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舐着着那处柔软,她只觉得自己一时被鬼迷了心窍,又或者被空气里还未散去的红酒味灌醉了,只知道像婴儿般吮吸着庄繁的乳房,想要从中喝到并不存在的母乳。
在睡梦中被吃奶的庄繁吃力地睁开双眼,确实是不年轻了,刚刚那下淋漓精致的高潮害的她现在都浑身酸软使不上力,耳边连绵不断的呻吟声吵得她有些头疼,正想骂人却突然意识到这是自己发出的声音。
“苏栀秋!你哈啊…不要嗯得寸进尺!”庄繁真的有些恼了,但深陷情欲中的声音说出的话却像是调情一般甜腻,她自己都被吓到了,还在专心吃奶的人只是放出了更多的信息素,原本温和毫无攻击性的桂花香浓郁起来反而更容易让oga上瘾,庄繁都要怀疑自己会不会过一会儿就被诱导发情了。
如果不是陈思帮她找来的人,庄繁真的会怀疑是不是对家故意给她下的套——毕竟与她契合度如此之高的alpha她三十多年了都没有遇到过。庄繁用力按着苏栀秋的头,却依旧阻止不了她放肆的动作,一直以来习惯于在床上位于掌控地位的庄繁还是第一次处于弱势。
此时的苏栀秋如同着了魔般听不到任何声音,她的世界就只剩下庄繁,而自己需要做的就是让庄繁彻底绽放出来。她空出一只手,从庄繁的腰间一直向下,感受到她不停的颤抖,苏栀秋咬了咬被自己玩到发硬的乳头,用庄繁听不到的声音轻轻叫:“妈妈…”
已经伸进庄繁腿间的手探到了意料之中的满手湿润,小穴甚至因为上次高潮还在不断收缩,苏栀秋没有着急进去,而是精心照顾着肿大的阴蒂,只需要轻轻碰一下,身下的庄繁就会抽泣着挺身发出令人脸热的呻吟。
庄繁只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死了,胸前被苏栀秋又吸又咬一晚上的乳头就像是要出奶般燥热中带着几分疼痛,更多的是快感。身下被她不断挑逗,却一直不进行下一步,如果不是常年健身,她的腰此刻已经直不起来了,但穴内的瘙痒却缓解不了半分。
原本让她感觉温和好闻的桂花味信息素就像是强效催情剂一般,她竟生了想让苏栀秋赶快标记自己的想法。“混蛋!嗯啊啊啊…你哈啊…不准嗯嗯啊啊…碰我啊啊啊啊啊…”庄繁已经不知道自己陷在这又难受又舒服的感觉里多久,只想一口咬住苏栀秋还在胸前为所欲为的唇舌,让她再也不能欺负自己才好。
听到庄繁的话,苏栀秋渐渐停下手上的动作,嘴上也停了下来。庄繁没想到她真的停了动作,一时间浑身像是被架在火上烤一般燥热,她睁开被眼泪模糊了的双眼,用力眨了眨才看清面前跪坐着的女人。
苏栀秋第一次在庄繁卸下了所有伪装,唇边挂着危险的笑意,完全就是一幅上位者的姿态,她按住庄繁下意识往她身上蹭的动作:“不是说不准碰吗?什么还往我身上蹭呢?”前前后后的反差让庄繁有些愣住了,但下身却诚实地因为苏栀秋的转变疯狂地往外吐水,虽然不愿意承认,但自己好像真的对此刻强势的苏栀秋更有感觉。
“嗯…差不多就行了,在我没生气之前,你最好赶快…”庄繁咬了咬唇,对着被自己潜规则的后辈求爱什么的实在太让人难为情,如果不是现在自己受制于人,她一定要让苏栀秋知道惹恼自己会有什么后果。
苏栀秋笑得更灿烂了,她俯身贴在庄繁身上,在她耳边小声说:“赶快什么?庄老师。”温热的呼吸撒在敏感的耳边,庄繁又是一阵颤抖,被冷落许久的小穴此刻疯狂蠕动着想要得到爱抚,她咬牙坚持着不愿开口,若不是被眼泪遮住,她此刻的眼神已经可以把苏栀秋钉死在床上。
偏偏苏栀秋的手还不老实,不断在她身上撩起火来,配合着信息素的诱惑,庄繁终于还是忍不住了:“求你…嗯啊…”苏栀秋低头舔了舔她的唇角:“求我什么?”“求你上我!”庄繁仰头咬住她的唇瓣,直到尝到血腥味才松口喘息。
被咬出血的人也不生气,舔了舔自己出血的伤口笑出了声:“看来网上说庄老师年轻的时候脾气比现在差多了是真的呢,但我不介意。”话音未落,一直在穴口煽风点火的手指快速插进早已迫不及待的穴内,庄繁仰头发出满足的喟叹,接着催促她:“快…哈啊啊快点…嗯啊嗯啊啊再重一点啊啊啊啊啊…”
看着完全被情欲吞噬的女人,苏栀秋满意地加了一根手指,再次低头含住了oga暴露无遗的腺体,陶醉地吮吸着诱人的红酒香味。腺体被alpha吞入口中的一瞬间,原本还沉溺在快感中的庄繁立刻被巨大的恐惧唤醒,她颤抖着用力推开苏栀秋,语气里是清晰的愤怒:“不想死别碰那里!”
突如其来的变故也让苏栀秋吓了一跳,她瞬间清醒过来,看着已经生气的庄繁,软下声道歉:“对不起,是我太过分了,不会再有下次了。”看她还是不为所动,苏栀秋心一横,还在身下的手缓缓抽插起来,还低头把自己的腺体主动暴露在庄繁面前:“让你咬我好不好?”
庄繁原本就是强弩之末,撑着一口气推开她已经耗尽了最后的力气,这下苏栀秋边哄她边动作,她再次软下了身下。“唔!”苏栀秋发出一声痛呼,庄繁真的直接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