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散兵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木质横梁的天花板,不是净琉璃工坊石制圆顶天花板,观察周围这是一间稻妻式的木屋,自己躺着木床上,身上缠满了绷带。他为夺回神之心从正机之神上摔下来,强烈的疼痛感让他昏迷,之后的事就不记得了。
他想起身,“嘶”,伤口的疼痛让他叫出声来。“你的伤口还没好,别轻举妄动。”一个金发少年来看望他推进门正好看到这一幕,忧心的说。散兵见来人是空,笑着说:“我非凡胎,破损再严重也能修复,本以为我作为囚犯会在昏暗shi冷的牢房里,没想到小吉祥草王居然优待我这样罪大恶极的犯人,不过稻妻风的装饰在须弥倒是少见。”“别耍嘴皮子了,这里是我的尘歌壶洞天,想着你是稻妻人,就做了稻妻装饰。你从正机之神摔下来已经昏迷了七天,你的恢复能力确实强,需要半年才能好的伤已经恢复大半了,我现在再给你换药。”空说。
散兵不再说话,空过来给他换药,轻轻的拆开绷带,似乎害怕动作过大弄疼他,伤口已经结了粉色的痂,再过几天就要好了,空似乎舒了口气,在换药的过程中,空触碰散兵的身体,在那些触目惊心的丑陋上,散兵感到空的手微微颤抖,有种说不清的感觉。
过了几天,散兵的伤口完全好了,空提出要帮散兵洗澡,散兵很诧异,但还是答应了。空把散兵抱进浴室,脱完衣服放进浴缸里,浴缸靠着的墙壁上有面镜子,人偶虽然身上有药渍,镜中的人偶在水雾中依旧绝美。空帮散兵洗完全身,望着如此美丽的人偶,空吻住了他的嘴唇,散兵先是一愣,后是一巴掌甩到空的脸上,后面不知道为何全身软绵绵的使不上劲,身上发烫很难受,那处难以启齿的器官居然罕见的勃起了。
“你做了什么!”散兵恶狠狠地说。空深情地注视着美丽的人偶说:“我用了一些神奇的药剂放在洗澡水里,它会让你感到快乐,抱歉了,执行官大人,我接下来要侵犯您了,从在东蒙德见到那位绝美的少年时,我就无可救药地爱上了他,虽然后来我得知他是愚人众第六执行官,但我还是发誓终有一天要得到他,无时无刻在我身边,沉湎于我给他的快乐,在邪眼工厂的再次相遇,您知道我多么欣喜若狂吗?您从正机之神上摔下来,我是多么的担忧,我不会再允许您做这么伤害自己的事。现在我终于得到了你,我将把我的梦付诸现实。”
散兵先是震惊,震惊于空的厚颜无耻与大逆不道,再是不停的咒骂。
空无视了他的骂声,将他抱出浴缸,让他坐在椅子上。散兵看着空低头,空居然含住了他的Yinjing,他对空的谩骂戛然而止。
“快吐出来,我恢复后一定要杀了你。”散兵愤怒的说。
空并没有听,用舌头不停地舔散兵的Yinjing,牙齿轻轻摩擦gui头,手也没停下来,抚摸散兵的大腿根部、tun部。散兵感到酥酥麻麻的快感,也伴随着身体被冒犯的耻辱感,叫骂的话也变的断断续续,这种快感自他诞生的五百多年来从未体验过,他听过性交的知识,但他从未尝试哪怕是自慰,他不懂得愚蠢的人类为什么沉迷于这种rou体的碰撞,现在终于明白了。随着空不停地动作,散兵越来越爽,感到飘飘然,下体似乎有东西要喷涌而出,空一记深喉,散兵射Jing了,白色浓浊的Jingye全部射入空的嘴里,空全部吞了下去,吐出了散兵的Yinjing,嘴上还挂着一丝白丝。
“你怎么全部吃下去了,你是狗吗?这么不挑食。”散兵说。空微笑着说:“散兵大人守了五百多年的Jing华,我怎么舍得浪费,味道非常好,腥甜的。”散兵被调戏后,愤怒地叫骂,空并不理会,抱起散兵走到卧室,空把散兵放到床上,解开自己的衣衫,卧室里有面镜子,就在床前,空和散兵都赤裸裸的展示在镜中。
如此坦诚相待,散兵紧张地出了汗,对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感到不安。空压在散兵身上,吻散兵的额头,眉毛,眼角,脸颊,当然手上的活也没停,一只手在散兵的大腿腰部间游走,另一只手将自己的性器插入散兵的两腿之间,和散兵的性器摩擦,用手抚摸它们。空用舌头舔散兵的耳朵,散兵打了个激灵,空更加兴奋了,他含住散兵的耳垂,用舌头舔,用牙齿细磨。散兵的耳朵变红了,脸也发红,他似乎有点痒的受不了,他说“放开,别咬了。”但空不作理会,空咬了好一会,把目光盯向散兵的脖子,空亲了散兵的脖子,空用力吮吸,亲的散兵生疼,散兵骂到:“空,你这条狗咬的好痛。”空说:“我要在你脖子上种下我的印记,即使是狗,我也是执行官大人,不,现在是伪神大人最忠实的狗。”
“呵。”散兵说。
空的吻继续落在散兵的小腹上,散兵感觉到这些吻似乎有着爱意。空咬住散兵的ru头,细细舔,一只手抚摸另一个ru头。酥酥麻麻的快感刺激着散兵,他的面色chao红。
做了这么多前戏该进行下一步了,空扶起散兵他跪着手撑地面朝镜子,屁股高高地翘起,从床头拿润滑油,倒在手手上,抹在散兵的肛门上,伸进一指,散兵疼的掉下一滴眼泪,很快插入了第二根,第三根,到第四根手指时停下来了。空搅动手指扩张,被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