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唔唔”的回答。其实没有什么要说话的意义,因为根本也听不清楚。他想说,已经很多很深了。嘴里就那么大的空间,放不进去少侠的多少。他嘴里、鼻腔里全是很浓重的男性的味道,是麝香味,眼神也开始迷离起来,水光点点。头顶上又传来少侠哼唧着说难受的声音,他于心不
秦王不解,视线从果碟上移回,直愣愣地回答:“有啊。”
秦王以前没做过这个,一点也不懂,听着少侠的指导,按少侠伺候他时有样学样。不过那些花招为时过早,只按最基础的来,他嘴里塞的满满当当的,再想动下舌头就很困难,便前后小幅度地晃头,手指圈着外面的部分,也算抽送起来。没多久,他的脸颊发酸,下颌也酸,很多口水咽不下去,趁着摩擦的间隙往外淌,甚至发出了一种相近的湿润的水声。
“为什么说孤没有?”秦王真诚地问道:“你最近怎么了?孤有什么做得不对的?”
没想到正点上。
脸红的都要滴血了还是硬上。少侠看秦王一副羞愤模样,顺势也就让人把外裤褪了,简直对自家殿下的“巧思“叹为观止。
“坐到床边去。”秦王殿下命令时,眼睛都有些不敢看少侠了。
少侠夸张地长叹一口气,作西子捧心状:“罢了,我都明白了,殿下就是心里没我。”
“殿下这是要做什么?连你买的这衣服也不想给我穿了?”少侠甚至带了点笑意,见殿下赧红的脸,身体已经不由自主的蓬勃起来。秦王手指刚捏着那亵裤边往下拽了点,那玩意儿就迫不及待似地弹到他眼前。
少侠不依不饶,话里带刺,阴阳怪气的:“不敢不敢,在下哪敢奢求殿下分心给我。”
秦王把嘴边的“胡搅蛮缠、无理取闹“咽回肚子里,是怕人真的伤心,只得问道:“那孤怎样才能弥补你?”
“这还要多说什么…”秦王又有些害羞。
秦王疑惑地抬眸看他,嘴里还裹着一半。
都说真诚是最好的武器,少侠险些破功,讨教下来怨气值不升反降,只好又敛了敛神色,说:“殿下,在下从年三十等到今天,都没等来殿下的一句新年祝福。”
少侠见秦王盯那碟子,也去盯秦王。终于,少侠开口,语意微凉:“殿下,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
“你站起来。”秦王对少侠说。
“殿下,收收牙齿,用嘴唇包住。”少侠说道。殿下懵懂的表情,和他自己胯下那根相得益彰,只是看着就让人硬得发疼,恨不得就这样捏着殿下的脸塞进去。少侠还是松开了手,让秦王自己学,以免打消对方的主动性。
少侠听到“床”这个字,脑袋里就已经产生了一系列运作。他不傻,很快悟得这殿下的小心思,却还继续装模作样,慢吞吞地挪到床边坐下哀怨道:“怎么?殿下嫌我在那里碍眼了?”
“你…你别说了。”秦王看着那很狰狞的东西,已经微微冒着冷汗了。看出来少侠已经由悲转喜、有意调戏他,但开弓没有回头箭,他心一横、眼一闭,张嘴就吞。
“这一年过去,我又是在居庸关抗击北蛮,又是被蛮人悬赏项上人头,又是为了玉玺被拉去公堂受审。年都过去了,想听殿下说几句亲亲爱爱的话,还成了天大的难事了…”
秦王纳罕,心想二人腻在一起守岁看烟火时就互相说过了“新年快乐”。这不是有祝福吗?于是他说:“孤在守岁时不就对你说过新年快乐了吗?”
秦王语塞。他虽然思维过于耿直,但意识到问题时不会推诿扯皮,眼下见少侠情绪不高,他也开始思索如何向少侠赔罪。他不会哄人,没那么多花招,不过想来想去,热恋中的男人,也就那么回事。他自己主动做一次,九成九能让惯是不正经的少侠兴致盎然。放在以前,去哄去讨欢心的多是少侠,毕竟他作为皇子,没那么厚面皮,放不下自持骄矜。现在是他疏忽,谈情说爱的时候他没主动一回,这情爱的时候不得不轮到他来了。
但尽管殿下努力到这种地步,对于少侠而言只是杯水车薪,被磨得吊在半空,不上不下,爽不到位。寻常人受到这种待遇,应该早就缴械投降。少侠硬被这像是聊胜于无的侍奉撩拨得被迫忍耐,不忍也不行,他也不好按着殿下的头乱来,虽然他真的特别、特别想这么做。
少侠缓慢颤悠地站起来,心说自己是不是过火了要被殿下扫地出门。
秦王感到有点忍无可忍的意味,还是耐住性子在少侠大剌剌分开的双腿间蹲下,偏着头不看中间的位置,手抓着少侠的裤腰就要往下扯。
下一秒,少侠眼疾手快地捏住秦王的脸颊,瞬间松了一口气,避免自己被这一口当场不能人道的结局。
少侠把嘴一撅,看起来比方才更不大乐意似的:“就这个啊?”
“殿下,你又是祝福圣上,又是祝福将士的,到我这里怎么就只剩下一句新年快乐?我就不值得殿下多说两句了?”
“殿下…”少侠难耐地哼哼:“再吞深点。”
“不,你没有。”少侠把话给他顶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