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出的粗茎摩擦得火热发烫,真的很疼,在这样不遗余力的淫玩下,脆弱的处膜被粗长的硬物一戳即破,血液汩汩冒出,小逼被肉棒上凸起的筋络剐蹭着,酸涨得流水。
黏答答,濡湿的水渍从身下蔓延,那些水滴像是雨点落在刘沫身上,一波接着一波,将他浇了个透心凉。
很软,很热,也很湿。
魏准南吻着他的耳垂,意识在矛盾的拉锯中模糊到了极致,他轻轻啃咬,美人紧致温热的穴肉层层叠叠地粘附上来,欲迎还拒地摩擦着他的肉棒,那花穴是那么的小,娇口都被撑成了一个薄薄的肉环。
男人将刘沫翻转过身,双臂撑在他身侧,俯首埋在雪白饱满的乳房,贪婪的吮吻着它们,舌尖轻易地便找到了其中一颗粉嫩奶头,身下的滚烫肉棒结结实实地碾过了每一处瘙痒的软肉。
刘沫浑身湿得像淋了雨,捂住自己的小腹,彼此额头贴着额头,鼻翼贴着鼻翼,呼吸相融,魏准南抬手抚摸着他细腻如玉的脸颊,“好乖啊,你真漂亮。”
刘沫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羞辱,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一双泪眼迷茫地迎上那人目光,瑟缩的模样可怜又可爱。
男人的茎头离宫胞极近,稍稍用力,便能深深刺入那狭隘的子宫,进入美妙的巢穴,滋养娇嫩的卵芽。
"啊别别进去"
紧密交合的部位传来异样感,刘沫紧张地抽搐,被淫欲泡软的花穴经不住挤压变得松散,刘沫两条赤裸修长的大腿不知廉耻地大张着,雌穴里插着一根粗长发紫的狰狞性器,两瓣柔软的阴唇被撑得外翻,不停吐出诱人的蜜液。
“什么进去…像这样吗?”魏准南低语,身子往前一顶,"咕叽"地一声撞破穴壁,敏感脆弱的宫颈口被凿开,硕大的肉头挤入了最私密的区域,宫腔被男人的鸡巴操到抽搐不敢退缩,娇气的花苞不堪承受,痉挛着不停喷水。
这个体位进得太深,畸形的雌穴太小,子宫容纳狰狞的巨物更是勉强,刘沫疼得直掉眼泪,高潮来临的剧痛让他的脑袋嗡嗡作响,意志濒临崩溃边缘,圆润透粉的脚趾舒展又蜷紧,哭腔被哼鸣的鼻音掩盖。
幼嫩的宫胞被凹陷的马眼反复揉搓,乳白泡沫和腥臊蜜汁混杂,不停地蠕动、挣扎、吞吐。
一小阵高潮余韵过去,刘沫失神地看着身上的俊逸青年,他脸颊上的黑痣格外醒目,汗珠打湿了发丝黏连肌肤,汗珠顺着脸颊滑落到下颚。
心跳的频率越来越快,刘沫觉得自己病了。
硬硕的龟头在敏感的穴心打着圈地研磨,男人的喘息逐渐加重,有力的腰肢频频耸动,美人的肉唇肥肿外翻,肉棒插得湿逼里噗嗤噗嗤直响,阴道里淫水四溅。
刘沫胸前那对儿涨满柔软的奶子不断晃动,狐狸耳朵不安分地甩动,他不自禁地仰起脖子,吟叫不止,散发出淫荡的情欲的味道,刺激着魏准南的感官,娇小宫口被捣得急速开合伸缩,穴腔已被肏成了男人鸡巴的形状,彻底被肏成了烂屄。
"啊啊啊…哼!”刘沫的双腿紧紧夹住男人的腰际,魏准南的手指轻轻揉弄被玩得肿翘的肉茎,指腹薄茧擦过粉嫩的菇头,颤抖着吐水。
肉棒突突跳动,是要射精的征兆。
好想射在里面…
硬挺的龟头彻底松了精关,魏准南把贮藏的所有精液源源不断地射进了那处脆弱的子宫,即使那里注满也不肯停下,用粗大的男根堵住宫口,他不停地射精直到把子宫填得鼓胀。
刘沫被结锁着无法脱离性器的释放,只能张着双腿,无助地被灌满一子宫的精液,他被强烈的冲击折腾得酸痛难忍,胀得他小腹隆起,难以消受。
“好多水…好乖。",魏准南意识还有些涣散,两道视线隔空交汇,一道炙热、幽暗,另一道充盈着水雾,楚楚动人。
男人在“夸”他,淫猥地亵弄他的人,在夸他。
美人整个下体都泥泞不堪,全是男人射的精液。
刘沫不懂,他为什么要说"好乖",更不明白男人说这句话时眼神中流淌的迷离和渴望。
魏准南的粗喘声在他耳畔萦绕,一声又一声,似乎永远没有尽头…
男人昏迷不醒的这几日,刘沫不眠不休地照顾着他,喂他喝露水,但男人总是睡梦中呓语,不肯清醒,刘沫没办法,只能渡他一缕缕温暖的灵力,用以驱寒。
夜深人静之时,小狐狸会偷偷将下颌搁置在他肩头,凝视着他沉睡中英俊的面孔,听着他平缓沉稳的呼吸。
这场缠绵的施暴者来得突然,走得也悄然。
小狐狸捧着的荷叶掉落在地,露水沾湿了他的衣襟,空旷而冰冷的山谷只剩下了刘沫一人。
玄符宗弟子在山门口等候,魏准南一身脏污地出现在众人面前,黑色袍子上沾染了泥土草屑,"大师兄"的称谓不绝于耳。
魏准南微笑颔首,淡定地穿过人群,向玄符宗内部行去。
“这么久才回来!",玄符宗掌门魏正阳坐在石阶上,一副仙风鹤骨的模样,他见魏准南归来,板着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