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看着许从唯闭着眼睛含着自己性器的样子,明明睡容安然,却正做着无比淫荡的事,这样刺激的画面让周时远身体里的血液一时间都涌上了上来,仿佛要把他的理智烧成灰烬。
终于,理智再次被潮水一样的欲望压倒,周时远伸,伸出手扶住许从唯的脸,叩住他的后脑勺,将他用力往自己的胯间压了压。
喉咙突然被异物填满,许从唯身体里顿时激荡起一种想要呕吐的感觉,呼吸都乱了起来,雪白的前胸毫无规律地上下运动着。
周时远满意地看着面前的场景,这并不是许从唯第一次给他口交,但是许从唯做这种事时总会很拘谨很虔诚,双膝下跪在他的面前,反而少了些乐趣。
周时远在床上从来不是什么贴心的三好情人,性欲上头时甚至会很粗暴,不然也不会大半夜的把许从唯搞进抢救室。
但他不免也要维持一下自己作为高干子弟道貌岸然的做派,所以从来没有强迫人做过于侮辱性的动作。
但是此时此刻,许从唯毫无意识地躺在自己面前,他自然也顾不上什么做派了,现在的许从唯和一具尸体没什么差别,无论做了什么他都不会清楚。
想到这里,周时远挺动腰身的速度更快了,动作也愈发粗暴起来。
只是粗长的器物在许从唯的嘴里抽动了许久也没什么要射的动静,这让周时远有些不满足。
把性器从许从唯的嘴里拿出来,周时远直接摸向身下人的跨间,随便给许从唯撸动了几下,就把手顺着大腿根往股间探去。
周时远扶着许从唯的大腿,直接扛在了自己的肩头,把自己勃起的性器狠狠顶上后穴的软肉,许从唯的呼吸依然急促,在睡梦中皱了皱眉头,赤身裸体双腿大开,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
往前轻轻一顶弄,许从唯的凌空的双脚就摇晃了一下,从周时远的宽阔的肩头滑落下去。
纵然操一个昏迷中的人虽然有许多让人新鲜的快感,但没办法配合这一点也着实存在,不过周时远也不太介意,只是重新把那条纤细的长腿捞起来,然后整个人直接压了上去。
整根没入,许从唯顿时浑身痉挛了一下,突然睁开了那双目光涣散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