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驳,干脆堵住那双能言善辩的嘴唇,书记官即便在这么近的距离里也没有闭眼,而是用那种剖析般的目光注视着你。
幸亏你临场发挥能力强,把青年亲迷糊了才松开了嘴。这个时候再看,那双眼睛就失去了清晰的锐气,像是混色的宝石似的。
“你曾经说过,希望自己的生活能够不受打扰而平静地延续下去。”亲得有点急,你边喘边解释道,“而无论是分化成alpha还是oga,特别是后者,对你来说,这种变数是不能让人容忍的吧,它所带来的弊端远远大于它的利好。”
你蹭到床上,在跨到学者身上的时候,注意到他的下体已经站起来了,胯部隆起一小块幅度,触感也炙热极了。
“……唔、嗯,你是这样看的。”艾尔海森被你无意识的剐蹭弄得微微一颤,“在认识你之前,我不会否认这个命题,毕竟从一开始,我就做了这个选择。”
“但从认识你之后,这种因素所带来变故于我而言也是可以接受的。生理周期可以在人为的影响下变得规律,alpha和beta的组合在性生活上终归不是那么合拍。一些相关研究表明,有质量的性生活会大大提高人各方面的生活体验。……你那是什么表情?需要我为你找点文书资料佐证我的引用么?”
“……不,只是突然觉得,你引经据典的样子很……可爱?”你眨了眨眼。
“……哈。”艾尔海森终于笑了,虽然只笑了一点,“我总是搞不清楚你使用这个词时的延伸用义,不过,就算你说想看,在现在虚空终端已全面取消的情况下,我也不能做到马上将资料复现在这里。”
你忍不住凑过去又亲了他一下,艾尔海森迟钝地眨了眨眼,忽然发出了一声隐忍的低哼:“我建议……你可以稍微缩短一下前戏……你的信息素影响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大……”
“抱歉,你看上去更可爱了。”
你诚心诚意地说,把嘴唇落到了他被水光浸润的喉结上。青年学者敏感地抽息一声,扣紧了床单,发出断续的喘息:“oga对标记自己alpha的亲近并不耐受……你应该区分一下……现在的我跟过去的我……呃嗯……”
“所以你现在还是热潮期吗?”你抬起头,盯着他的脸。
艾尔海森不愧是无死角帅哥,这个角度下的睫毛桀骜又浓密,几乎像卷曲的鸟羽:“我很高兴……你终于认识到了这一点……”
“那我会尽量克制住自己的。”
“啊、嗯……”
当初在学者身上的探索,在如今的情况下似乎也可以参考。不能套用的原因是,那个奇奇怪怪的生理现象让艾尔海森对你的触摸敏感得达到了阈值,往常会让人舒服的力道在此时此刻都会让他爽得含泪摇头。
在意识到这一点后,重新实践的过程并不算漫长,但对热潮期的oga来说属实是一种折磨。到最后,艾尔海森几乎是虚软地躺在床上,每一寸被烧得绯红的肌肤都镀着水光,散发出一种清冽的气味。
他的后庭已经泛滥成灾了,你把手探进去,马上就被括约肌亲吻咬合得舒舒服服,水液充盈着你的指缝,让你的进出都无比方便,仿佛是在压榨果肉中的汁水。艾尔海森在这个阶段只会在你刺激到他的敏感点时发出一点压抑的哭腔和含糊的呼唤,大部分都在粗喘着任你宰割。
“艾尔海森,我需要得到你的评估,艾尔海森……”
你按在他的那块软肉上,感受到手指下的身体紧绷了一瞬,大片的清液瞬间喷涌出来,打湿了更多的床单。
“荧……”大书记官显然已经没脑子了,他沙哑地呼唤了一声,就又被快感的浪潮攫取了去,让豆大的眼泪从艳红的眼尾坠落到脸侧。
“……”你看了看,自觉理亏,把嘴闭上。把掌控权全部交给你的书记官看上去太好拿捏,让人不由自主地就想看他这种样子多一点。
你这个时候才想起戴套,暂且离开艾尔海森身边,蹭到床边去拉开柜子的抽屉,在里面胡乱摸索。
一直以来,出于效率与谨慎,再加上你个人也并没有非得要中出的喜好,你在卧室里一般是常备床上用具的。
首先摸到的是一排被固定起来的,冰冰凉的光滑物体。你好奇地往下看了一眼,透明材质还带针管的玩意显然不是你之前往里塞的润滑剂。
你还要再往里摸索,忽然感觉到自己的小腿被带着薄汗、体感炙热的皮肤缓慢而黏腻地蹭了过去。青年学者声音听上去鼻音有点重:“你在干什么?”
……看起来脑子是真的不清楚了。你再接再厉地找,边随口回答:“找套啊,那一排新的是你带来的吗?”
艾尔海森似乎深吸了一口气:“……你的效率让人担忧,在这种情况下,你也完全可以事权从急……”
你反应了一会:原来他之前就默认你可以内射了?意识到这一点之后,你起身抓住那条不太安分的腿,重新把它的主人打开。
将实用主义贯彻到底的学者一般在你的壶里穿的很居家,但这次却完完整整地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