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沫的穴肉早已经浸透,小手无助地揪着男人残留的鬃毛,那柔软湿润的花穴若有若无地磨蹭着男人勃起的裤裆,魏准南的眼神瞬间变得灼热,“我好喜欢你…"
大灰狼用粗糙的爪子摩挲他的大腿,竟将分得更开,男人慢条斯理地扯开裤裆,瞬间弹出一根硕大狰狞的巨屌,青筋暴突的脉络清晰可见,紧贴湿软肉穴,大龟头在肉蒂缓慢律动。
小肥兔惊恐地望着眼前这条狰狞凶悍的硬物,眼泪哗哗的落下,男人舔掉小肥兔的眼泪,“别哭。",大灰狼的语气轻柔,哄着情窦初开的少年。
刘沫躲不开,只能乖乖敞着穴,任小肉蒂被菇状茎头旋磨盘玩,冒着蜜汁的肉缝红肿未消,阴蒂被肉冠狠碾而过时穴口翕张,小胖兔有些羞涩想要合上双腿,却被男人摆出更加迎合的姿势。
“让我肏进去,宝贝。",魏准南用鼻尖蹭着刘沫的耳廓,直挺挺的昂藏硬物抵进窄小初穴,湿软的肉瓣被异于常人的尺寸撑成薄薄两片,被迫吞含进了大半颗巨硕龟首,慢慢的,一点一点的挤进穴道,粗壮的巨蟒先是一阵狂插猛捣,处膜被无情捅破,腿间的鲜血汩汩流出成了他们交合的润滑剂。
娇嫩的阴道每一寸媚肉都在抽搐,魏准南怕把他肏坏了,开始缓慢地抽送,等穴道适应龟头的强烈快感后,又疯狂冲撞。粗暴、蛮横、每一次柱身扯出会带些粘稠的汁液,他肆无忌惮搅弄,随后猛地撞击娇小的壁垒。
“啊嗯——哼哼好疼…”刘沫痛得浑身哆嗦,身子扭动着向前挪移,他想要逃离这种痛苦,可男人却死死箍紧他的纤腰,赤裸浑圆的肉臀有如蜜桃般饱满,白皙之中带着点在性爱中被撞击出来的艳粉色,“坏孩子,不准跑,乖乖的。"
男人胯部一次次猛烈地撞击那饱满的阴户插得刘沫呻吟窒息,那双带泪的眼角晕出受虐般的红晕,大腿内侧全是淫水,无助地翻卷着,一次次被挤压进屄,交合处也黏糊地泛出无数黏腻的泡沫,大灰狼的大鸡巴有倒刺,肉冠进入到恐怖深度的狭隘甬道,刘沫被顶到极限,忍不住呜咽出声。
好大,又烫。
肉物长度惊人,微鼓的阴阜直接压上了茎根,倒刺勾住软肉粗暴拉扯,刺的生疼,刘沫怕极了,笨拙地讨好男人:"我不跑了,我乖乖的,我唱歌给你听…好涨啊嗯…不要欺负我了,痛…”
魏准南听着他细碎的求饶声,感觉到身下的蠢兔子在轻轻唱着儿歌,他的兽心被彻底激起,那肉蟒便毫不停歇的插干,深深嵌入了幼嫩隐秘的子宫。
"嗯啊啊~",刘沫的喉咙里发出破碎的音符,这样的体位他只能承受,敞开小穴,提供男人淫玩的空隙,大灰狼的兽心早已经被填满。
魏准南粗大的肉柱在他抽搐的阴道里反复刮磨,享受着刘沫紧致腔道内地挤压按摩,屄口紧紧裹咽男茎,肉棒一下下地抵住厮磨,不停歇地狠肏穴腔嫩肉,子宫内的嫩泉不断收缩,紧致温暖的感觉将男人的身心淹没。
倒刺深刺入宫腔,肏得刘沫崩溃大哭,阴道内的痉挛潮吹,高潮来临前一刻,他仰起头,汗水混杂着泪水一齐涌进嘴中,被肏熟了的湿热穴腔完全准备好承受灌精的滋味。
魏准南的理性早已经被冲刷的干净,欲望让两人都沉迷在其中,刘沫的白丝袜被褪至脚踝,红色皮鞋早已脱掉,露出两只光溜溜的小短脚丫,白嫩的小脚趾蜷曲,屁股撅的老高,魏准南一把捉住他的右脚,放在唇边亲吻,他不知疲倦地插弄刘沫高潮中的宫腔,撞得骚逼糜烂红肿。
肉棒更进一点的深度,刘沫疼得说不出话来,吞咽的涎水从唇角流下,两片阴唇又肥又肿,经历过这样的淫靡,他再也找不回原来的纯真。
魏准南在他耳边压抑地喘着粗气,大鸡巴猛地凿进最深,精潮如决堤般激射进刘沫的子宫,一股一股白浊灌溉着卵巢。
刘沫被高烫的精液内射,他肚子痉挛,抽搐了几下,双手搂住魏准南的脖颈,埋在他的肩膀上,摇摆小脑袋嘤咛。
大灰狼低头看着怀里颤抖痉挛的美人,“宝贝好棒啊,都吃进去了。",他亲吻着刘沫额头,在经历一场酣畅性事之后,他们的心灵仿佛也跟着蜕变,一个是野性难驯的凶兽,一个是温驯可怜的兔子。
“我送你回家…下次,也要乖乖的,全部吃进去,知道吗?",魏准南将刘沫抱起,美人窝在他的臂弯里点了点头。
魏准南化成狼形,刘沫骑在他背上,抱紧他的脑袋,将脸颊紧紧贴在大灰狼毛茸茸的脊背,相互汲取对方的气息。
不知过了多久,拿着枪的猎人徐妄,站在屋外的树荫下等候,他专门摆了很帅的pose,一脚踹开房门,“沫沫,父亲来救你了!…嗯?”
屋内静悄悄的,褥整齐叠放着,并没有刘沫的影子,床头的纸篓里装了些新鲜果实和面包。
卧槽,我那么大个儿子呢?!
今天童话森林里又多了一个伤心的人。
天地之灵所化,万物皆有,灵气汇聚于此,凝而不散,如同云雾缭绕,踏云门,乃昆仑山脉西侧,山巅陡峭,偶尔还能看到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