当然不想让她这般简单就躲过去,开口:“齐侧福晋这是看不起我吗?喝这一口是做样子给谁看?”齐月宾没说话,她还在咳嗽。年世兰已经有了些许醉意,见状起身直接走到齐月宾身旁,她终于止住了咳,只是眼中早被逼出了泪光,年世兰拿起边上的酒坛喝了一口,俯身贴上了齐月宾的唇,将口中的烈酒往她口中渡。
再次醒来,身边的年世兰已经不在了,还微微有点温度的床榻表示着这人才走不久。床前跪着的吉祥小声哭着,齐月宾开口问:“哭什么?”才发觉自己的嗓音已经哑得不成样子,吉祥抽抽噎噎回答:“都怪我,要是我昨晚留下来守着您,就不会这样了。”齐月宾摇摇头:“你是拦不住她的,这本就是我该还的债,替我上药吧。”
下身的伤口触目惊心,吉祥上药时哭得更厉害,整个人都在颤抖,齐月宾叹了口气,准备接过药自己来,却听门外再次传来了年世兰的声音:“你就这般欲求不满吗?昨夜才让你舒服了,今日就忍不住找下人来帮你?”
“你为何不喝?”年世兰见齐月宾坐在面前盯着她,皱了皱眉,将手中的酒壶推过去。齐月宾的身子哪能喝这么烈的酒,可如果没按年世兰的想法来,她估计就不只是让她喝酒了。“咳咳,确是好酒咳咳…”齐月宾浅浅抿了一口,就被呛得咳了起来。
“是什么很重要的事吗?这么神秘啊。”齐月宾问。“我,我怀孕了。”年世兰拉住齐月宾的手,掌心的印记贴着她的手背,似乎给了她一种不可言说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