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个垫背的,又赔他不少钱。
贸易经过寇野的手,他说你是疯了跟他们合作。蒋琛说世道艰难,凑合着过。寇野说艰难就回来啊,偷偷回不也成,非在国外遭那罪。蒋琛说废话少说,再给我寄来几罐好茶。
挂了电话,他照常回家,却发现客厅没人。他看过于望的课表,这个时候的他不该不在家。也可能出去买东西了?他没做他想,脱下外套去书房,刚靠近就听到里面有异样,他推开门,愣住了。
于望费力地揉搓着自己的东西,都搓红了,也没什么长进,半勃的东西尽显疲态,他慌乱地想穿裤子,却在蒋琛的注视下穿不上了。
蒋琛也看着他的东西跟打招呼似的从疲软到勃起,直愣愣地杵着,仿佛下一秒就会说声你好。
“原来你喜欢被人看着吗。”蒋琛调侃他,看他越发羞红的脸,“看来靠想象不行啊。”
“不是!”
于望大声反驳,他想了,他想照着视频上教的,什么时候摸哪里,什么时候怎么做,却不知道为什么,跟学习似的让他进而产生一种枯燥又无聊的颓感,他便在脑海里想昨晚,昨晚,可是昨晚他只顾爽了,眼前只有当时傻帽似的天花板和蒋琛的眉眼,那么深邃地看着他,才终于让他来点感觉。
——他原本,是想,把自己伺候爽了,再照本宣科去伺候蒋琛。
没成想,失败了,还被抓包了。
他丢死人了。
蒋琛听他委屈地诉说,将电脑关了,坐在了桌面上,一只脚踩在了他坐的椅子上,两腿之间,形成一个很好的支点。
“开始吧。”他说。
“我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