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世兰当然是没听懂这话的言外之意,有些懵:“那我帮你脱了?”齐月宾一愣,随即应下:“好啊,那我先谢过妹妹了。”年世兰终于反应过来,红着脸摆手:“这成何体统,姐姐快沐浴吧,我先走了。”话音未落人便已经出了门。
“额娘舒服了吗?”胧月满足地抹了抹嘴巴,笑着问她,冯若昭闭着眼睛不愿看她,胧月故作委屈:“额娘怎么利用了人家就不理人了…这样的话我叫人来帮额娘整理一下吧。”冯若昭不得不睁眼回答她,虽然声音微不可闻:“舒服…”
“儿臣遵旨!”胧月一面加快了速度。一面观察着身下人的表情,在触到一处略粗糙的软肉时,冯若昭直接低声抽泣着弓起了身子,胧月心下了然,之后次次抽插都准确摁在那处,换来了冯若昭根本无法掩饰的尖叫。
“齐姐姐,你就是虎贲将军的独女吧。”年世兰主动找上门来,即将出嫁时年羹尧便怕她受委屈,特地差人细细为她分析了这四王府中的形式,她从未在意过这些弯弯绕绕,也更看不上庶出的福晋,只是对这个与自己同为将门独女的齐月宾多留意了一下。
齐月宾更衣完毕后一开门就看到正在碎碎念的年大小姐,她微笑着牵起她的手:“不是说骑马吗?走吧。”年世兰被她牵着走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撇撇嘴:“谁要你牵了。”话虽这样说,手却老老实实放在了她的手心里。与齐月宾在一起久了,她只当是自己本就体热,不再
蜜水从穴中喷出,胧月尽数吞入腹中,接着起身看着冯若昭,情事过于激烈,原本疏解了的地方再度渗出了乳汁,胧月尽职尽责地吮吸起来,最后终于吻上了冯若昭的唇,将口中的液体渡给被太过剧烈的快感逼到失神的人。
手指借着爱液顺利进入了穴中,温热紧实的触感让胧月发出一声餍足的叹息。但她伸进去后却没有任何动作,穴内的软肉努力绞着细长的手指,试图从中获取一丝快感。冯若昭终于抛下了羞耻心,开口祈求:“好胧月,动一动好不好,额娘受不了了…”
“不就是件衣服吗,我赔你就是了。”到底是自己错了,年世兰有些心虚,言语上少了几分跋扈。“不碍事,只是我身上也沾了些墨迹,还需沐浴更衣,妹妹若是无要紧事,就请回吧。”齐月宾话里皆是送客的意思,“要再不走,我可就当妹妹是要替我更衣了。”
胧月总算是听到了想听的话,缓缓抽插起来:“要是疼了,额娘一定要给我说。”冯若昭空虚了许久的身子哪会觉得疼。这缓慢的动作根本无法缓解穴中难耐的痒。“快…嗯啊快一点…额娘哈啊…不疼。”冯若昭忍不住催促胧月。
穴内的软肉渐渐绞紧,冯若昭抓住床单的手越发用力,胧月也加大了抽插的力度。“啊…太快了!呜呜…太多了哈啊…慢些…”冯若昭弓着身子,大腿与腰间控制不住地颤抖,而胧月对她的娇喘充耳不闻,反而是更加用力。
“嗯,家父与年将军也算旧识了。”齐月宾淡淡回答,手上的笔墨不停。年世兰有些不快,她年大小姐什么时候说话不是人人仰望着的,她快步走到齐月宾面前,一把夺过那支碍眼的毛笔。
“齐姐姐,我们去骑马吧!正好让你见识一下我的骑术!”年世兰一如既往地推开门就直接进来,却撞见齐月宾正被丫鬟服侍着正在穿衣,那单薄的里衣根本无法掩盖住她的…年世兰又砰的一声关上门,嘴里念叨“我没看见啊,大家都有的东西,我干嘛看你的,你比不过我啊。”
夺笔时她的手不小心碰到了齐月宾的手背,她手心忽然又传出温热的感觉,而齐月宾的后颈,也隐隐有些发烫。“妹妹有话好好说,别拿我这笔撒气呀。”齐月宾这才笑着抬头,盯着面前因为灵魂印记异常而有些失神的人。
眼看着身下人即将痉挛着高潮,胧月抽出手来俯身大力吸住敬妃娘娘水润的阴蒂,更加刺激的快感冲击着冯若昭的身体,她直接被送上了高潮:“要到了…太快了啊啊啊啊啊!”
“虎贲将军难道没有教过你,与人交谈要盯着对方的眼睛吗?”年世兰回神,齐月宾笑笑:“那年将军就是这样教自己的妹妹的吗?”说罢,她将沾了墨迹的袖口举起,对着年世兰轻晃。
齐月宾长舒一口气,抬手摸着自己微微发热的后颈,嘴角上扬。而殿外的年世兰正摸着心口顺气,她年大小姐何时有过要侍奉别人的念头,今日真是鬼迷心窍了,哦不,是齐月宾迷心窍了。她忘记了,自己今日有些异常的灵魂印记。
胧月小学毕业那年,地让自己的妹妹嫁入了四王府之中。
微微点头的动作完整地落入了胧月的眼中。
没过一会儿,疲惫到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的冯若昭便沉沉睡去,胧月原本也累得想倒头就睡,却还是认认真真帮冯若昭收拾好身上的狼藉,重新换了衣服才安心抱着人睡下。
年世兰嫁入王府的那一天,她掌心的印记微微发烫。她欣喜无比,更是认定了四爷就是她的灵魂伴侣。她根本没有把宜修放在眼里,也更没有注意到在大堂上还有一人,那人被发丝遮住的后颈上,肆意开放的妖冶芍药,也在微微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