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先生。”
夜郎捂着额头,感觉自己体内的热量并没有完全退去,转头看着陶彬彬嘴巴一张一合喋喋不休的样子,可自己的思绪却格外迟钝,根本理不清陶彬彬在说什么。
而前天晚上,夜郎还特意与陶彬彬说,自己接下来几天都很闲,僧哥最近可以每晚都来找自己学习。
听到夜郎清楚自己的情况后,陶彬彬急忙甩了甩头让自己不要大惊小怪的。罢了,便乖乖的当起夜郎的拐杖,小心的扶着对方近屋。
微微侧过头,看着床上稚童单纯的样子,良心最终制止
从那之后,到现在,夜郎便每晚时不时的抽时间,偷偷教陶彬彬识文断字。
陶彬彬没想到一向硬汉的夜郎居然还能发出这么细弱的声音,用这么软的语气和自己说话,一时间仗着嘴巴,呆愣住了。
他摸着下巴,满眼狡黠的说:“诶,那你能给我多少束修啊?”
下一刻,夜郎扑上来抱住陶彬彬,“乖徒弟,扶、扶我进屋,我大概知道我的身体怎么回事了。”
夜郎说话时的热气喷洒在陶彬彬的颈窝,弄的那块儿皮肤都开始泛红,甚至蔓延到全身。
的。”
在包袱里摸索了半天,也没找到自己需要的药,夜郎不由气的把包裹砸到床上。
夜郎绝望地摇了摇头,但想想自己还没完成的事情后,他下定决心。
于是他果断开口道:“先生,您且说吧,需要僧哥怎么帮您才能退热。”
刚醒的夜郎还有些反应迟钝,抱着陶彬彬的力道也小了些。
陶彬彬一个不稳,整个人被夜郎拽倒在了对方怀中。
瞧着怀中瓷娃娃一样的小人因为自己的靠近而羞的通红的样子,夜郎不由笑出了声。
迷糊着的夜郎感觉自己似是抱了个带着一丝丝冰凉的瓷娃娃入怀,让他格外舒服,舒服的抱的更紧了些,最后还额头贴上去,才感觉头痛稍有缓解。
见状,陶彬彬急忙起身,摸了摸夜郎的额头,确认对方已经退烧后,看着夜郎那茫然的样子,他好心的俯下身,靠近夜郎的耳边,轻柔的说道:“先生,再过半个时辰就是我家用早膳的时间了,我得赶紧回去啦。先生您……”
陶彬彬起先还尝试挣扎,到最后便妥协了,乖乖的任由夜郎抱着自己。
“先生您冷静些。”陶彬彬说着急忙抓住夜郎扔抱住的手,“要不您看能背出来药方吗?我跑去药店给您抓。”
想着再过会儿娘亲恐怕要找自己,陶彬彬便焦急的大展拳脚起来。或许是烧退清醒了些,或许是被陶彬彬挣扎的心烦气躁,总之夜郎总是醒了。
闻言陶彬彬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他跪在原地格外不知所措。
“诶,行吧行吧。你开心就好。”
他这一抓,对陶彬彬而言力道可是格外的大。
“哈哈哈!逗你的逗你的!”夜郎拍了拍陶彬彬的头后,一把把小娃娃捞起来,让他坐在自己臂弯上,“但我做工时间日期都不定,所以你每晚子时来我家等着,我若闲你便瞧得见我,若出门了你且等到第二日。”
捏了捏陶彬彬的脸蛋,夜郎毫不留恋的起身,背对着陶彬彬摆了摆手,说道:“算了算了,你赶紧先回家吧。”
夜郎将陶彬彬压在身下,头枕着陶彬彬的颈窝。
可这话刚说出去,第二天他人就一晚上没回家,直到现在第三天的破晓前才回家。
“可您要教我知识,那便是我的先生啊。”
见陶彬彬喜不胜收的样子,夜郎起了调戏的坏心思。
听到夜郎答应了自己,陶彬彬乐的眼睛都眯了起来,脸颊挤出可爱的梨涡,兴奋的都要手舞足蹈起来。
“僧哥,我身体还是好难受。”
待他再度清醒时,天已经亮了,刚从东方升起的阳光格外刺眼灼热。
刚进屋,夜郎便来到床边,拉开被褥,拿出一个包袱。
夜郎有些烧迷糊了,他嘴唇一张一合着却没发出任何声音,感受到额头那双小手的一丝冰凉,他便急忙抬手抓住。
……
“先生,您真是太过分了,我可在这儿等了一晚上都没敢睡,生怕您回来了我不知道。”陶彬彬正说着,却发现手下这具身体格外发热,便急忙抚上夜郎的额头。“呀!先、先生,您怎么发热病了!”
陶彬彬无措的起身,可看着往日背脊挺拔的夜郎竟佝偻着,他便知道夜郎先生的身体肯定还是格外痛苦的。
只见他猛地起身,一把把陶彬彬拽倒到床上。
他话还没说完,身前的夜郎便强撑着头痛起身。
闻言,夜郎痛苦的意识到自己的下体越来越硬了。
“哈哈。我就是个做粗活的汉子,别叫咱先生,怪不适应的。”
“太好了!谢谢,啊不对!感谢!非常感谢您!”
“乖徒弟,其实我有另一个又快又省事又不伤身的方法能退热,但就是需要你的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