腺体,那里有一个深红色的牙印,隐约还能看清楚血液流淌的痕迹。
这是他咬出来的?
魏准南有点惊讶,他并没有太激烈的反应,怎么会把刘沫弄成这样?
他不知道,自己对oga的渴望,超过了他的想象,即使克制着自己,也无济于事,当他意识到这点后,立即停止了自己疯狂的举动。
而刘沫,因为疼痛清醒过来,感觉到魏准南松开了自己,眼泪掉得更凶了,泪水不断往下坠落,滴在枕头上,融化成点点水渍。
"你骗人好疼…",他捂着自己的后颈,转过头,泪眼朦胧地望着男人,似乎是哭过的缘故,眼尾还挂着泪珠,显得极其可怜。
刘沫的表现太明显,明显到让魏准南无奈,他伸手轻轻地抹去老婆眼眶里的泪水,“老公给你吹吹…”,他俯身,用自己的嘴唇,轻轻地亲吻着那颗红肿的牙印。
男人的举动,让刘沫有些意外,嘴唇上传来酥麻的感觉,让他不自主地闭上了眼睛,享受着魏准南的爱抚。
魏准南心里充满愧疚,“一会儿就不痛了…是我不好,不哭了,好吗?,”他声音带着浓重的诱哄意味,轻柔地帮刘沫整理好睡袍,将oga搂进了自己的怀抱里,轻轻拍打着他的背部。
刘沫的情绪终于稳定下来,他蜷缩在魏准南怀里,安静地休息着,但却没有了困意,魏准南怀抱里的温度,已经不像之前让他害怕,反倒有了些许安全感。
“对不起",男人的声音在刘沫的头顶响起,"今天属实是情急之举,以后我会注意分寸的…不会弄疼你。"他低哑地承诺道。
魏准南不想吓坏他,更不想让oga产生恐惧感。
“我没有怪你”,刘沫的声音闷闷的,他觉得男人的怀抱有魔力,他想多呆一会儿,哪怕只有一小会儿也好。
这样的感觉,陌生而又奇妙。
“我妈妈呢,为什么不让她帮忙买抑制剂?",良久,魏准南开口,他们住的区域应该有不少的药店。
“伯母睡了,我怕吵醒她。",刘沫答道,他们之间的关系很奇怪,他不想被家长知道,更何况,这件事情他们彼此心照不宣。
魏准南沉默了许久,然后问道:"那你有什么感觉?"
他知道自己刚刚的举动有些冲动,但他无法遏制自己内心的欲望。
刘沫眨着眼睛,有点懵懂地望着魏准南,随后像是明白过来,有些不好意思地别过脸,"就是觉得好热",说完,他又往男人怀里钻了钻。
看来是真的不怕他了,还敢往自己怀里拱!
魏准南有些哭笑不得,他的目光不由得又落在刘沫的锁骨处,喉结滚动,"你",他想说些什么,话却在唇边打转,最终化作一句叹息。
这种暧昧的气氛一直再持续,魏准南不敢轻举妄动,只能等待着刘沫适应,静静地拥着他,享受两个人的温存。
一切,又恢复了正轨,魏准南开始投入到工作当中。
这天上午,他正在处理文件,被一阵敲门声打断了,"请进。",放下笔,魏准南抬起头看向来人。
"魏队,这是最新的情况。",一名刑侦队员拿着厚厚的一叠资料递到桌上。
“辛苦了。",魏准南翻开文件夹,快速浏览起上面的内容。
死者吴德勇曾经有过四年的牢狱生活,其妻子林月娟,是个家庭妇女,在死者出狱前,她曾在酒店服务员的职位上呆了三年。
法医李牧检查尸体发现,死者手臂有一道浅浅的伤疤,因为有组织反应,所以可以确定是死前造成的,死者曾经跟林月娟发生过争执,而林月娟的口供则表明,吴德勇消失了一周后,报了案,然而废弃厂房里发现死者被人杀害,并且将衣物、手表等物件带走,从死者身上的痕迹来看,似乎经历过剧烈的搏斗,初步看来凶手的杀人动机应该是谋财。
吴德勇为何会出现在死亡地点,这一周内到底干了什么,却无从考究。
魏准南仔细翻看着林月娟的供词,发现她此口不提那个陌生女人,是不知道对方的存在,还是刻意隐瞒着什么。
身旁的蒋薇看到魏准南认真看着资料的神情,忍不住轻声咳嗽两声,"咳咳魏队,你这么看下去,要看到什么时候啊?"
魏准南沉吟,“应该有什么忽略了,我们去现场勘察一番。”
蒋薇连忙点头,“等会儿吃完饭,我陪你一起去。”
魏准南看了眼时间,"好。"
两人谈话间,一阵敲门声传来,李牧他穿着白大褂站在门口,"魏队,我有事要汇报…”
魏准南示意他进来,"说吧。"
李牧拿着一份档案袋,“从死者的尸僵状态来看,死亡时间应该是凌晨五点左右,死者手腕处有刀片割伤痕迹,这种刀片很小巧锋利,应该是特别订制的。”
"这是什么刀片?"
"在现场找到这种非常特殊的匕首,匕首呈银灰色,刃尖呈尖锐状,匕首的刀柄呈半圆形,上面还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