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笑,说贾发,是生是死就看你这一夜了,你继续叫吧。
贾发做出防御的姿态,哆嗦着站起来,也不敢坐、怕离我太近。
“门已经锁死了,怎么,多年未见不叙叙旧先?”
这两天同尚下九走得近些,他见我出手阔绰、又有很大可能同他成为连襟,于是掏心掏肺地教我如何讨好两位长辈——当然,这些倾囊妙计是要有报酬的嘛。这边尚下九的算盘打得正响,我也有意让他误会,顺带请他帮我找块地皮、好有我自己的房产。
手就滑下去准备把凶器拿出来。抓了两下感觉手感不太对,贾发后知后觉,忙把手抽回来,护在自己胸前。伴着我逐渐粗重的呼吸,他的脸又一点一点蒸熟。
似是感受到屁股下一根棍顶起,贾发一顿,“哇”了一声,说你还想打晕我是不是?
我笑他笨,凑上去,鼻子贴鼻子,我说不是中意你的衣服,是中意……你的人来的喔。
贾发试探的手法算不上高明。我一开始以为他想从我身上偷首饰或者黄金,但后来他好像失去了耐心,又是劝我脱衣服让他看看有没有胸肌、以有强劲的体魄来保护他的女儿,又是趁我沐浴时捂着脸露着眼闯进来……几次三番下来,我都忍不住想笑他是不是想替他的女儿先“验一验货”。
我不明就里,轻轻拍他的腰,有点高兴他的亲近。
他盯着我饮茶,说皇上派你来捉我的?
贾发吓个半死,一边滋哇乱叫大喊你别过来啊你再过来我就报案了啊,一边慢慢往后移步、胡乱摸索着想出门。
我差点没呛死,咳得肺都要跳出来,连贾发都看不下去伸手来帮我顺气,被我一把拽过去。我想你不是不愿意坐吗,我看你现在坐不坐得住。他坐在我膝上,挣扎着还想逃。我手扣得死紧,贾发还惊异于细蚊仔长大了怎么跟水牛一样有力。
贾发的意图还不明显吗?他无非就是起了疑心、想通过我肩上的疤确认我的身份。不过深夜潜入别人房间说是检查纹身也是够蠢。
他用力拍打我的背,说放手啦衰仔,好痛哇!
我看他这副样子心里发笑,面上不显,认认真真地解他衣服上的结。贾发窘得手都不知道该放哪里,正好我也没想把他整个人从衣服里剥出来,就让他高抬贵臀,好褪裤子。贾发整个人绷得紧紧的,一开始还紧攥裤腰,眼睛一转就松开手,两条胳膊亲昵地环上来,把我的脸都挡住。
手正想滑下去,贾发叫得都破了音:“慢住!我来,我自己来!”
“嗯?”我挑眉,贾发看我无赖的样子,气极,又从后腰掏出两锭银子拍我手上,说呐,这是我全部身家啦,你还嫌不够就放我归家先啦!
这下救命也喊不出来了,贾发想了想,觉得还是没有必要惹恼我,到时候鱼死网破说不定还要殃及夫人女儿。
“你你你——阿晚!你有没有搞错啊!”贾老爷声音都带着颤,见我不像在开玩笑,便放声喊救命啊!有变态啊!
我连声嘘他,要他安静下来。
我吃痛,钳住他下巴,深吸一口气就吻了上去。贾发不依,又挣不开,左扭右扭,在我怀里动得像条泥鳅。我血气方刚,哪里经受得起他这样动作。
我很有耐心地斟了半杯茶,拉出椅子说贾老爷坐低啦,心想这小东西倒是和原先一样经不起吓……我有这么吓人吗?
“晚……你是阿晚!”贾发松开手,连忙后退。
想到这里心情未免有些沉重,贾发抓住我的手指,英勇就义般闭上眼,说给你玩就是啦,不过你说话算话啰!
我连忙打住,低眉看他上下滚动的喉结,两指顺着他的领口一路摸到他胸前,贾发一抖,捉住我的手,说:“不是吧,堂堂王爷,中意小人的衣服?说出去不被人笑死嘻嘻——”他笑得脸都皱巴巴,看我神色认真,收了笑,瘪瘪嘴,真的开始脱外罩了。
我笑眯眯地看着他,贾发气呼呼,不情不愿地去摸靴子……
他塌着腰,胯小幅度地前后移动,下身紧紧贴着我的凸起。我被他的气味笼罩,埋在他肩头深吸,不敢相信真的得到他了。
“哇——”贾发脸通红,气不过被小辈调戏,一口咬上我的下巴。
没把“我要算计你”这几个字写脸上了。但我也实在不知哪里惹到他了,难道他还想着要考验我这个“预备女婿”?
这种场景只出现在我
我是真觉得前御狗出宫之后脑子更蠢,捉一个侍卫,怎么算也轮不到不在宫的王爷亲自出马吧?偏偏贾发是真蠢,靠在我手上摸摸内襟,掏出一袋银子向我求情。
笑话,明明我更痛好不好!这人根本就没想着收力,背上一阵阵发疼。
我慢条斯理地整理好衣领,盯着他的眼神称得上凶狠。
贾发被自己绊了一下跌倒在地,他看上去已然崩溃,手抖着指我,“你你你”了半天也憋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贾老爷,我都是有商有量的,你不想被我交给皇上,是不是也要拿出点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