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炀到明颗家里之后和他的家人见了一面,明颗的家里人虽然有些震惊,但又觉得自家宝宝确实应该有一个男人来照顾着,一家子长辈对魏炀的条件还都挺满意的。
而明颗虽然不高兴魏炀擅自跑过来,但现在男人帮他出柜了也算是一件好事吧,他也就没说啥。
所有人都觉得明颗的这个男朋友还算不错,除了他的那几个表弟,还有林纵这个表哥。
魏炀在明颗的老家那边住了两天,明颗见老家房子不够住,于是就陪着男人去了附近的酒店,魏炀帮他收拾行李的时候林纵在旁边看得眼都要喷火,但又没有好理由去阻拦。
在宾馆的两夜又是缠绵悱恻的两个晚上,两人分开也有快一个月了,魏炀自己在家里只能在和老婆视频的时候纾解一下,这下见到真人了一下子放开就收不住。
晚上魏炀仰头看着在自己身上摇晃着纤细腰肢的明颗,觉得梦都变成了现实。
美人的卷翘的眼睫上挂着被刺激出来的泪水,唇瓣间探出殷红的舌尖,柔软的双手按压在他的胸口上,呼出的气息香的让男人发昏。
而魏炀的双手则是被他自己带来的领带捆绑着,只能在美人偶尔弯腰亲吻他的时候努力勾住这来之不易的恩泽。
明颗喜欢在上面,虽然这个姿势会很深,但快慢全由他掌握,还能看着被他骑在身下的男人被欲望控制的模样,只可惜这里没有狗链什么的,否则还能看到男人在即将射Jing时被抑制着呼吸、肌rou暴起的样子。
察觉到自己快到了,明颗加快了骑摇摇车的速度,有时候一不小心男人的rou棒还会因为yInye太多而滑出来。
歇了一个寒假,美人明显察觉到自己的体力大不如前,例如现在自己还没到高chao却已经腿酸肚子酸了。
明颗在将到未到的节点蹙着眉头俯身用力咬了一口男人的喉结,用带着无限媚意的音调撒娇:“你来,我好累!”
听到命令的魏炀立刻翻身将老婆压到身下,双手被绑着没被允许解开,只好将明颗侧过来用一边大腿抵着美人的腿根,用力Cao弄着让明颗到达高chao。
然后哄着老婆同意自己把手上的领带解开后,继续开始新一轮征战。
醉生梦死的两天后让魏炀清醒过来的是明颗的那句话——在他坐上了回去的高铁后,美人给他发的消息:
“我们分手吧,我觉得我们不太合适,你这次贸然到我家让我觉得你并不尊重我,这样的两个人是走不到最后的,与其苦苦挣扎,还不如早点结束,长痛不如短痛。”
魏炀不明白自己和老婆哪里不合适了,长度大小合适,他够大够长明颗够深够软;性格也合适,明颗适合做公主发号施令,他刚好能做舔狗惯着明颗;明颗娇气需要用真金白银养着,他正好能赚钱。
明明就很合适!
他怀疑是明颗的那个表哥勾引了自己老婆,可是这两天的相处又不像。
魏炀想去找明颗问个清楚,即便他现在还在离开的高铁上!
不顾晚上要开的会议,魏炀在中途下了高铁,一边让秘书给自己买到明颗老家的车票,一边给明颗打电话问清楚。
可明颗丝毫没有被他的行为打动,在电话中,坐在商务座候车室的男人如同丧家之犬,脑中一遍遍响起自己刚刚听到的:
“魏炀,死缠烂打的前任真的很令人恶心,如果你再擅自来我老家找我,那你一辈子也别想见再见到我!”
魏炀坐在柔软的椅子上,语音播报已经到了他的那列车,一旁的乘务员想来提醒,可看到双眼通红地看着地面的男人又迟迟不敢上去。
他不明白,为什么上一秒明颗还能舔咬着他的喉结叫老公,下一秒就要和自己分手。
奈何他再伤心也只能捧着一颗破碎的心回去,别无他法。
这边明颗从高铁站回去,还没进家门就见到了在外面宛若一个模特般站着的林纵,他看着表哥明明很在意却又装得四平八稳、稳如泰山的样子觉得有些好笑,故意在对方面前叹了口气。
林纵平静的外表下果然是一戳就爆的心,突然就忘了过去自己是多么冷静又理性,张口就来:
“怎么?想男朋友了?才刚走就想的紧?再多在家里待几天还不得泪流成河?他要是出门被车撞死了你是不是还得殉情?!真不知道那个男人有什么好的……”
林纵像个被偷了老婆的狼,但还没等他继续说就听到明颗说:“不是男朋友了,是前男友。”
林纵听到这个消息一时间不知道是先庆祝还是先安慰表弟,两种情绪卡在胸口,他脑子一抽脱口而出:“哦,谁知道会不会哪天又冒出来一个你的男朋友找上门。”
明颗坐在自己的行李箱上笑得像得逞了的小狐狸:
“这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的下一个男朋友是谁。”
“哥哥你说呢?”
明颗和林纵在一起也没什么波折,只是林纵看起来很介意家里人都知道魏炀的存在,而自己却只能和明颗谈地下情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