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破碎的残壁边缘,两个重叠在一起的身躯耸动着,身下那人的体型似乎过于娇小,以至于被身上那人完全笼罩住,让人无法看清真实的情况。
零星的几块破布挂在身下那人的躯体上,露出伤痕累累的肌肤,甚至新添的伤口还在往外渗出鲜血,浸shi了贴在他身上的布料。
那是个男人,一个身材娇小却充满了爆发力的男人。他蜷缩着身体跪在地上,膝盖因为身后那人的撞击而被地上的碎石磨破了皮,强化过的身躯没有让膝盖受到更多的伤害,却也极为不舒服,可他并没有制止身后那人的动作,反而格外顺从地弓起身子,压低了腰去承受更为强烈地动作。
裤子被粗暴地撕开了一个口,硕大的Yinjing在那个狭窄的后xue里进出,毫不顾忌身下那人的感觉,只是粗暴又机械地抽插,不断带出白色的浑浊粘稠ye体,里面还掺杂着点点血迹。
五九将头抵在手臂上,全程都很安静,只是偶尔会从颤抖的唇齿间泄露出短促地闷哼。他的双腿分得很开,因为身后那人宛如毫无理智的野兽,似乎想将卵蛋也一起塞进他后xue里。而掐着他腰的双手越发用力地下压,以至于他身前的Yinjing反复碾过地面上的碎石,不算强烈的疼痛化为了另一种慰藉,像是在他的铃口拂过的羽毛,刺激着最为敏感的地方。
透明ye体从铃口流出,挂在翘立的Yinjing上,与地上的碎石牵出银丝,随着身后的撞击颤颤巍巍地晃动着。
五九咬了一下嘴唇,将喉咙里的呻yin压了下去,才喘出口气。身子微微上抬,似乎想要让翘立的Yinjing远离地面的折磨,却被身后的男人抓着头发狠狠地按在了地上。
石子碾在五九的脸上,他不得不闭上眼,细长的睫毛反复抖动着,能看到不太明显的水珠挂在上面。抓着他头发的手微微一松,往下移了几分,改为掐住了他的脖子。五九喉咙剧烈地滚动了几下,撑在地上的手掌也渐渐蜷缩起来,抓住了杂草和石子,用疼痛刺激着大脑,压下身体受到威胁后的本能反应。
氧气随着对方收缩的力度逐渐变得稀薄,短期内这对五九造不成威胁,但毫不停息地撞击却又轻易地破坏掉了他试图调整呼吸的节奏,腹腔受到的侵犯让他整个人身体变得通红,手指抠着掌心用力到几乎颤抖,手臂上的青筋凸起,但直到这个时候,他也没有掀开身后的男人。
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嘶哑地呻yin,五九睫毛抖动了好几次才慢慢睁开眼,汗水从额头滑落到眼皮,再顺着他睁开眼的动作从眼角流下,可能是本能的生理性泪水,让他的视线有些模糊,但他还是努力转过头去,视线聚焦到身后的男人上。
“啊——”他张了张嘴,想说的话却被顶得化作了一声呻yin,舌头伸出一小截垂在外面,仿佛是窒息前的挣扎。眼里全是血丝,短暂清晰的视线又在下一刻重新变得模糊,微微上翻的白眼使得他整张脸都有些扭曲起来。
屁股连带着整个大腿都在抽搐,五九不太清楚那是种什么感觉,但他的身体在紧绷后开始失力,手心里的碎石混着他的血重新滚回地上,身前的Yinjing在这种刺激下不断跳动着,喷出两股浓稠的白色ye体,像是在窒息中达到了极致的高chao,那种双重折磨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抖得宛如筛子,却又挣扎着不让自己彻底堕入黑暗。
他在恍惚中听到了自己沙哑又难听的嗓音,终于叫出了那个名字,也是他坚持到现在的原因。他用尽了全力,以为自己发出的声音最够的大,实际却犹如蚊虫般的低喃,被他们抽插的撞击声所掩盖。
“白雾……”
掐着脖子的手骤然一松,空气重新从回到肺里。五九弓起身子距离咳嗽起来,他咳得整个人都在抖,也无心关注到身后停下来的撞击,只是虚弱地将头抵在地上,蜷缩着用力喘息。
他此刻狼狈得好似一只流浪狗,破烂的衣服勉强遮住他伤痕累累的身躯,屁股上满满的指印,xue口往外冒着白色的ye体,顺着大腿根部延绵往下滑落,而他的身下有着他自己射出的Jingye,和灰尘泥土一起混杂着抹在小腹上,被头发半掩住的脸上交杂着泪痕汗水与唾ye。他喉咙里发出嘶哑沉重的呼吸声,分不清是情欲还是痛苦,但最后都化为一声极低地呜咽,宛若垂死的猛兽。
一只手小心地从背后触碰上五九的脖子,却像是烫到了那般骤然抽回。
“队长……”短短两个字从嘴里说出来格外的艰难。白雾茫然地眨了眨眼,当理智回归那一刻,他彻底僵在原地。瞳孔缩成细针,掐着五九脖子的那只手迅速松开,他呆呆地看着自己的手,大脑一片空白。
白雾混乱的大脑像是被过多的信息塞满了,他头一次有些痛恨自己过目不忘的能力,从那些片段中提取出造成现在这个情况的前因后果反而是次要的,白雾的大脑里清晰地呈现出五九被自己Cao弄时候的每一个反应和表情,那些记忆让他的下半身和他的脑子又开始热了起来。
白雾深吸了一口气,慢慢吐出来。
“对不起……”这三个字是如此的苍白又无力,可白雾不知道他还能说什么,就像他的鸡巴还插在五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