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艾森转过来,顶着秘书那张脸,还故作惊讶地捂住嘴:“什么?”
沈少言还是直直地盯着他。
艾森恢复了原本的神色:“我进。”他抢先一步拿过沈少言的房卡,把门打开了。
“你把他怎么了?”沈少言问。他看着艾森把卡插到卡槽里,如今只有e级星还用这种略微老旧的设施。
艾森用手指比了比,歪头看向沈少言,轻描淡写地说:“没怎么样啊,只是一点点小惩戒罢了。”
他只是指挥人在秘书的下班途中把他悄无声息地劫走,那秘书看到艾森脸的一瞬间就不争气地吓尿了,让艾森觉得无趣极了。
他调笑一般搂上了沈少言的脖颈:“倒是你是怎么发现的?”
沈少言没有回答。
神态,语气,都不一样,这些其实都很细微,秘书本来就是个话少的人,一路上也没什么破绽,但他就是能察觉到。
他像熟悉另一个自己一般熟悉艾森。
就像是年少时期艾森跳到沈少言的背上,蒙住沈少言的眼睛,故意压低声音:“猜猜我是谁?”
但是除了艾森还会有谁呢?
“你对他做了什么?”沈少言漫不经心地反问,手指摩挲着艾森的脖颈
“啊…”艾森漫不经心地,像是回想一般拖长音调:“我只是把他打晕了。”
沈少言像是随口一问,并不在乎秘书到底怎么了。
“啊,我爷爷发消息来了。”艾森有些得意地晃晃他手里的终端,他从秘书手里拿来这个终端,虽然他们聊天很谨慎,每次都会删记录,但在艾森手下恢复简直是轻而易举。
“你想不想看看他们说了什么?”
沈少言边脱衣服边往浴室走:“没什么兴趣,不就是我的动向吗。”
热水从头上淋下,沈少言舒服地呼出口气,就听到浴室门打开,“咔哒”一声声响。
他抬眼望去,就看到赤身裸体的艾森走了进来,他早已变回原来的样貌。
他没有任何羞耻感,搂住了沈少言,去亲他的嘴唇。
“在浴室里做,不会弄脏。”沈少言听到接吻和水声的间隙,艾森模模糊糊的话语。
性器慢慢杵进濡shi的逼里,撑开了柔媚rou壁,软rou抽搐着吸附上来,舔舐着性器上的青筋。
热水没有完全关掉,淋在两人身上,但反而像催化剂一般。
水声能掩盖所有暧昧的声音。
艾森努力地转过头,悄声说,声音被掩盖在水声中:“这样像不像在偷情?
“闭嘴。”沈少言把他的脑袋强制压回去,听到艾森几声闷笑。
沈少言压着他的腰再进了几寸,如愿以偿地感受到艾森猛地绷紧了腿,xuerou都绞紧了,猛地闷哼出声。
这个角度让Yin道更短了,软rou层层叠叠地吸附上来,沈少言被这软嫩逼rou吸得欲望翻涌,他狠狠地抽出一点,然后重重地cao回去,插开深处的rou褶。
“呃…”rou腔里的yInrou都被撑开,艾森抖着嘴,碧色的瞳孔都有点失焦,鸡巴杵得他的逼又酸又麻,腹腔都在发抖,想要把那玩意吃的更深…
这个浴室是毛玻璃材质的,他的头顶着玻璃墙,呼出的气在上面凝出水珠。他的Yinjing前端也摩擦着玻璃,马眼一抽一抽的,流下几滴腺ye。
这个姿势让tunrou被拍的啪啪作响,xuerou被cao软了,蠕动着吸附着硕硬性器上面的青筋,流出点yIn水,又被那根鸡巴捣回去。
沈少言的手箍住艾森的腰,性器在xue里抽插,每次抽出,插回去时青筋都会压过敏感点,带来一阵连绵不绝的酸麻,然后重重地碾在脆弱的xue心,下身像有电流沿着脊柱上窜,把艾森干的腿都在发软,绷出极好看的肌rou线条。
鸡巴在里面抽插,带出一串一串水光,由着重力随着痉挛的大腿内侧流下,每一寸rou都爽到麻痹,次次都插到敏感柔软的xue心,把xue心插得细细地痉挛,像口rou嘴一样吸吮着深入的性器顶端。
“呃哈…”艾森低下头,Yinjing猛地射了出来,射到玻璃上,缓缓地流下来,蜿蜒出一道白痕。
xuerou在射Jing的一瞬间疯狂地痉挛起来,含吮紧jing身,水疯狂地乱喷,逼口被撑得大开,像根皮筋一样紧紧箍着jing身,水ye被堵在肚子里,泄不出去。
“呃啊啊啊…”艾森喉结滚动着,猛地喘出口气,他只觉得甬道里涨得很,一腔yIn水在里面,手臂绷出肌rou的弧度,整个上身都贴在玻璃墙上,后面又是相贴的肌肤和热水的水汽,像是冰火两重天。
要是有人能从浴室外面看,就能看见肌肤贴在玻璃上,ru豆都被压的内陷,半软的Yinjing在上面画圈,后面模模糊糊有个人影。
软rou和鸡巴纠缠在一起,流出yIn水,艾森只觉得小腹酸的要烂了,此刻他只想鸡巴不要再玩弄那个rou环口,狠狠地干穿他的子宫,把他的子宫插得痉挛流汁。
艾森狠狠地往后一坐,如愿以偿地换来两人的闷哼,硕大的伞冠挤开紧紧闭合的rou环口,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