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雄鹰飞到那群人面前,用爪子和翅膀扰乱他们的队伍。
他趁机用弓箭射穿了一个敌人的小腿,又朝前大步奔跑,就像每一次他奔跑在丛林间一样,扑倒另一个敌人,迅速地从腰间抽出一把锋利的匕首,狠狠地插进敌人的颈间,鲜血迸射了他满身满脸。
又是砰的一声响,羽毛飞散,矫健威猛的雄鹰陨落,掉落在满是树叶的地面上,再无声息。
那只鹰跟在他身边许多年,他有一瞬间的怔楞,却被敌人抢了先机,他的大腿被敌人的武器中伤了。
他闷哼一声,想要站起,却又跌倒下去,再次颤抖地站起身,却又倒了下去,流出了更多的血。
他用愤怒的双眼瞪着那些人。
敌人也损伤惨重,朝丛林里走去,远离了我们的部族,我猜他们不会就此远走,该是回到了他们停靠在海岸的那个栖息地。
夜晚,我在火光下照顾他的身体。
他面色冷峻,一言不发。
我急得满脸是汗,却不知该怎么处理他的伤口,倒是把他的伤口弄的血肉模糊。
他突然就把手伸出伤口里,在里面毫不顾忌地翻搅,不一会儿,全是血的手拿出了一个小小的硬物。
他两指拿着它,像是在仔仔细细地打量着,就这么一个东西,竟然就让他站不起来,让他无法反抗那些人,否定了他练就的一身本领与技巧。
他突然就用手砸向地面,一下又一下,狠狠地捶着。
我察觉到部族中的人看我的眼神,好像又回到了从前,那种不信任。
我知道,他们当然注意到了那些敌人的肤色,和我是一样的。
我不在乎,我只需要他的信任。
他背对着我,对我说,你可以认祖归宗了。
听着他平静的话语,我激动地从背后紧紧地抱住他,眼泪流了出来。
他转过身,摸摸我的脑袋,温柔地笑,那么你将永远是这个部族的人,他对我说,并将他脖子上的兽牙项链挂在我的脖子上。
这是承认,这是继承,我呆呆地看着他。
第二天,那些敌人又来了,数量比之前多。
部族受伤的男人还没痊愈,而敌人们仿佛已经伤好了。我该想到的,他们有比我们更先进的武器,治疗的手法也该比我们更为精通。
他们这次比之前更加蛮横,直接就从屋子里粗鲁地拖走了几个女人,女人们怀抱着孩子被拖行在地面上。
男人们怒吼着冲上前,敌人黑长的武器对着他们的太阳穴。
砰的一声。
这一次,不是受伤,而是长眠于世。
几个男人死了,反抗的女人们也是这样,还有他们的孩子。
他腿上的伤还没全好,就又被射中了几下,敌人们这一次重点对付他。
敌人抓起他的头发,给他的脖子上套上了粗绳子,我知道,他们是想要俘虏他。
我冲出去,手上拿着尖锐的长矛。
敌人们看到我似乎有些惊愕,互相说了一些什么。
我只知道攻击他们,敌人们只是摆出防御的姿态,没有对我进行攻击。
我不管不顾地大叫着,敌人似乎也觉得不耐烦,殴打了我几下,武器抵着我的脑袋。
我还是想反抗,我看到他瞪大了眼望着我,手伸向脖子比划着什么,我懂他的意思,他叫我别管他,护住部族。
敌人俘虏了他,还有几个没受伤的男人和女人。
我把那些已死的族人的尸体给埋了,照顾那些受伤的族人。
当天夜里,敌人又拖着他来到部族。
他的脚踝上捆着镣铐,深深的尖刺扎进他的脚踝里,除此之外,他的两条腿也因为敌人的武器而受了伤,这使他不能再行走,只能跪着前行。
他被拖到篝火前,跪在地面上。
敌人们的脸上有着得意的表情,像是在向我们炫耀俘虏了我们的首领。
整个部族现在只剩下受伤的男人,妇女和小孩。
他黑亮的眼瞳映照着篝火的火焰,一语不发。
我被抓过去制住,我看到他被一个敌人踩着头颅按在泥土里。
他遮挡着下体的兽皮被敌人撕扯掉,他像个牲畜一样,屈辱地跪趴在地面上,直到他身后的敌人把阳具捅进他的身体里。
沾着血的肉刃在他的肛门里进出,另一个敌人解开裤子又塞了一根在他嘴里,他被敌人们强暴奸淫,在他强壮的身体上肆意亵玩。
比起在族人面前杀了他们的族长,不如羞辱他,给族人们看他们平时英武凛然的族长彻底丧失尊严的样子,更能打击到整个部族。
我看到族人们丧失斗志的眼神,连我自己,都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悲伤和绝望。
整个奸淫的过程持续了很长时间,直到丛林里的一场大雨浇灭了篝火,也浇灭了他们的热情和邪欲。
敌人们又恢复到冰冷麻木的样态,他们又点选了几个族人栓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