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人团闯进来的时候,艾尔海森的神智已经处于半溃散的状态了。一位佣兵看着提供情报的潜伏人员瘫软在木马上动弹不得的样子,一时半会竟然不知道如何施以救援。
这位并不高调的教令院曾代理大贤者,现任书记官阁下,在执行公务的时候被卷入这件针对oga的重大恶性案件,并凭着自身的头脑为风纪官们留下线索。
这个房间充斥着浓度高得令人发指的信息素,因此特意服用了抑制剂的alpha仍然能够分辨并捕捉oga的信息素。虽然生理反应被有意压抑,这位alpha佣兵仍能辨别出至少这位大书记官阁下——是一位有临时标记的oga。
与他结合的那个气味已经淡了很多,但被“污染”的独属于oga的味道在他的感知里分外明显。
他短暂地分心思考了一下oga的惨状,共情了一下这批受害者,接着就尝试固定木马,搀扶起书记官阁下的一条胳膊,尝试将他带下来。
他一人的力量要做到这些属实困难,因为木马晃动而令体内过长的堪称刑具一样的木质拟造性器搅动了一番青年学者脆弱的乙状结肠,前方又小幅度地撞着他新生而娇嫩的宫颈口带着撕裂般的疼痛让那处分得更开了一些。
艾尔海森几乎快要吐出来了。
他被刺激得睁开了眼,大量的浸润视野的生理性眼泪让青年一时半会看不清旁边的究竟是谁。佣兵招呼来他的同僚,二人左右架起大书记官,被吞吃得晶亮的刑具在离开oga体内时甚至黏连了几道浑浊而猩红的丝线。
艾尔海森的大腿处于一种应激后的无意识不间断的轻微抽搐状态,他在短暂提起Jing神快速地小幅度转了一圈,没看到熟悉的人影,瞬间就被铺天盖地袭来的疲惫和缓下来的阵痛拽入昏迷。
汩汩的水流缓解了艾尔海森喉咙的干涩,也唤醒了他的神智。昏迷前的境况过于惨烈,留下的后遗症让他花了好一段时间才分辨出现在已经脱离了那个地下室。
熟悉的天花板……似乎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身下的触感……是错觉吗……
知觉慢慢回到身体里,青年学者无意识地勾了下手指,接着顺着力气回笼握了握拳。
艾尔海森意识到了一些事情:他到底睡了几天?已经错过了和你的约会吗?想到这里,他撑起上身,期间牵动下体所带来的疼痛饶是他也忍不住蹙紧了眉头。
身体竟然还没有恢复到能正常坐直的程度,就更不要提下床落地走路了。学者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喉咙,失去意识前的记忆正在慢慢回到脑海,让他的眉头蹙得越来越深了。
——这彻底地打乱了他的一切行程。
艾尔海森维持在这个位置好几秒,慢慢的又重新卧了下来。他这才有心思去打量周围的环境,发现一个更严肃的问题——
这是你的尘歌壶里的配置。
艾尔海森一瞬间思索了很多细节、方案、预测结果,丝丝缕缕的疼痛慢慢地侵袭着他对下半身的感知,让青年的呼吸节律变得又浅又慢,以便舒缓他的神经痛觉,避免过多影响他的正常判断。
你端着菜盘轻手轻脚地推门而入,首先就与床上的艾尔海森对上了视线。
“你醒了!”
你加快脚步在床头柜处放下托盘,紧张地握住他的小臂,端量青年的神情:“……”
艾尔海森的表情似乎与往常没什么变化,他一言不发地与你对视,手指却反勾住了你的指尖。
“你能醒真是太好了……”你半搂住床上的学者,伏在他的肩头长长的舒了口气。
被你的气息笼罩的艾尔海森似乎也放松了一些,他放任自己完全握住你的手,眉眼舒缓了一些:“不用太过担心。”
“我虽然只是个文弱的知识分子,但身体素质属于普遍水准之上。”青年学者用着一贯不太正常人的语气说完前半句,突然顿了一会,“医生的诊断结果如何?”
你的脸快皱成一团了,意识到艾尔海森的表情也在变化才揉了揉自己的脸,犹疑着吐出一大堆陌生名词:“……总之,我只听懂了你需要至少一个月的时间进行修养,期间的生理期只能通过临时标记来缓解。”
“我睡了几天?”
“三天。抱歉,我擅作主张,为了方便照顾你而把你挪进尘歌壶里。”
“我说过,你可以事权从急。”
说完这话后,艾尔海森陷入了沉默。你看得出他又在思考,但你特地为他煮的粥已经在那放好一会了:“艾尔海森,吃点东西吧,我先扶你起来。”
艾尔海森在你的搀扶下靠在了床头,你仔细地观察他的表情,确定没有纰漏,这才端起碗给他耐心吹气投喂。
青年学者难得老老实实地张嘴闭嘴吞咽,期间没有说一点题外话。喂完后你把碗放下,有点扭捏地问他:“艾尔海森,你有感觉不舒服吗?”
“……你具体指什么?”书记官确信自己将表情管理得不错,下一秒听到的回答也符合他的预想:“我记得你的热chao期就在这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