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钧铭像是被美色勾引的君主,蛮横又强势的撕咬起盛锦的乳头。
被发现的恐惧,还有连跨两道禁忌的事实,反复碾磨着盛锦的心。
什么亲情,什么性别束缚,盛锦都不知道了。
顺势往上,直至一口咬住他的喉结。
盛钧铭恶狠狠的掐着他的腰,凶猛的往前顶。
盛锦仰着头,不受控制的发出呻吟。
可那个时候的盛锦,浑身发软,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随着床吱嘎吱嘎的响,肉体相互碰撞的声音也十分激昂。
盛钧铭痛得嘶了一声,然后笑了,冷笑的那种:“你这狗脾气,今天非得治你!“
他哥带给他的:闭嘴,我不是你哥
他嘶哑的声音太过性感,听得盛钧铭心头一颤,埋入体内的性器变得更加粗大。
盛锦已经不知道射了多少次,可盛钧铭一次都没有释放过。
盛钧铭咽了一把口水,抱着盛锦,从下往上,狠狠操弄。
盛锦像只被风雨鞭笞的小船,摇摇晃晃,偏偏倒倒。
盛锦被折磨得泣不成声,连连求饶。
但操他的不是别人,是他哥。
这个姿势太深了,盛锦受不了,闷哼了一声。
盛钧铭眼神一暗。
说罢,他一把抓住盛锦的头发,重重往后一拉,同时下身用力的往前一顶。
“哥……哥我错了……别……别操了……我要死了……“
盛锦已经彻底射不出来了。
已经分不清是盛钧铭在操他,还是他自己主动坐在他哥的肉棒上,扭动着腰,贪婪的吃着。
整个房间里,全是男人身上的汗味还有精液的味道。
他满脑子想的都是,如果这事被爸妈知道,他们会有什么反应,他们怎么接受得了。
盛锦重重坐了下去,性器整根没入,直达他灵魂深处。
狭窄的房间里,灯光昏暗。
床单都湿哒哒的,全是他的精液。
“啊……”
铃口似有液体渗出,不像是淫液,微微泛黄,像是守不住关口的尿。
盛锦呜咽一声,娇喘着,彻底沦陷在这场背德的情欲之中。
掰开他的两瓣屁股,用性器对准那道已经合不拢的小穴,从下往上,重新顶了进去。
“闭嘴!我不是你哥!不准叫我!“
盛锦的呼吸都被打乱,每次换气的时候,都不自觉的收紧后穴。
他只能紧紧抱着盛钧铭的脖子,张嘴尖叫。
后把那人狠狠揍一顿就行。
盛锦像头走投无路的狼崽子,一口咬在他哥的手指上,狠狠的,充满恨意的,像是要咬下一块肉来。
他就像个被蛇缠紧的猎物,无力挣扎,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吞入腹中。
薄唇凑了过去,微眯着眼,舔舐过盛锦胸膛的汗珠。
盛锦哭着求饶:“哥!不……不要……太快了……求你,慢一点……“
囊袋拍打着白皙的屁股,房间里不断回荡着暧昧的啪啪声。
太快,太强烈,太粗暴了!
盛锦确实不行了,在他哥的大力操干之下,甚至翻起白眼。
盛钧铭把盛锦抱起来,搂在怀里。
这场疯狂得性爱,不知持续了多久。
他甚至想着,还不如当时死在悬崖下算了,也好过现在遭遇这样的事。
相比之前,这才是真正的性交。
盛锦整个人被顶得不断往前倾,又被盛钧铭一把抓了回来,往自己身下狠狠压去。
盛锦咬住嘴唇,不想再发出一点声音。
脑中嗡嗡作响,后穴而来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如涨潮的浪花,狠狠拍打在他身上。
盛锦额头的汗,顺着脸庞滑落,滴在小麦色的胸膛上。
盛锦恍惚间想起来了,在回老家祭祖的时候,他抄过那座大墓石碑
微张嘴唇,断断续续的呻吟着,无意识的流出口水。
在数不清多少次的抽送下,两人疯狂的纠缠着,沉迷着,同时攀上顶峰,射了出来。
在台灯的反射下,泛着盈盈珠光。
盛锦两眼一闭,晕倒在盛钧铭身上。
无意识的勾引最为撩人,惹得盛钧铭更加发疯的操干他。
在撕破了道德和羞耻的那层薄膜之后,盛锦像是打开了新世纪的门,体会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
盛钧铭却用手指撬开他的嘴:“不疼吗?”
在他失去意识的前一秒,似乎听到盛钧铭在说着什么。
“抄了墓碑……只有一死……逃不掉的……“
在盛锦被操得昏昏沉沉时,盛钧铭终于解开了他手上的束缚。
湿润的舌头卷过那颗硬翘的肉粒,衔在嘴里,用牙齿反复碾磨。
盛锦只觉得自己的魂,都快被盛钧铭顶飞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