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伯,这次你玩他吧。”我把绳子和假阳具丢给了马伯,马伯就把马总四马攒蹄的那给捆了起来,还把马总的白袜子拿了过来,塞进了马总的嘴里,拿假阳具一个劲儿的插他,偶捏几把JB。舔几下马总敏感的脚丫,因为我给马伯的这根假阳具有点粗,再加上马伯手段多,所以马总被玩得很痛快,射的特别多。
射了之後,作为惩罚,我就给马总带上的阳具锁,让他禁欲半个月。而我则是在马伯的身上发泄了一通,简单地说是操马伯给马总看,马总射过了,没什麽兴致,但是眼睛一直盯看,估计也是觉得挺刺激的。
我射了之後,就跟他们俩随便聊了聊,提一下玩法,问问他们的感觉之类的。
他们两个都说互玩没意思,都是喜欢被我玩,所以我就他们约好了,下次同玩他们两父子。
为了玩一点新花,玩玩刺激,我特意租了朋友的刑房,我这个朋友是那种收费调教的主,所以信誉特别好,我也放心他,才花钱租了他的刑房。房子在近郊,是那种有围墙的四合院,所以院子里也可以玩。
我是开车去接马总和马伯来玩的,但是我没告诉他们我要带他们去哪,玩什麽。上了车之後我就蒙住了他俩的眼睛,用手铐把他俩的手拷在了身前。因为主要是为了培养点气氛,我也没弄得太夸张。
马总穿的是高档西装,袖口和领带夹也是高级货,他本来就胖,穿这种美式西装能撑起来,看起来特别有味道。至於马伯则是穿了一套蓝黑色复古唐装,黑裤子,布鞋白袜,走的是古典风。反正我看见他俩我就想把他俩扒光。
他俩也听话,也没问我问题,可能是马伯也跟马总交流过不少,我感觉马总看我的眼神都不太一了,好像是他被马伯同化了一,也有点那种奴的味道了。
我把车开到了地方之後也没给他俩拿下眼罩,而是架上了摄像机,把他俩带了进来。因为是刑房嘛,所以这次要玩的就是捆绑用刑之类的游戏喽。
我给马总准备的是老虎凳,给马伯准备的则是简单的刑架吊捆,我没有给他们俩揭开眼罩,玩的就是未知的刺激。还别说,俩人这麽一捆都挺有味道的,一身唐装的前校长,一身西装的大老板都是任人宰割的羔羊和玩具,感觉还真的挺不错的。
今天玩的是刑虐,所以就是以折磨为主。我定先从马总开始,谁让他毛病多呢?
我先轻轻拍打马总的脸,然後趁他放松给他来了两下重的,烘托一下气氛。接解开了他的上身扣子,露出他的肚子和胸脯。我拿起了刑房里的铁夹子,夹到了马总的乳尖上,再用绳子把铁夹子和老虎凳的上面挂钩连好,让铁夹子一直扯马总的乳头。用手拨弄几下,听听马总的浪叫,再把他的皮鞋给脱了。马总薄薄的黑袜紧紧地裹住了他敏感的胖脚,我拿出一根戒尺,先挠了挠他的脚底,再对准了猛敲了三下。啪!啪!啪!
“嗯……主人……喔!别!”马总疼的一哆嗦,我摸了一把他的裤裆,已经硬了,我就把他的皮带给解开,肉棒掏了出来,我捏了捏他的龟头,又指甲挠了挠马眼,拿了一根细蜡烛试探插进了他的马眼。
“啊……啊!疼!疼!主人!……好主人……您放过奴吧!啊!太深了……啊……”马总以前没玩过马眼,这是第一次,所以他挣扎的很厉害,叫的也挺凄惨,我见蜡烛还会慢慢冒出来,就点了一根大一点的蜡烛,用蜡烛油固定了一下,这一固定,马总就受不了了,毕竟蜡油滴在马眼附近的刺激实在是太烈了。
“啊……主人……我听话…主人!我没犯错,不要惩罚我!主人!主人?”
“主人……呜……对不起……我错了……主人求求你……求求你了。嗷!烫!”
固定好了之後,我就把插在他马眼里的那根蜡烛点燃了,漫长的折磨就这麽开始了。马总当然意识到了我做了什麽,但是?论是吹气也好,挣扎也好,都没起到什麽作用,因为挣扎的太剧烈,乳头上的铁夹子也被他拽掉了,又红又肿,看起来似乎有一点诱人,我了过去,又摸又舔,听马总乱叫了一会,我就给他戴上了口塞,撤掉了眼罩,接下来的就是让马总看看我是怎麽虐他的老父亲的。
说实在的,就玩奴而言,马伯远比马总好玩得多,?论是身份还是契合度都比马总好得多。我把马伯吊起来之後马伯还是挺安静的,这时候看到他被蒙住的眼睛,黑色的唐装,布鞋白袜当即我就硬了,我隔裤子摸了一把,好家伙,原来他听马总叫床已经听硬了,我把马总的皮鞋拿了过来,掏出马伯的肉棒,把皮鞋吊了上去,问马伯:“这是谁的皮鞋知道吗?”
“奴才的狗儿子的。”“那你知道你的狗儿子现在在做什麽吗?”
“奴才的狗儿子在被主人调教。”
“那为什麽要调教他啊?”
“因为奴才的狗儿子欠管教,欠训练,主人调教一下他,他才能学会好好服侍主人。”
“那你呢?”“奴才是主人的玩具,什麽都听主人的。”
这一轮问答下来,我真的是硬的不行,特别是马伯这种长者风范的打扮和气